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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老二的性子,怕是要對他的追隨者趕盡殺絕的,到時候,賈家少不得全族受累,他就不信了,老四能忍心看著賈瑚受苦?!
皇后有些遲疑:“老四真對那賈瑚那麼上心?這情愛之事,能維持多久?他不是裝著騙人的吧?”
太子斬釘截鐵:“不可能,我給查過了,你道怎麼的,我們這老四,還真是個痴情種子,六年前就對人念念不忘了,你說說,這都這麼多年沒見了,還惦記著呢,那能是一般的感情?”又冷笑,“便是後面再變化也無所謂,到時候,我也用不著他了!”
皇后一想這理,倒也是,若是他們的計劃成功,哪還用擔心老四的事?
想起自己被圈禁了的小兒子三皇子徒宥昭,皇后咬咬牙:“老大,皇上身體越來越不好,卻對淑貴妃那賤人越來越看重,連帶老二也是越來越受器重……這事不能再拖了,你父親,那偏心是偏的沒邊了,要真叫他給改了主意,發作你撤了你太子的頭銜,以後我們再要做事,可就不妙了。”
太子沉著臉:“母親您放心,兒子我不糊塗。事到臨頭,沒有退縮的道理。您生養兒子一場,兒子絕不會叫您林臨了了,叫淑貴妃那賤人壓在您頭上!”
“便是為了弟弟,我也一定,一定要坐上那位置!”太子眼中戾氣閃過,滿滿的,都是駭人的野心……
晚上,有黑衣人偷偷潛進了賢王府,徒宥昊坐在上首,靜靜看著地上之人:“都安排好了?”
地上之人點頭道:“回主子話,一切,盡在您預料之中。太子果然受不得攛掇,已經對二殿下起了殺心……動手之日,就在月底二皇子嫡三子週歲宴!”
徒宥昃三子週歲,親近之人定然全都赴宴,平日倒是沒看出來,太子還有這心狠手辣的時候……
“知道了,你也去準備準備吧,我們的計劃,也可以開始了……”
正文 226第二百二十六章
太子以賈瑚為籌碼要挾徒宥昊的事;徒宥昊並沒有瞞著賈瑚。沒有想要以此博取賈瑚感激的意思,徒宥昊只是知道,以賈瑚的驕傲;他是絕不肯躲在自己背後的。
哪怕如今與他定情;賈瑚骨子裡的驕傲,卻並沒有因此而稍減一點。正相反,因為與他相戀;賈瑚平日更是警醒,絕不肯叫自己變成了他的附庸——徒宥昊又如何捨得;將他當成後宅女子一般對待?
在太子那裡效忠完;回頭太子就給賈瑚去了訊息;有些話只陰晦提了提;至於那些個機密事,卻是不好說了。只等著大家見面再聊。
徒宥昊想著,他們也是好久沒見了,倒不如去莊子上,好好佈置一番,晚上一塊兒吃酒賞月,要是一不小心晚了時間,沒辦法可不就只好歇下了……
如意算盤撥的鐺鐺響,眼冒綠光地特意連下人都打發了大半,佈置好一切,該等人還沒到,韓昹卻是給找上了門。
徒宥昊聽見動靜,本是一竄而起地想要撲過去接人,門一開啟,卻露出了韓昹那豐潤的圓臉,衝過去的腳步忙忙頓住,臉上的笑容也僵了。
韓昹受傷了。
還說十幾年的交情呢,今兒他才算看明白了!呸!
一時也是玩心上來,看著徒宥昊那一副極力剋制,但眼底巴不得他走的樣子,卻是施施然進了屋,挑了個位置老大不客氣坐下來,看見桌上還有酒,就給自己斟了一杯,淡琥珀色的酒水劃成道弧線從壺嘴裡倒入酒杯,一股濃郁的酒香瞬時撲鼻而來。
韓昹挑起眉頭:“是上等女兒紅?”拿起來先啜了一口,咂吧砸吧嘴,年份還不淺,又給飲了一口,算算,驚了,“這得二三十年的陳釀了吧,殿下打宮中弄出來的好酒?”末了卻是勾起抹意味深長的笑盯著徒宥昊:“這酒、後勁可大啊,殿下這是等會兒要喝的?也就是殿下酒量好,要擱子方,怕不定喝上兩杯就得罪了!”
趕著賈瑚過來見面的機會弄了這麼一壺酒,存的什麼心啊?
任是徒宥昊臉皮忒厚,叫他這麼一說,這會兒也不由得有些發燒,大馬金刀地往他對面一坐,連面上功夫也不做了,拉這個臉問道:“你來到底什麼事?不是就來跟我說酒好不好的吧!”
韓昹氣得笑了,今兒可是見識到了,什麼叫不識好人心,虧得自己聽到訊息後緊趕慢趕地過來跟他商議,擔心他,結果人家還打量著情人相聚,嫌自己礙事呢!
韓昹跟徒宥昊十幾年朋友,彼此交情也厚,卻是不怕他,這會兒惱了,故意擠出了笑來,對著徒宥昊露出八顆牙來,笑道:“殿下英明,我這趟來,可不是有正事?”當即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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