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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撾、钂、棍、槊、棒。。。。。。甚至,它連流星錘的形狀都模擬了出來!那末端捲成一團的雜草,在雜草莖身的控制下,舞得虎虎生威!
許文樂原本還在稍顯得意地觀賞著自己的“傑作”,然而下一刻,當他看到四面八方的雜草變換成各種兵器砸向自己時,本就蒼白的臉色頓時變成煞白。
倉促之下,許文樂釋放出一記【土圍牆欄】,可惜,只一瞬間就被“草兵”戳穿,四下坍塌。
看著“草兵”上略微泛著的綠色微光,許文樂毫不懷疑它的殺傷力,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驚聲尖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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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收押
“蠢貨!”郝方就算再沉穩持重,在這種情況下也忍不住罵出聲。
然而,此時的情況卻由不得他選擇,為了自保,他不得不出手,當即用上自己的獨門絕技:“空中火!”
與此同時,郝家老二郝圓也彷彿心有靈犀般,滾圓的臉龐陡然嚴肅起來,白胖的十指靈活地來回掐印:“巽陽風!”
霎時,伴隨著一股向四周吹拂開來的焦灼薰風,幾人的周圍迅速漂浮出一團團藍色火焰,其劇烈的高溫灼燒得空氣不斷扭曲變形,就連這片區域的幻陣霧氣,也被瞬間蒸發小半。
郝家兄弟憋紅了臉,齊齊一吼:“散!”
漂浮的藍色火焰頓時化作一股火焰巨浪,裹挾著無可匹敵之勢,衝向四周虎視眈眈的“草兵”包圍圈。
玄遠眉頭一挑,這合擊術法的威力確實有些令人驚訝。可惜,融合境的術法,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夠被破解的。
全身法力鼓動,玄遠手上印訣一變。
頓時,山腳各種各樣的草兵鬆散下去,飛快地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散發著濃綠熒光的盾牌壁壘。
“轟——”終於,火浪與草兵壁壘相撞,立馬激起一陣火光炸響。
黑煙升騰,一股草木燒焦的味道瀰漫開來。郝家兄弟粗喘著氣,看著前方,等到煙氣散盡,前方的草木壁壘儼然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神情不禁一振,許文樂更是喜形於色。
似乎覺得剛才那一幕的自己實在丟人,他神情又是一變,陰狠地看向清微山頂:“哼,想必術法被破,他也受創不小,要不。。。。。。”
“要不如何?”一道溫潤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定睛一看,玄遠正從白霧深處,閒庭信步般向著自己這群人走過來。
道袍一塵不染,雲鞋白襪,右手輕捻拂塵,臉上無悲無喜。
這就是你說的受創不小?郝家老大再次狠狠地瞪了一眼許文樂,恨不得生吞了他去。
許文樂神色一慌,沒想到術法被破後,玄遠竟然還能安然無恙。
不過,他好歹也是在沉星海域小有名聲的人,當機立斷,丟下郝家兄弟和黃莽,身形暴退。
同時,手上法訣變換,一面面土牆壁壘不斷地從地面上橫亙而起,阻擋在玄遠和他之間。
這一方山坡徹底被糟蹋得不成樣子。
看到這一幕,郝圓看了眼面色“冷酷”的許文樂,心下憐憫:蠢貨,難道還沒有看出雙方的差距?
果然,玄遠眼睛厲芒一閃:“道友撒了野就想跑,未免也想得太美了吧。”
淡淡的聲音剛從身後傳來,下一刻,許文樂身旁就竄出幾根鞭子模樣的草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捆成了一個大粽子。
沒去理會像條鹹魚一樣在地上蹦躂的許文樂,玄遠看向面前的三人,神色淡漠:“大半夜的,幾位不請自來也就算了,竟然還將我清微觀道場弄成這副樣子,你們心裡有什麼想法?不如,說給我聽聽。”
郝方苦笑了一下,毫不猶豫地拱手道歉:“我三人做錯在先,意欲強行上山,望道長寬恕。”
看他神色誠懇,一臉甘願受罰的模樣,玄遠嗤笑一聲:“好一個‘意欲強行上山’,竟然把‘破門而入’這種勾當說得這麼委婉。”
沒等郝方反應,玄遠繼續一臉嘲諷地說道:“假如你成功上山,你又意欲如何?別說是想和貧道坐而論道,相互交流。”
郝方無言以對,郝圓連忙站了出來,斬釘截鐵地說道:“道長,我們做錯事,我們絕對認罰。”
說完,他立即從懷中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錦囊,又把郝方懷中的明光羅盤拿出來,全部遞給了玄遠。
“道長,請您務必收下這些東西!”說罷,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