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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殺了盜賊趕緊回到院內,將還在哀嚎的另一個也解決了,一把抱起黨義就要往外走,黨義阻止了崔大志,喘著氣道:“大志哥,來不及了,你讓我把話說完。”
崔大志不敢有太大動作,點頭道:“黨義兄弟你說,我聽著。”
黨義提氣道:“崔大哥,我帶著你的雙鐧做信物,見到了你的那個朋友,他告訴我,你的家人在你失蹤半個月後,已經全部死於火災。還有,他讓我轉告你,不要回去報仇。”
黨義身體一陣痙攣道:“幫我照顧我爹。我不能為他盡孝了!”說完看向屋內,發現了門檻上那雙熟悉的鞋,大喝一聲:“爹!”吐出一口鮮血斷了氣。
崔大志呆滯地看著死不瞑目的黨義,還震驚於剛才聽到的訊息,一股悲傷的心情嗖由心中升起,身體終於抵受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崔大志仰天怒吼,聲音震得房頂的稻草亂顫。
第八章 路上遇襲(一)
這聲怒吼頓時吸引了正在洗劫村民的盜賊們,帶頭的鮑勃眉頭一皺道:“那不是那老不死的家嗎?帶上徵來的糧食,跟我走。”
鮑勃騎上健馬,帶著剩下的四十八個盜賊朝老村長家奔去。四十九騎的馬蹄落地聲,讓小村莊裡的泥土都為之震動。
崔大志滿腔的痛苦無處宣洩,聽到由遠而近的馬蹄聲,撿起另一把重鐧,來到院門外。賓士的盜賊看到猶如受傷的獅子一般的崔大志,手持雙鐧攔在路上,速度不減,反而加速。
崔大志想起死去的家人,還有院子裡倒在地上的父子,心中毫不畏懼,迎上了盜賊馬群。
畢竟經歷過戰場的洗禮,崔大志的實力與這一班烏合之眾相去甚遠,彷彿虎入羊群一般。
鮑勃藉著健馬奔跑的勢頭,揮動手中巨劍橫掃而至,崔大志矮身躲過,雙手重鐧運起。
右手鐧掃在與鮑勃並駕齊驅的另一騎馬腿上,“啪啪”兩聲,那一騎連人帶馬往前栽倒,馬上人是摔得七葷八素,起不了身。
左手鐧故技重施,將鐧柄砸在鮑勃座下健馬的心臟處,健馬前衝兩步側身倒下,鮑勃反應迅速騰身而起,並沒有被馬身壓倒。
鮑勃落地,急忙轉身將巨劍橫在胸前,防止崔大志追擊。
崔大志如一頭猛虎一般插入跑得較快的馬群中間,腳踏奇怪的步子,舞動雙鐧如風車旋轉,重鐧專打馬腿。
一時間人仰馬翻,跑得較慢的盜賊嚇得連忙拉住韁繩後退幾步,深怕自己也撞了進去。
跌落馬背的部分盜賊憤怒地圍了上去,抽出腰邊的彎刀向崔大志砍去。崔大志也不格擋,只是身體微晃,避過要害,手上的重鐧橫掃而出,被掃中的盜賊瞬間一命嗚呼。
此時的崔大志悲憤交加,雙眼佈滿血絲,已經臨近癲狂的狀態。身上捱了幾刀,但都是輕傷,傷口上帶來的疼痛卻讓崔大志心理好受了幾分。
渾身浴血,崔大志不懼生死的打法震懾了剩下的盜賊,眾盜賊握刀的手都開始發顫,此時已經沒有人敢再圍上去。崔大志雙腳不停,轉身朝著鮑勃走去,每一步都彷彿走在眾人心上。
崔大志每經過一個身軀被壓在馬下的盜賊身邊,都會抬手將盜賊的腦袋砸個粉碎,那些紅的白的腦漿飛濺而起,灑在臨近的盜賊身上。
終於有個忍受不住這血腥的場景,丟掉手中的彎刀蹲在牆角大吐特吐,崔大志經過那人時只是看了一眼,沒有將其殺死。
眾盜賊看到此景,紛紛將手中的兵器丟掉,退往一邊,將空間留給鮑勃和崔大志。
鮑勃只覺得雙腿發軟,等崔大志來到身前,硬氣道:“這位兄弟,身手不錯,要不要來我的血刃盜賊團,我讓你當我的二把手。怎麼樣?”
崔大志臉色下沉道:“是不是你下令放的箭?”
鮑勃心跳加速道:“以你的實力,你應該當老大,我做你的二把手。這樣如何?”
崔大志提起還在滴血的重鐧,指著鮑勃咬牙切齒道:“是不是你下令放的箭!”
鮑勃惱羞成怒,胸口血氣上湧,舉起巨劍就劈向崔大志,嘴裡道:“是又如何?”
崔大志右手鐧擋下了巨劍,左手鐧用盡全力砸向鮑勃的頭,口中怒吼道:“是你!”
鮑勃橫劍格擋,但是實力懸殊,又哪裡能擋得住?巨劍被重鐧砸中瞬間扭曲,重鐧帶著巨劍拍到了鮑勃的臉上。
鮑勃臉部瞬間變形,顱腔受不住壓力的驟變,“啵”的一聲,由另一邊爆開了一個大洞,鮑勃側身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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