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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陰陽魚顯示的卦象。在低頭的一瞬間,他的眼睛冒出一陣驚喜之色,隨即又很快掩蓋下去。
“來來來,明恆明素,快來畫押。”玉流子收起自家的寶貝,立馬笑眯眯地轉頭招呼著自家徒弟。
看著眼前這幅前後對比差異巨大的場景,玄遠面色古怪:“老道,你該不會專門為這紙契約算了一卦吧?”
“嘿嘿,天機不可洩露。”玉流子一邊說著,一邊咬破手指,在紙上摁下自己的指印。
摁完之後,看到自己的兩個徒弟還在磨磨蹭蹭,玉流子忍不住敲了明恆一腦瓜子:“你在耽擱什麼呢,不知道時間就是生命嗎!”
明恆嗎面無表情地摸摸腦袋,不滿地說道:“不就是算出一個好兆頭覺得有便宜可佔嘛,急什麼。”
玄遠樂了,忍不住好奇心,向著吹鬍子瞪眼的玉流子問道:“老道,你這占卜真這麼神奇?你這麼相信你的卦象?”
玉流子哼哼唧唧,頗為自得:“那啥,我‘妙算酒仙’的稱號可不是大風颳來的。”
“妙算酒鬼。”明恆再次發聲,“而且師尊您的卦象頂多只能顯示個大概方向,還時靈時不靈的,就不要忽悠別人了。”
“砰——”玉流子對準明恆的腦門就是一頓好揍。
玄遠想起老道剛才出現的變化,心裡對玉流子的話倒是信了幾分。
“吶,我們師徒三人都已經按你的要求照做了。”玉流子催促兩人畫好押,將契約遞了過來。
看著眼前這張薄薄的紙片,玄遠心中感慨,不容易啊。
玄遠從懷中掏出獬豸法印,對準紙張,往上一蓋,頓時,紙張化作一股流光,散入四人的身體之內。
看見這番變故,即便同是修行之人的玉流子三人,也不禁目瞪口呆,:“這。。。。。。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只是保證契約的有效性。”
摸著自己的胸口,玉流子忍不住看向玄遠,先有法鈴法鍾靈木,然後有著強大陣圖,現在又出現了神秘的法印,這個年輕人到底藏了多少手段?
“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只要不違反誓言,這對你們絕對沒有壞處。”玄遠看著神色不一的眾人,解釋道。
“不擔心,不擔心。”玉流子稀奇過後,神色再次重歸平靜,一臉泰然自若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出於對玄遠人品的信任,還是出於對自己占卜水平的自信。
“行吧,咱們既然已經達成約定,那老道你也就得開始履行你的義務了。”玄遠狡黠一笑,“道觀裡的小傢伙還等著你指導呢;明恆明素也別閒著,你們倆人去一個到山下的三官廟坐鎮吧。”
“嘿,你這算盤打得真妙,不浪費一點勞動力。”玉流子撇撇嘴,卻也很自然地進入了自己的角色,“不過還是換我去三官廟吧,他倆沒這經驗,還不如呆在山上教玄微玄明。”
“行!”看著開始三人各忙各的事,玄遠神清氣爽,終於可以當個一心修行的甩手掌櫃了!
玄遠生了個懶腰,望向遠方的青空白雲,說起來,清珂清平姐弟倆已經回去了好幾天,現在應該早就返山了才是,是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玄遠拿出手機,撥打孫家的電話。
“喂?是孫滿君嗎?”和孫家熟絡了之後,玄遠也沒再像之前那樣客套生分,“是這樣的,之前我不是拜託你送謝家姐弟回家嗎,怎麼現在他們倆沒一點訊息?”
“哦,當時我是這樣跟他們說,如果在家呆夠想返山就打我電話,不過到現在他們也沒有打過來。”孫滿君的語氣也是有些疑惑,“要不我現在就去問問他們吧。”
“好,我等你訊息。”掛掉電話,玄遠隱隱有些不安。
沒過一會兒,孫滿君的電話再次打過來,這次,他的語氣有些焦急:“出事了。”
玄遠心中一沉,聽著孫滿君的敘述,他二話不說,給明恆明素打了個招呼,立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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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一個打扮得有些怪異的女人經過葵村,發現了謝清珂姐弟倆,說要帶她走。
一開始謝清珂是不同意的,老婦人更是堅決反對。謝老太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讓自己的兩個孫兒安安穩穩地過完一生,怎麼可能讓一個不知底細的怪女人帶她走?
然而,不知道那個怪女人展示了什麼東西,謝清珂突然改變態度,語氣堅定地表示要跟這個女人走。
“清微山上我學不到東西,而學校裡的那些東西我真的沒有興趣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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