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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南邊正宗的金華酥餅,裡面餡料,都是最精心挑選的,做出來的,能有不好吃的?”慈愛地看著賈瑚,“珠哥兒就和我說過,甜食好吃,可容易膩。老爺也擔心孩子吃多了甜食,傷牙齒。正巧廚上新招了個廚子,家裡就是南邊金華來的,一手金華酥餅做得比外邊酒樓裡的還地道。我就琢磨著可以給你們孩子多備些,晚上餓了,還可以多吃幾塊。”說著,讓賈赦賈瑚再嘗幾塊,“這可不是隻有一種餡的,好些口味呢。都是鹹的,又香又酥,這要不是吃多了傷胃,我這紀2幌倫熗恕!狽路鶼氳絞裁矗t侄v齙潰澳忝且布塹茫剎恍磯喑裕
賈赦賈瑚自然是忙不迭答應,從碟子裡又撿了幾塊顏色少不一樣的放入嘴裡,有辣味的,有滷肉餡的,有薑蓉餡的……口感確實很是不錯。只是父子兩心裡都存著疑惑: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吃食,也值得賈母這般高興?
正疑惑,就聽賈母又笑道:“要說這酥餅不過就是小玩意兒,也沒什麼,只是這做酥餅的人,可是合了我這老婆子的心意,模樣好,手又巧,小小年紀,就學了父母的好手藝,懂事聽話,要不是年紀大了些,我都想放在身邊,好好陪著我了。”言語間,很有些惋惜。
賈赦賈瑚恍然大悟,原來不是看上酥餅,是看上人了,難怪。賈赦便道:“進了府裡,在府裡當著差,自然也是府裡的人,母親喜歡,不拘她多大,只管留在身邊伺候就是,那也是她的福氣。”
賈母橫眼他:“你是沒見了那樣的品貌,說話時那個善解人意,她又不是賣了身的,只是幫著父母在廚房裡做事而已。要不是今兒幫著拿點心過來,我還不知道有這麼個可人兒呢。”嘆道,“人老了就該積福,那孩子年歲正是相看人家的時候,白白來伺候我算怎麼回事?那不是我耽誤了她的終生?不行不行~~”
賈母今日極是和藹可親,賈赦不由對她多了些關心,便道:“她一個平頭百姓家的丫頭,能找到什麼好親事?倒不如太太帶她在身邊調教些日子,讓她學個眉高眼低的,豈不是隻有更好的?日後母親再給她挑個好人家,總比她那廚子廚娘的父母給她找的更好些。”
賈母細一想,笑了:“倒是你提醒了我,可不就是這個理兒?可是我糊塗了。”便叫人過來,“你去問問詩蕾,可是願意到我身邊來伺候?我自不會虧待了她。”
一會兒丫頭回來,只說這初蕾不過想了一會兒就答應了,還親自來給她道謝:“詩蕾姐姐說,能得太太賞識,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只求親自謝過太太,給太太磕個頭,也是她的一份心意。”
賈母聽得心花怒放,對這賈赦道:“你瞧瞧,可不是個知禮懂事的?”就答應了,“她既有這份心,就讓她進來吧。”
賈赦賈瑚回過頭看門口,多少也是有些好奇,什麼樣的人物,能叫賈母一見就這般喜歡?
一雙細長芊白的手輕輕撩起了門簾,隨後鵝黃襦裙一閃,身著著紅色迎春花樣衣衫的人兒踩著小碎步邁進門來,她很有規矩,半低著頭,只露出她那嫩白的下巴耳垂一片,盈盈拜倒在賈母跟前,黃鶯一般清脆的聲音說道:“詩蕾多謝太太不嫌棄,日後一定盡心服侍太太,絕不叫太太失望。”
“好好好~’賈母忙讓她起來,“只要你盡心,我定不會虧待了你的。”
詩蕾又謝了一番,這才慢慢站了起來。她本就在賈赦後下方不遠,這一起來,恰恰就叫賈赦看了個分明。
賈赦當時便看呆了眼,恍若嬌花般的容顏啊,南方水一般的姑娘……
賈瑚恍然大悟,今兒賈母的目的,可不就是為了人,只是這人卻不是個丫頭,是賈赦才是!撇撇嘴,無聊的捏了塊酥餅咬了一口:不就是個丫頭,就算塞給了賈赦,還不是任打任賣?難道,賈赦還能為她寵妾滅妻不成?當真是多此一舉!
正文 26第二十六章
見過詩蕾賈赦好幾天裡,都是心神不寧,每日裡精神恍惚,連給賈瑚講課時,偶爾都會怔怔出了神,還是賈瑚提他才回過神來。蝦米賈瑚聽得張氏私下跟人抱怨:“以前可不見大爺如此孝順,如今卻是天天往太太那裡說是請安,這打的什麼主誰不知道?”直把賈母恨得是咬牙切“她就是瞧不慣我們這房太變著法的來給我添堵。”
要說張氏對如今的生活,那是真心的一百個滿意。雖說賈赦自己還沒有掌握權力,但是賈瑚爭氣上進,帶得賈赦為教導他,也安分了許久,不再拈花惹草,這對張氏來說,也就足夠了。這家裡,她在乎的,無非就是兒子,還有丈夫,這兩者皆好,於她便是萬般滿足了。如今賈母來這一手,可不叫她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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