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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嘴唇看我的眼神充滿狐疑,說我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我問哪裡不一樣。
她說以她的經驗,男人無外乎兩種,一種是禽獸,另外一種是衣冠禽獸。
我問怎麼講。
她說,梁山上一個叫王矮虎的,大白天敢在鬧市調戲她,晚上來了二話不說抬腿就往她身上爬,這就叫禽獸。
有的人,大白天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鳥樣,大罵你傷風敗俗,*無恥,晚上來了還給你講一通大道理,講完伸手解你褲腰帶,這就叫衣冠禽獸。梁山上有一個叫吳用的,就是衣冠禽獸中的*,每次來都要講半個小時的三從四德,忠義節操,完事後還嫌你叫聲不夠高。
我聽得哈哈大笑,問她那我是哪種?她囁喏半天沒敢說話。
我問她平常來這裡的人多嗎,她說,多得很,甭管是街頭乞丐、販夫走卒,還是滿口仁義道德的讀書人,抑或是高高在上的官員,只要是男人,沒有不來嫖的,就連對面小相國寺的和尚,都隔三差五的來拯救她們這些骯髒不堪的靈魂。
我不怎麼信,說小相國寺還是有很多得道高僧的。
紅嘴唇嘴一撇,一臉不屑,告訴我說,你現在去敲門,開門後說阿彌陀佛的就算是高僧。
我想,這很簡單,哪個和尚見人不是雙手合十來一句阿彌陀佛,反正無事,我出了翠紅樓直奔對面的小相國寺。
天還黑著,無風無月。
我踹了半天門,才有人應,還沒等我說話,這廝開門第一句就是:我日你媽,佛門境地,你大半夜的嚷嚷什麼?
孃的,照頭一鳥斧!
挨個去敲門,連敲了*個,連砍了*斧
最後,到了主持方丈門前,舉手欲敲,轉念一想,萬一這廝也來一句三字經,今晚就白費力氣了。
我腦袋一轉,有了辦法,敲門的同時,把板斧舉在面前,這樣對方看到後態度可能要好一些。
結果,方丈穿著大褲衩,睡眼惺忪的開啟門,看到明晃晃的板斧後,一聲“我操”,當即癱倒在地。
哎!守著金山找不到金子,在廟裡想聽句“阿彌陀佛”竟如此難!
大雄寶殿裡,我放下板斧,撲倒在地,對著佛祖拜了三拜,祈求他原諒我佛門淨地大開殺戒的罪孽,轉身離去。
我雖然不敬和尚,但對佛祖,一直心存敬畏!
69。宋大哥病了
宋大哥回山後矇頭大睡,聚義廳開扯淡會也沒去,眾兄弟們以為他病了,紛紛提著禮物前去探望,個個一臉關切,叮囑宋大哥工作別太拼命,好好保重身體……
扈三娘摸著宋大哥的手,流下了傷心的淚水,說宋大哥是為山寨操勞過度才累病了……說到動情處,哽咽難言……
神醫安道全把熬好的補藥雙手呈到宋大哥床前,還特地強調是親手熬得,囑咐宋大哥趁熱喝了……
草他媽的,他親爹生病時都沒見他這麼勤快。
時遷跟鬱保四在宋大哥床前結了死仇。
時遷一直想升廳級幹部,但條件不夠,歷史上有汙點,很多人不同意,這廝一直不甘心,上躥下跳的活動。
這廝下狠心花五百兩銀子買了只千年東北參,想送給宋大哥,從三個月前就盼著合適機會,這不好不容易盼到宋大哥病了,高興壞了,屁顛屁顛跑去。
床前圍了一圈兄弟,時遷正好排在鬱保四後面,別的兄弟都是提著禮物站在床前說兩句不痛不癢的吉利話,然後放下禮物讓給後面的兄弟表現。
鬱保四這廝不知道是想讓宋大哥對他加深印象,還是真的從心底裡關心,從開始說到結束,任時遷捅了他七八十下都不挪位置。
鬱保四身高一丈,腰圍三尺,足足頂時遷四個大,遮的嚴嚴實實的,從前到後,時遷壓根就沒見上宋大哥的面。
禮物提來,不好再提回去,只好放下,時遷算倒黴到家了,送了重禮人家還不知道誰送的。
出了門,兩人就打一塊了,時遷瘦小乾巴,被鬱保四提著衣領直接從牆內扔到牆外……
我越想越氣,我他孃的睡了一天一夜,也沒去開會,山上兄弟除了鮑旭那小子,連個問問的都沒有……
不過轉念一想,又高興了,至少我知道誰是虛情假意,誰真正關心我,還是鮑旭這小子實在,回頭得提拔提拔……
70。禮儀
山寨頭領,婚喪嫁娶,迎來送往,必不可少,牛逼如武松,也屁顛屁顛跟在別人後面隨份子,魯智深這憨貨,也樂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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