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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四具呀。”
皮智指了指二娃手中的衣物,心平氣和地說道:“第五具屍體只剩一隻手臂和那一身衣服。”
趙大年接過二娃手中的衣物,仔細翻看了幾遍,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滯。
激動的另外三家人控訴,一定要抓到殺害五個孩子的兇手。皮智待眾人一番宣洩之後,命人抬上五口小箱子,並一一開啟,然後舉起手中的小冊子道:“這裡,是我們搜查到的證據及供詞,案件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事實是這樣的。”
“趙紫衣因為家境以及家庭環境的原因,對自己身為男兒身非常不滿,自小就開始喜歡裝扮成女孩,長大之後更是不能自拔,偶爾身著女裝暗地裡出遊。而劉華四人在學院內素與趙紫衣有間隙,想尋個機會教訓趙紫衣,卻無意被四人發現趙紫衣身穿女裝的秘密。”
“劉華四人以此要挾趙紫衣,讓其對四人言聽計從。一天,四人飲酒作樂,叫來趙紫衣穿上女裝舞一曲助興,誰知趙紫衣穿上女裝之後楚楚可憐美麗動人,四人藉著酒勁竟對他施暴,酒醒後四人落荒而逃。然而四人施過暴行之後,食髓知味,竟無恥的要求趙紫衣定期到外面陪四人作樂,趙紫衣稍有違抗就拳腳相加。”
“趙紫衣在痛苦煎熬中度過了三個月,誰知回家之後四人仍不放過自己,時常找藉口叫他去山裡玩耍,實際上則是變著法的施暴。趙紫衣終於忍無可忍決定最後一次答應出去,先和四人攤牌,如果四人不同意放過自己,哪怕抱著身敗名裂的後果也要告發四人。但是四人哪肯罷休,於是無法談妥,趙紫衣被綁在樹上,之後被打柴的樵夫看到報了官。”
“趙紫衣虛以委蛇藉著要去方便的空檔想要逃跑,被四人追上扒了衣服,拳打腳踢並用鞭子抽打,四人商定施暴之後將其殺死。於是兩人放風,一人按住趙紫衣,一人施暴。趙紫衣終受不了這樣的侮辱,絕望的趙紫衣在身體裡越級施放了一個強氣爆術,終於與四人同歸於盡。”
前半部分是有事實依據證明,而後半部分是根據現場的遺留物及痕跡推測得出,加上皮總捕頭的金字招牌,眾人信了八分。
原本呼天搶地的三家人,如今悄然無聲,反倒是趙大年開始痛哭流涕道:“我可憐的孩子,你死得好慘啊。大人,你要為小人做主啊!”
皮智拍案而起道:“你兒子的死你也有一定責任,若不是你整天對著鄰居說生個女兒都比他好,還有平時無論他多努力都得不到你的誇獎,他今天會變成這樣嗎?”
說到這裡,皮智忍不住嘆息了一聲道:“這案子我已蓋戳移交汴城,如你們還有冤情,就到汴城去申辯吧。”
一拍驚堂木,二娃大喝一聲:“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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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得沸沸揚揚的失蹤案就這麼安靜地結案了,而此時的三位功臣正在街上閒逛。阿布得知珈藍心情不佳,便以叫他們兩人一同出去買點東西為名,而真正用意是大家出來散散步讓珈藍得以放鬆放鬆罷了。
狄書和珈藍也是識趣,知道阿布的家境清苦,身上的錢也算是阿布爹孃留給他的遺物,所以只是逛逛,並沒有真正買什麼東西。
馬坡鎮的鬧市人來人往,各色商品琳琅滿目,讓初次來到大城市的阿布大開眼界,而狄書也真像是土鱉進城,看什麼都新奇。
珈藍提議去逛花燈廟會。狄書之前年邁,腿腳不靈活,只能常年呆在實驗室,如今能跑能跳,於是欣然同意。阿布則要去附近的金屬買賣場看看。三人約定了再見面時間,在岔路口分手。
阿布向路人打聽了一下,附近的確是有一個金屬和礦石的交易市場,阿布悠閒的踱步來到市場門前,只見一塊匾上寫著“童叟無欺”四個大字,阿布邁步進了大門。
市場內外是兩個不同景象,市場外熱鬧非常,市場內略顯蕭條。但不能因此說這市場就不比外面的買賣賺錢,稀缺金屬及礦石的價格是一般日常用品的十倍或二十倍,所以即便是一個月只能賣出一塊稀缺金屬,也足以讓一般人過上兩個月的小康生活。
而金屬的提煉只有兩種方式,一種是人工鍛造,另一種則是如阿布母親一般用金屬術法煉成。但無論是哪一種都會增加成本,當然也會升高價格。
阿布正閒逛,看著店面裡擺放的各式礦石及金屬。市場內不遠處傳了一陣吵雜,阿布好奇地走上前去看個熱鬧。
只見一家店鋪裡擺放著耀眼的各色礦石及金屬,真可謂是應有盡有。店門前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年正和店主在爭吵,店主手裡拿著一塊淡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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