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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黑了,憔悴的不像樣子。你說說你,都鬧什麼呢?!”
張氏氣急:“合著還是我錯了?!”
賈赦白眼她:“你說呢?”
張氏氣得直笑,死死盯住了賈赦:“你還真想得開啊,你兒子跟人糾糾纏纏了六七年,你還覺得,這只是小事?!”
賈赦不耐煩了:“你這意有所指的,是想說什麼?你難道還說,瑚兒跟四皇子玩真的了?怎麼可能?!”他笑著搖頭,笑張氏的異想天開。
張氏可沒心情跟他笑,冷冷盯著他。賈赦叫她看得就一點點收斂了笑容,好半天了,才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這不可能!”
張氏白眼他:“我就沒見過你這麼遲鈍的。瑚兒六年前突然說要去京城,你就一點感覺沒有?四皇子這些年,對咱們家多有照拂,瑚兒一回來,兩人就黏在了一起……你是傻的啊?怎麼就一點不會往這邊想呢?”
賈赦有些站不住了,踉踉蹌蹌地扶著椅子坐了下來,揉著腦袋回不過神:“這、這怎麼可能呢?瑚兒不可能這麼糊塗的啊!”那可是男子,男子之間,如何能認真呢?
張氏調著眼淚:“瑚兒慣來懂事,自小就知道上進,為我們分憂,一路來,都沒叫我們擔心過……他便是真喜歡上了誰,我也認了,可那,那是皇子啊……本就是不該有的情,還挑了這麼個人……皇家哪能容得這種事?”
賈赦聽著就閉起了眼睛。
張氏眼淚流得更兇了:“母親跟我們說起這件事,擺明是察覺到這一點了,後面還不知道要拿著這件事做什麼文章呢……我們瑚兒,那麼好的前程,難道就要毀在這上面了嗎?你說他、他怎麼就這麼糊塗呢!”張氏是恨鐵不成鋼啊。就賈瑚這樣的條件,這樣的才貌,找誰不好?偏偏要挑上一個最不該挑的人?
賈赦睜開眼:“你說瑚兒跟四殿下,那、那真是認真的嗎?會不會是我們誤會了?”賈赦怎麼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由得再問道。可張氏卻不理他了,只捏著帕子抹眼淚,賈赦心底就好像有把火在燒一樣,扯扯衣襟,不耐煩地喝道,“好了,你就別哭了,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感情這種事,自己不承認,誰能說什麼?四皇子瑚兒明面上做得挺好的,我都不信這是真的,外面人也只會認為是年輕人荒唐,誰能拿來做文章,你啊,少操那麼多心!”
張氏扭過頭看著他:“你什麼意思?”趕緊收了淚,著急道,“你的意思是,外面人,不會發現這事?不會說我們瑚兒媚上、不檢點?”後面幾個字,張氏說的頗是艱難,她真不想讓這種詞沾上自己兒子半點邊,可她卻清楚,要是旁人真的知道賈瑚跟徒宥昊相愛了,君臣有別,賈瑚受的責難肯定會比徒宥昊更多,保不齊還有人說賈瑚為了權勢,故意搭上徒宥昊——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張氏心裡,就跟被刀割一樣的疼。
賈赦嘆口氣:“且不說你的這些猜測是不是真的,便是真的,你也想太多了。”因個張氏解釋道,“你也知道,這種契兄弟的事,如今並不罕見……”張氏冷哼一聲,顯然很有些鄙夷,賈赦摸摸鼻子,不好多說,畢竟他年輕的時候……
言歸正傳:“賢王殿下和瑚兒平日很注意,一直以來,賢王殿下自參與政事起,便勤勤懇懇,戰戰兢兢,雖說不好相處些,做事也較真,可他的勤奮用功,在朝裡是很受讚賞的,多少人都在誇呢,都說別看四皇子老闆著張臉,可這賢王的封號,卻真真是當之無愧。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接著又說自家兒子,“瑚兒呢,他的本事也是旁人都看在眼裡的,當初考中探花,進翰林院,後面進到軍中,在外立功,就說他上次帶兵奇襲敵軍後方,這般的謀略膽識,不知道多少人羨慕我有個好兒子呢。他的一切,都是靠著自己的努力爬上來了,這點,誰都說不出什麼來。”
賈赦勸著張氏:“最重要的是,四皇子和瑚兒平日在朝政之事上,從來沒有徇私枉法的事發生,公事公辦,兩人私交好很多人都知道,只要他們不**廢公,彼此保持個度,旁人縱然懷疑點什麼,能說什麼?”說的俗一點,就是真的捉姦在床,兩個男人,旁人頂多說聲荒唐,只消沒有聽到徒宥昊對賈瑚說愛這個字,沒有看到徒宥昊徇私偏袒賈瑚,為之瘋狂,這些個荒唐,早晚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去的。
賈赦說張氏:“你看看瑚兒這兩天,都被你管束成什麼樣了?憔悴成什麼樣了?他都這麼大了,你難道還要把他當孩子一樣拘束著?他們兩人要是真動了真,你管也沒用。他們要只是一時意亂情迷,早晚會隨著時間清醒過來的。你啊,就少操心了。”
可張氏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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