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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繩子,凌家村人雖然都會把茅草堆放在窗沿下門廊外院子裡,可是就憑著茅草的火勢,就算燒了一會兒,也不至於馬上把房子都燒了,凌家的卻是大人發現起火後,火已經燒上了屋頂,門窗上全起火了,救都來不及。”林端頓了頓,給了賈瑚個整理的時間,才有接著說了下去,“這些只是有疑點,平安那裡,就是鐵打實的證據了。我們查過,平安的墳,被人動過!”
賈瑚精神一震:“怎麼說?”
王午給他解釋:“我們詢問過了方圓百里幹風水行當的人,最後在縣裡找到了個陰陽先生,據說就在平安死了半個多月後,有人請他去看墳地,又推算了和好時辰遷墳。縣上幹苦力的也說確實接過遷墳的活計,從亂葬崗裡遷了屍骨出來,換了上等棺木遷了新墳,最奇怪的是,僱主還要求他們往那原來的破席子裡換了副屍骸進去,因為這行徑太奇怪,報酬又高,到現在他們還記得很清楚。不過聯絡他們的人是個生人,他們再沒見過,我們是在查不到了。”“換屍骸?這是怕被人發現裡面有問題吧?不請十里八寸的風水先生,偏要去縣裡找人,也是為了隱瞞真相。要不是我們篤定裡面有問題,擴大了範圍去找,誰會沒事跑到縣裡去打聽?這一來,凌家村當地的府衙就不會把這事鬧大追查真兇,而像榮國府林家這樣抱著目的檢視的人卻又知道里面有貓膩,但是找不到人,疑點一出來,最後還是回到了我母親身上!!”賈瑚冷笑道,“這背後的人,可是好算計!”
林端王午也點頭:“一切的事故都做得是天衣無縫,凌家村的人都當是凌家犯了太歲走了背運,就是我們,要是不知道的,不也都這麼想?背後的人,隱藏的也忒深了。”
賈瑚越發惱怒:“要不是早就算計著,怎麼能把局佈置得如此緊密?不定這計劃想了多久?籌謀著要害我母親多久了!”
這話可沒說錯,平安死了都四個月了,這背後算計的人,最少已經謀劃有半年時間了。賈瑚想到王氏背後處心積慮這麼陷害張氏,就越發決意,決不能放過了這偽善的女人。
說來,安雅的這股狠勁他卻是喜歡,輕易放過仇人算什麼,就要往她的痛腳處扎,凌母日子得意靠的什麼?丈夫能幹,大兒子伶俐,家境殷實,如今呢,丈夫殘廢,大兒子去世,次子生病,家裡還因為兩個最小的孩子一把火化為了灰燼,凌母現在每天為了生計奔波,怕是不久,就要賣兒賣女了吧!
他不動王氏,只是賈政也該為自己夫人做的事,付出些代價!
“王大叔林大叔,我要你們幫忙做的事,應該沒問題了吧?”
王武林端笑道:“公子放心,一切都好了!”
賈代善收到林家來的訊息的時候,正在應付發脾氣的不依不撓的賈母:“派出去的人都說安雅是有人幫助才向生父後母報的仇,那不就證實了張氏的罪名?老爺你現在還不准我動她,還要護著她,你是想看我和敏兒一起傷心死嗎?”
賈代善頭疼不已地看著妻子:“我說了多少遍,我不是護著她,實在是現在這事,拿不到檯面上說啊,你說張氏做的就是她做的了?凌家的事是有貓膩,可你有確切證據嗎?張氏咬定了抵死不認怎麼辦?”
賈母冷哼,怒道:“什麼怎麼辦?誰不知道就是她做的?我就是不能把她定罪,我也要老大休了她!”
“胡鬧!”賈代善板著臉喝道,“你還真想跟張家撕破臉不成?休妻?瑚兒璉兒怎麼辦?以後外面人怎麼看老大?我們出去怎麼跟人說,咱們榮國府的嫡長媳謀害出嫁的姑奶奶?榮國府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賈母尖叫道:“難道那就這麼簡單地便宜了張氏!敏兒肚子裡的孩子就這麼算了?!”
賈代善垂下眼眸,眉眼間自帶上了一股狠辣,淡淡得瞟了一眼賈母:“現在不方便!等事情風頭過去了,該怎麼辦你就看著辦吧。”
賈母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雖還不高興,臉色卻是好看了許多。現在不方便,以後方便的時候,要一個人消失,自然有的是法子。賈母在心裡細數了一遍到時候該怎麼處置張氏才好,情緒終於慢慢平緩了下來,對著賈代善軟下了姿態,道:“老爺,前兒,是我太沖動了!”
賈代善不置可否,賈母還要再說幾句軟話,外面下人來報說,林家來人了。賈代善賈母對視一眼,都是奇怪,賈代善叫人快請,自己換了身見客的衣服就去了。賈母想著先頭態度不好,怎麼也要給賈代善陪個不是,便讓人去廚房做了幾道賈代善喜歡吃的菜餚,自己在屋子裡,等著賈代善回來。
卻不知,就在她囑咐下人晚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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