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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還有花移塵和榮華叔幫著,不然,她也倒下了吧。
有些事終究是躲不過去的,只是沒想到,她還沒去找花移塵說,花移塵不知從哪裡得來了訊息主動來找她了。
看到花移塵,小寒微微一愣,揉揉惺忪的雙眼:“坐!”
花移塵看著她兩個大黑眼圈,不贊同的搖搖頭,拿出一碗燕窩粥來:“你這樣不行,你再倒下許氏就完了!吃了它!”今天的花移塵表現出以往每見過的強勢,以前他都是溫和溫潤的,他將燕窩粥端到小寒跟前,拿起勺子喂小寒。
“放著吧,我自己來就成。”想到爺爺說訂婚的事情,對花移塵突如其來的親密的舉動小寒有些尷尬,想著怎麼和他說,花移塵卻先開了口。
“訂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用為難,我明白這只是權宜之計而已。”小寒一愣,剛吃到嘴裡的粥噴出來,小臉咳的通紅,卻奇怪的想到,當時手術室裡除了爺爺和兩個律師,也就那幾個醫生了,他是從幾個醫生那裡得知的吧,如此想,也就不奇怪了。
“你都知道了?”小寒掩飾的笑著,臉上的紅暈卻出賣了她,她急切的解釋道:“等爺爺沒事之後就可以解除婚約,到時候你就說是我不好,什麼理由都行,你將我甩了就行。”
好朋友突然變成未婚夫婿,小寒神經再粗野會感到不自在。
“你慢些吃,你看你!”花移塵笑起來,彷彿千萬朵桃花齊齊盛開,異常妖豔。他貼近小寒,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手指劃過小寒嘴角,哪裡殘留著一粒米粒。
小寒不自在的向後躲了躲,突然覺得花移塵有些不對,卻見花移塵立刻變回平時的他,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柔和的笑,笑彎的眼睛被長睫毛覆蓋住看不到眼內的情緒。
鬆了口氣,剛剛的花移塵讓她倍感壓力,透不過氣來。
看著小寒逃難似的樣子,花移塵又笑了笑,靠在沙發上眯了眯眼,休閒的服裝襯得他體型修長有力,只是隨意的翹起腿卻別有一番風流雅緻,嘴角噙著笑,沐浴著陽光,神情慵懶的像只在打盹的貓。
他說:“別擔心,我會幫你!只是訂婚而已。”
別擔心,我會幫你。只是一句話,讓小寒黑暗之中提亮了一盞明燈,湧進一股暖流,四肢百骸都舒緩了,她,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她點點頭:“嗯!老花,謝謝你!”
“傻瓜!”花移塵笑起來,他的笑聲不同意狼王鄭南或任何人,輕輕的,懶懶的,帶著些自嘲,還有小寒讀不懂的一些意味不明的東西。
訂婚宴異常盛大,就像是為衝淨這段時間的晦氣似的,滿目火紅的喜字,這是一段中西合併的訂婚宴,宴請賓客無數,小寒穿這紅的像火柔的像水的禮服,花移塵滿臉喜氣,讓人感覺這就是一場盛大的婚禮,對稱的,是鄭南不顧被監禁的身份衝到訂婚宴上滿目寒冰。
那一刻,到很久之後小寒都記得,開玩笑說,真的很像鵲橋相會,兩人明明離得很近,卻像咫尺天涯。
花移塵是個盡責的男主人,這幾日,他笑的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來的真切,他笑著過來招呼鄭南,一個春風得意,一個晦暗不明。
滿場賓客都在看著,彷彿在看一場好戲,記者的閃光燈就像煙花,將夜色點綴的繽紛美麗。
小寒任花移塵牽著,掛著笑臉穿越全場應酬。
她在想,她和鄭南也沒什麼轟轟烈烈的感覺,也沒有愛的死去活來過,甚至,就像普通朋友一樣,平淡的呆在一起,最甜蜜的時刻,也不過是她和鄭南之間的欺壓與反欺壓。
卻不知為何,這一刻,那痛楚來的那麼強烈,那是始終沒有明白過那種感情。
直到這時,小寒才終於肯定的承認,她愛上了鄭南,就像小說中,平淡中感受不到,此時才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感。
這麼說,誇張了,其實,沒那麼痛的,小寒是理科生,她不知道怎麼去形容那種感覺,像是喧鬧的世界突然失了聲,擁擠的人群只剩他一人,滿身的陽光都變得冰冷,就是笑都那麼蒼白晦暗。
就像是,被人抽乾了氧氣,心臟痛的麻痺,心頭一陣一陣的恍惚。
對了,她終於找到形容心底的感覺,就是恍惚,彷彿一切都只是噩夢般,可她又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她真切的在痛,痛的她以為,下一刻心臟就會休克的死掉。
曾隨師父看過一種有名的戲,戲中的人物都是提線木偶,小寒現在就花移塵手中的提線木偶,連鄭南什麼時候被警察帶走都不知道,不過小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