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骨質長弓,上側弓背處有骨刺突起,弓把處刻了“靈風”兩個咒文字,背上有三桶羽箭。
少年非常好奇,遠遠跟著改變了面貌的賀甲。
離佛蘭特學院開學還有一個月,皮智的任期剛好已滿,眾人決定跟著李全押運金幣的車隊一起趕往汴城。
一路上眾人談天說地,打打鬧鬧好不熱鬧,只有狄書和珈藍單獨待著一起的時候顯得特別尷尬,這些阿布都看在眼裡。
阿布知道兩人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苦於不知道原因,想從中調停也是無從說起,還好從馬坡鎮去汴城要走十五天的路程,還有時間考慮。
阿布、狄書、皮智還有李全四人同坐一輛馬車,珈藍獨自一輛,阿布看著狄書正發愁,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一個身穿甲冑的護衛掀開車門簾道:“四少爺,有一位自稱賀甲的侄子的人求見。”
阿布嘀咕道:“老賀不是回老家看他父親了嗎?他侄子怎麼找到這來了?”
李全一拉阿布的肩膀道:“你跟我去看看。”
阿布兩人下了馬車,來到車隊的後面,只見一個少年牽著馬站在不遠處,正是賀甲變化後的那個少年。
少年見到兩人,拱手施禮,假意不認得阿布道:“請問這是李家四少去汴城的車隊嗎?”
只見這少年一雙黑眼圈,臉色蒼白無血色,黑色長髮扎馬尾辮,左耳帶著兩個耳釘,笑時左嘴角微翹,確實臉生的很。
李全還未確認對方身份,不便說明,問道:“這位公子對不起,為了安全,我想先確認一些事情。這位公子可是賀老哥的侄子?”
少年點頭道:“叫我小七好了。我正是賀甲的侄子。如假包換。”
阿布一抬下巴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怎麼證明?”
小七笑道:“這簡單。我三叔應該在牢裡跟你們說過,他左邊屁股上的那道疤的來歷,是他以前偷看鄰居……”
阿布見他要在李全面前說他三叔的糗事,趕忙打住道:“行了行了。這是他親口跟你說的?”
小七點頭道:“那當然。”
阿布惋惜道:“那你來晚了,你三叔前段時間剛回老家看你爺爺。你爺爺病重,你怎麼還來這裡。”
小七拍拍手道:“爺爺沒事,只是需要休養,我在來的路上已經見過三叔,也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我要去福蘭特學院,所以三叔叫我來找你們。”
阿布看著李全道:“又是一個同學,哈哈,這回路上更熱鬧了。”
車隊有小七的加入並沒有什麼變化。阿布剛想回到原來的馬車,身邊的馬車窗簾掀開,珈藍美麗的臉露了出來。邀請道:“阿布,你到車上來跟我坐,我有話和你說。”
一旁的小七一聽,高興的甩開了馬韁道:“那我就不騎馬了,跟著四少去坐馬車。這一路跑過來顛的我屁股都疼了。”
阿布上了珈藍的馬車,珈藍看著小七走遠了才放下窗簾。
阿布坐在馬車裡,聞著車廂裡淡淡的香氣,以為珈藍要聊與狄書之間發生的事情,開口道:“姐,有什麼話你直說吧。我替你保密。”
珈藍看著阿布道:“這個小七有問題,應該不是賀甲的侄子,不過肯定跟賀甲有關係。”
阿布沒聽到想聽的東西有些失望,想到小七,疑惑道:“姐,你從哪裡看出來他有問題。”
珈藍靠在車廂上道:“你想想他剛才說過的話。”
小七說的話就這麼幾句,阿布思考了片刻道:“現在想起來,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就是說不出來。”
珈藍肯定的道:“那我來告訴你。有哪個長輩會親口向小輩說自己那些丟臉的事?”
阿布恍然大悟,的確如此。
珈藍矛盾道:“雖然有懷疑,但是還要再觀察觀察。現在下結論言之過早。”
沿著官道眾人走了一天,臨近傍晚的時候,珈藍選了一處靠近湖水的地方紮營,起爐做飯,忙的不亦樂乎。
遠處的一棵巨木的枝椏上,那個綠髮少年背靠樹幹休息,樹下拴住三匹馬,兩匹馬上各背了兩個包裹,另外一匹則是坐騎,此時少年正靜靜看著營地裡的火光。
這**眾人都累了,吃過晚飯,圍著篝火聽了兩個皮智以前破案的豐功偉績,終抵不住睏倦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車隊收拾了行裝又開始繼續上路。如此這般安靜的走了三天。
第四天,眾人行至中午,來到渭水河畔,一座木製的拱橋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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