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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想到這一點,珈藍陰冷的臉緩和了一些,開口試探道:“露姨出了什麼事?”
趙毅聽到母親的名字,想到此時自己母親的處境,眉心一痛,悲從中來,有些失神。一旁的影子窺到機會,試圖有所動作,卻被珈藍用眼神阻止,影子縱使焦急,也只能靜觀其變。
珈藍吐出一口氣道:“看來是我這做後輩和做大頭領的不稱職,連露姨發生了何事都不知道。”邊說邊緩緩收起了紅色的傘,任雨水淋在雪白的衣服上。
話風一轉,珈藍道:“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抵了你犯上作亂的罪名,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你還是要到“地獄門”走一著。”
地獄門是天聽處對刑房的戲稱,取的是“如入地獄之門”的意思,讓人不難想到遍地哀嚎的恐怖景象,那是天聽處種最恐怖的地方。
趙毅想到天聽處管理刑房的老六仇四海,不禁打了個寒顫,。
異變突起,一滴下落的雨滴在珈藍的鎖骨與趙毅握著匕首的小臂之間停住,然後以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冰化,並且迅速伸長,形成多條觸鬚狀,一頭扎入趙毅的手腕。
趙毅的手如觸電一般痠麻疼痛,匕首終究是沒有握住,掉在地上,自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個弓背迅速離開珈藍身邊,剛好躲過了幾朵在腹部位置懸浮綻放的冰蓮花。
“冰蓮九變!”趙毅驚呼。因為珈藍少在手下面前出手,漸漸大家都忘了洛王珈藍的可怕,同時也忘了珈藍的成名絕技,此時回想起剛才離珈藍靠得如此的近,趙毅感到背脊一陣發涼。
珈藍若無其事梳理了一下額頭前被雨水淋溼的頭髮,此時小刀及眾人急忙將珈藍和趙毅圍在中間,影子接過那把紅色的傘,重新撐開,為珈藍擋住冰涼的雨水。
珈藍看著不遠處的趙毅道:“說吧,他們具體的計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趙毅回覆了冷靜,知道不拼命是走不掉的,握著泛著鮮血的右手,眼睛直打轉,計劃著逃走的路線。
珈藍看到此情景雙眉一挑,冷道:“你以為你能走得了麼?”
珈藍左手一抬,趙毅身邊的雨滴驟然停在半空,彷彿那個範圍內的時間忽然靜止。含怒出手,自不留情,天空落下的雨滴呼吸間變成了一顆顆冰彈,鋪天蓋地罩下來,讓趙毅有種無所遁形的挫敗感。
趙毅陡然發力向右突進兩步,冰彈隨著趙毅身體向右偏移,趙毅運勁於背部,第三步時腿上發力向前一蹬,身體後靠,硬是用背靠上幾顆堅硬的冰彈,試圖在牢籠未成前衝出一條路。
即便趙毅早有了準備,撞上冰彈後還是感受到一股寒氣伴隨著疼痛湧進肺腑,彷彿將全身血液都凍結,使得向後飛掠的身體一滯,原本被撞出的一條生路因為這一滯重新恢復原樣。
背上隱隱作痛,趙毅運氣驅走了身體裡刺骨的寒氣,看了看空中將自己團團包圍的懸空冰彈,終於放開緊握的雙手。
珈藍緩緩走到趙毅對面,小刀和影子眾人立即跟上,看著冰彈包圍裡的趙毅,珈藍搖搖頭,說了句:“我保證會好好照顧露姨,說吧。”
趙毅沉吟了一會兒,他知道,珈藍從來都是說到做到,開口道:“我知道的並不多,他們會藉著……”
話音剛起,一道破空聲響起,一隻羽箭夾著風雷之勢急速靠近,目標是趙毅,角度取的正是冰彈的間隙。
珈藍無暇多想,右手一抬,原本平均分佈的冰彈小部分朝羽箭的軌道上移動,一邊移動一邊變成花瓣樣,層層疊疊,漸漸綻放成一朵大的冰蓮花,彷彿一面冰雪的盾牌,擋在趙毅身前。
影子看清了箭矢來的方向,將手中的傘交給小刀,大喝一聲:“保護王爺!”身子電射而出,消失在黑暗裡。
羽箭撞上冰盾,“啪”的一聲脆響,被震碎的冰渣四處飛濺,看似堅硬的冰盾出現了裂痕,並且不斷向外擴散。
珈藍眉頭一皺,猛抬左手,撤掉了圍住趙毅的大部分冰彈,並把左手按在右手之上。
原本即將崩坍的冰盾彷彿注入新的力量,不斷的修復裂痕,阻止了羽箭的前進,最終將羽箭卡在冰盾之中。
這一箭為何這般簡單直接?一陣不舒服的感覺在珈藍心裡滋生,正困惑之際,眼角閃入一道亮光,在左側三米處,形狀分明是一支箭簇,一個念頭閃過:“幽冥之箭!”
之所以稱為幽冥之箭,是因為它的悄無聲息猶如幽冥而來,這種射箭之法相當詭秘,融入了驅風之術,難度極大。
珈藍頓時明白,之前的一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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