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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是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徒宥昊驀然看出端倪來了,眼睛裡彷彿有滿天星光在閃爍,突然善良了起來,也不頹廢了,臉上泛著紅光地反手一把握住賈瑚的手:“子方,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慢慢來,慢慢來,不著急,你慢慢說,慢慢說……
賈瑚反倒更說不出來了,又羞又惱地瞪了他一眼:“說、什麼說?我沒什麼話要說的!”那種丟人的話,他以為自己是他啊,說出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說也怪,徒宥昊在外人跟前那麼冷的一個人,在賈瑚面前,愣是臉都不要了,涎著臉過來,拉著人好聲好氣道:“好好好,你不說,你不想說,就別說,我來幫你說,好不好?”小心看著他,遲疑道,“其實,你不想我離開,是不是?”
賈瑚低著頭,沒說話。
他很想說不是,可又怕傷了徒宥昊的心……
而且,這、也是事實……
徒宥昊的心情瞬間就飛揚了起來,好像陰天后陽光照耀,整個人都暖洋洋的,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服,激動地聲音都有些哆嗦了:“子方,其實,你對我,並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是?”
賈瑚快速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眸,還是沒說話。
而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徒宥昊一把把人摟緊了懷裡:“我的天,我的天,子方,子方,子方~~”他就跟瘋了一樣,死死摟著人的腰,哆嗦著,摩挲了他的頭髮,好像又有些不敢置信,捧起了他的臉,對著他那殷紅的雙唇,狠狠就印上了自己的,如撕咬一般,狠狠襲了上去……
六年時間的壓抑,愛而不得的痛苦,心願達成的喜悅,這一刻,徒宥昊在顧不得許多,所有所有複雜的感情,已經將他瞬間淹沒,這一刻,他的眼底,只有一個賈瑚,只容得下這個男人。
不知道是誰先糾纏著彼此的軀體,不知道是誰先撕碎了身上的衣服,徒宥昊一把把人抱起來,踹開了旁邊廂房的門,轉身進去,一抬腳,狠狠又把門給踹上了……
粗重的呼吸聲,j□j聲,很快,就溢滿了整個房間……
徒宥昊真心感謝著上天,老天爺待他著實不薄,讓他出身在皇家,富貴榮華,哪怕自小爹不疼娘不愛,卻給他送來了一個賈瑚,十多年傾心相交,到如今心心相印,這輩子,他知足了!
“子方、子方,我發誓,我定不會叫你受一點點委屈,不叫你受一點點委屈!”
用我的命發誓!
正文 225第二百二十五章
跟賈瑚定了情;徒宥昊這些天的心情,好的只差沒飛到天上去了;渾身輕飄飄的;看見誰都是笑容滿面的樣子,眼角眉梢的喜色,便是瞎子都能感受的出來。
見慣了他平日冷面冷心樣子的下屬;好險沒被他嚇得半死。背後直猜測這賢王殿下到底是遇到了什麼好事;竟能高興成這樣?!
徒宥昊約好了賈瑚;等到下衙;一塊兒吃晚飯——現在,他只恨不能跟賈瑚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才好;那真是費盡苦心,抓住每一個機會跟賈瑚相見;誰知下午,他就給接到了太子邀他喝酒的邀請,遲疑一下,他到底是答應了。一下午猜度著太子的用意,臉色慢慢陰了下來。
是了,關於唐賓的那封奏報,出現的太巧了,就這麼讓他看到了戶部的任命書。想想,唐賓那裡到底有他岳父留下的人脈,要是職位確認了,怎麼會一點訊息都不知道?除非,根本沒這回事。
他,這是掉進陷阱裡了去了!
可惡!太大意了。事關賈瑚,他就失去了平日的機警——真該死!
到得晚間,徒宥昊收拾停當,就去了太子那裡。
太子很客氣,特意給他置辦了一桌酒席,徒宥昊進去的時候,對面水榭戲臺上面還有戲班子咿咿呀呀正唱著,細一看,演得卻是梁祝。也沒下人伺候,大大一個看臺,就他和徒宥昊,看見他來,還笑眯眯地招呼:“老四來了,快、快來坐。”
此時,徒宥昊已經很確定,這是來者不善了。
從善如流坐下,徒宥昊也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太子有什麼招數,他接著就是。
太子開始也不提多的,就跟他喝酒:“這可是下頭給敬上來的二十年陳釀,你嚐嚐,味道很不錯。”
徒宥昊喝了一杯,直說好:“不愧是太子喜愛的,確實很不錯。”
太子聽了直笑:“你說好就好,喜歡就多喝點。”
戲臺上正唱著的是化蝶那一處,花旦甩著水袖,墳前哭訴那一幕,叫人聽著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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