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看著他死在床上?”
“呵,”玄遠嗤笑一聲,不等王二反駁繼續說道,“我道門可不講慈悲,就算是積善一派,也只以救濟善人百姓為外在手段。”
說了一通,玄遠頓覺索然無味,懶得再理會這些人。沒想到王二卻派人圍了上來,玄遠不耐,倒還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玄遠運轉法力,拂塵左甩右甩下,人立馬東倒西歪,沒多久,地上就躺滿了人。
王二看著玄遠離去的背影,縮縮肩膀,嚥了咽口水,再回頭看了看床上的黃毛張,喃喃自語道:“遇上高人了,這黃毛恐怕是真中邪了。看來,又要被劉老道痛宰一頓了。”
。。。。。。
。。。。。。
路上,老婦人有些不安:“那個道長,我們真的不管嗎?張小子確實混了點,不過也不至於。。。。。。”
玄遠搖了搖頭:“他死不了,不過一頓苦頭是免不了的。”
黃毛其實只是中了一個鬼力標記,只不過,給他種下標記的鬼魂特意多輸入了些鬼力陰氣,導致一個本來無害的標記變成了一種折磨人的手段。
玄遠順手解決是可以,但剛來葵村進行尋人任務就碰見這事,怎麼說都得去會一會這隻鬼,說不定這隻鬼就和任務有關。
再說,玄遠對黃毛的印象本就不好,更加不願意立刻解咒了。
一路無事,來到了那個叫寧承寬的年輕人家裡。他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但玄遠沒看出他有哪點特別的,只能作罷。
晚上回到老婦人家裡,吃了晚飯,眾人嘮嗑了一會兒便各自歇息。玄遠在房間裡打坐調息,直到月上中天,才起身出門。
一路地來到黃毛張的家門口,剛要進去,突然,玄遠感覺到了張家院子裡傳來了一絲法力波動。
咦,沒想到王二他們還能請到有真本事的人。玄遠想了想,翻身悄無聲息地跳上一棵樹,院子裡的情形頓時一目瞭然。
院子正中央擺了一個法壇,香爐、木劍、符籙等器具一個不落地擺在上面,而在法壇前放著一張床,黃毛張正躺在上面。
此時,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正圍著黃毛張,唸唸有詞。
讓玄遠有些疑惑的是,他並沒有在老頭身上感覺到任何修為,那之前的法力波動是從哪來的?
就在這時,老頭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三清鈴。鈴鐺通體呈暗青色,高約二十厘米,口徑約九厘米。
劉老道嫻熟地搖晃著鈴鐺,頓時,一股清音傳響,四周的人頓感身心舒暢,而黃毛張眉心的黑霧也漸漸消散。
玄遠眼睛一縮,不需要法力灌注,也不需要精血作引,可以直接展現法器威能——這老頭竟然有著這樣一枚高階法器!
隨著鈴聲響徹不斷,黃毛張最終呻吟一聲,從昏迷狀態中清醒過來。張婆子大喜過望,直接奔向自家兒子。
王二也舒了口氣,目光一轉,發現劉老道正捋著鬍子,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咬了咬牙,隨即肉痛地從裡屋拿出一個箱子遞給劉老道:“這裡是十萬塊,劉老道你可得收好了。”
接過箱子,劉老道的笑容更甚。王二心裡發悶,看著黃毛母子的眼神愈發不耐。
就在眾人以為這件事就這樣了結時,一股陰冷之氣陡然卷席而來,涼涼夜風吹得地上的灰塵落葉直打卷兒。若有若無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入眾人的耳朵。
劉老道面色一變,手中三清鈴竟然又開始發燙!難道是兩年前的那個女人,終於來找自己討債了?
看到劉老道突然變了臉色,王二心裡不安地問道:“怎。。。。。。怎麼了?”
劉老道嚥了咽口水:“有鬼。”王二扯出一個笑臉,僵硬地說道:“劉老道你可別亂說,這話可說不得。”
劉老道還想說些什麼,一陣彷彿從石頭上磨出來的沙啞聲音傳入眾人耳中:“呵呵,沒想到只是打算處理新仇,還能碰見舊恨。”
王二和張婆子頓時面色大變,黃毛張更加不堪,直接鬼哭狼嚎起來:“啊——這聲音,你,你是謝家媳婦!”說完便再次昏了過去。
謝家媳婦?這莫不是老婦人的。。。。。。玄遠心裡一震。
劉老道的喉嚨艱難地聳動:“謝家媳婦,你人都已經死了還來幹什麼,不如,不如早點投胎去吧,投個好人家。”
“投個好人家,我怎麼敢安心地去投個好人家!”聲音的主人聽聞此話,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兩年前我要去平心頭之恨,你用手上的鈴鐺將我鎮壓,還許諾我葵村的人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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