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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聲響,阿布轉頭再看,入眼是一雙雪白的**,阿布暗罵自己一聲,趕忙雙眼上移,只見珈藍雙眼緊閉,還是一臉的痛苦。
阿布鬆了一口氣,趕忙取出包裹裡的一套衣服蓋在那對白兔上,**乍隱,阿布心頭的小鹿稍有緩和,繼續療傷的動作。
阿布穩定的雙手先取下了箭簇,幾次呼吸調整,左手按住珈藍的肩膀,右手抓住羽箭,右手掌張合幾次調整僵硬的手指,握緊箭身用力一拉,一道血箭噴射而出,濺了阿布一臉,但總算是取出了羽箭。
珈藍大叫一聲,身子一挺伴著劇烈的顫動,緊閉雙眼的臉上更顯痛苦,原本只是虛掩的衣服瞬間滑落,阿布眼角一片雪白,不由臉色一紅,扭過頭去。
不知花了多少工夫,阿布終於用從衣服上撕下的布條將珈藍肩膀的傷口包紮好,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忍不住一笑,兩顆雪白的虎牙又露了出來。
看著暈倒的兩人,阿布犯難了。怎麼辦?放著不管阿布是幹不出來。都帶回家?只能這樣了。
只見阿布沒怎麼用力,先將珈藍背起,左手托住,右手環抱起狄書的腰,蹲下起來反覆幾次,試試重量,一番計算之後,確定這樣回家沒問題,踢起腳邊自己的包袱,用下巴夾住,一閃身沒入樹林中。
回家的路不算難走,但是阿布回到家已是兩個小時以後。
阿布的家位於暮林深處的一座山谷裡。山谷的入口是在一處巖壁下方看似自然生成的人工洞穴,洞穴中幾個轉折,突然豁然開朗。
山谷裡春意盎然,處處花香四溢,鳥叫蟲鳴,一片自然和諧景象。山谷中間是一座湖,由地下水湧出而成,湖的周圍是成片的果林,各種果樹分片栽種。
湖邊一座雙層小木屋依山而建,屋旁還有家禽走動,籬笆裡,此時已經成熟的蜜瓜撲鼻的香氣乘風襲來,讓阿布回家的腳步加快了幾分。
興奮的阿布帶著兩人直奔二樓,一邊走一邊喊道:“老爹老孃,我回來了。洗澡的時候天上掉下來兩個人,我把他們撿了回來。”
二樓上空空蕩蕩,阿布將兩人分別放在兩個房間,急衝衝跑下一樓,邊跑邊喊:“爹,娘,我回來了。”
一樓也是空空如也,阿布剛想去看看爹孃是不是在巖壁邊上種藥材,眼角瞥到了桌上的一張紙,阿布兩步上前,拿起來看了看,只見墨跡已幹,上面是母親娟秀的字型。
信上寫到:“阿布,我的孩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爹和娘已經走了。你已經這麼大了,爹孃的事情也該說給你聽了。其實你爹是一個犯人,而娘則是關押他的典獄官,但是接觸久了,我卻發現你爹並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只是年少時做了一些錯事,讓一些人造成了一些誤會。在與你爹相處的這段時間裡,娘發現已經漸漸離不開他,於是娘選擇放了他。你爹為了不讓我承受來自家族的懲罰,偷偷回來將我擄走,我們在家族外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今天,尋找我們已久的族人已經發現我們,他們將帶我和你爹回去接受應得的懲罰,……”
阿布剛看到這裡,門外響起了一聲大吼:“有人在嗎?”
那聲音如洪鐘一般震得阿布兩耳生疼,放下手中的紙,阿布跑出門外一看究竟。
只見門外的空地上站著三人。
一人身穿獸皮,一頭酒紅色的長髮披肩散落,此時正趴在籬笆上看著地裡的甜瓜一臉期盼。
一人身穿亞麻布衣,雙手袖子挽起,交叉於胸前,背上露出兩把刀柄,一塊紅色面巾遮住了下半邊臉,黑色短髮下一雙單眼皮小眼睛精光閃爍,正靜靜的看著阿布。
最後一人全身罩在黑色的斗篷裡,兜帽壓得很低看不到面容,雙手悠閒的垂著。
第二章 從天而降(二)
阿布出來後,那酒紅長髮男人彷彿發現什麼有趣的事,轉過頭來饒有興趣的打量了阿布的全身,突然對身邊的黑色短髮男人道:“楓子,這小傢伙看起來挺有意思的嘛。”
聲音洪亮如磬石交擊,正是剛才叫門之人,楓子明顯敷衍的從鼻子裡“嗯。”了一聲,繼續看著阿布。
阿布剛才正在聚精會神看信,冷不丁被一聲大吼打斷,再想到爹孃此時還不知去向,哪有閒心讓三人在這打量來打量去,張口道:“你們是誰?有什麼事快說?我還忙著呢。”
那酒紅長髮哈哈一笑,用手背捶了捶楓子的手臂道:“嘿!這小子還是個急性子。”楓子退開一步,拍了拍被捶疼的肩膀,不做回應。
酒紅長髮一臉尷尬,搓搓雙手,轉頭對阿布道:“我叫雷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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