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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罪啊!”許小寒操著一張奶娃娃臉,佯裝成熟的感慨,鄭南先是一愣,眼底的失落一閃而逝,立刻轉換成狂傲和囂張,矯健的爬上假山,坐在許小寒身邊,睨了許小寒一眼,非常不屑。
在學軍,有誰比鄭南更瞭解‘太優秀也是一種罪’這句話,從小到大真正意義上的好朋友一個都沒有,只因他太過驕傲太過優秀,對於比自己弱的不屑一顧,唯一覺得還不錯的朗王誓涵卻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十分討厭他,而現在唯一一個能稱得上真正朋友的,現在想來似乎只有這個丫頭片子一個人,只是還不知道她有沒有當他是朋友呢,憶起與這丫頭的相識和後來的見面,幾乎每次都有衝突,不是打架便是不歡而散,在她心裡自己恐怕還不是朋友吧,這個認知讓鄭南心裡特別沉悶,臉色也沉了下來,尚還稚嫩的臉上佈滿陰霾。
許小寒看著這個突然就不高興的傢伙,這就她老是無法喜歡上鄭南的原因,心思太過深沉,性子陰晴不定,多會猜疑,除了打架考試是個好手外,其餘的同自己的大師兄沒半點想象的地方。
也不對,許小寒抓抓腦袋,似乎鄭南和師兄一樣,貌似對自己都特別容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格魅力?丫呆愣的看著鄭南自戀的想。
鄭南寒著臉瞪了許小寒一眼,手在她下巴那裡輕輕一掏,鄙視道:“口水流出來了!”說完抱著她強硬的將她往上挪了挪,那個地方太過危險,這丫頭絲毫不讓人省心,鄭南卻完全不曾想過自己是用什麼心態和什麼身份去擔心許小寒,在他看來,他將她當朋友,她就必須也將他當朋友,這就是鄭南法則。
忽然有點明白自己為什麼討厭朗王誓涵了,憑什麼朗王誓涵能被她當成朋友,自己卻不能,朗王誓涵比自己有限嗎?不見得吧,他這次不過考了第二,自己可是年級第一,他這樣想著,心情又好起來,許小寒就這樣詭異的看著他變著臉色,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陰沉,一會兒像撥開了雲霧般展開笑顏。
心情大好的他牽起許小寒的手,放在手上比劃著,面上掛著欣喜的笑容,又十分驚奇,他發現她的手真是小的不可思議,不似他的蔥白,關節分明,而是軟軟的肉肉的,帶著些嬰兒肥,彷彿沒有骨頭一般,捏在手裡竟生出拿在嘴裡啃兩口的衝動。
心到口到,他將許小寒的手上下翻了翻,似乎在確定著這丫頭的手剛剛在爬假山時,有沒有弄髒,發現都潔白柔嫩的跟剛出土的小藕針後,理所當然的放在嘴邊試了試,竟有些淡淡的香味,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有趣事情的他激動的抬起頭,一觸碰的許小寒詭譎的視線後,立刻清醒過來,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蠢事,俊面霎時紅到了耳根。
不過驕傲如鄭大少豈會表現出來,只見他掩飾性的咳嗽一聲,將頭撇到另一邊,手卻依然抓著許小寒的手忘了放開,在某些時候神經極度大條的許小寒,將被握在在他手心裡的手抽出來,仔細研究,然後也學著鄭南那樣將自己的手放在嘴邊咬了咬,本還想伸出舌頭嚐嚐味道的,可實在太過噁心便作罷了。
她歪著腦袋,睜大眼,撲扇長長的睫毛,十分疑惑的瞅著鄭南,不解的問:“你剛剛研究出什麼來了?我的手是甘蔗麼?”說著還對著鄭南揮揮自己白嫩嫩的手。
有種奇怪的從未體會過的奇怪感覺從身體上劃過,掠過面板直接滲入到血肉裡,最後直接鑽進了心裡,就像是有股電流衝向了腦門,快十三歲的鄭南首次體會到了一種陌生的衝動,本來臉上漲滿的潮紅緩緩褪去,他羞惱的甕聲甕氣的蠻橫兇道:“就許你咬我,卻不許我咬你?沒這麼便宜的事!我肩上還有你咬的兩個大疤痕呢!”
說完,像是生氣一般,從假山上跳下有些慌張的走了,許小寒看著似落荒而逃的鄭南,憤憤道:“丫得瑟什麼?我又沒說不許,大不了讓你咬回去就是了!生什麼氣嘛!”撇撇嘴,真是的,難得的雅興都被他給破壞完了,她朝著鄭南離去的方向齜牙咧嘴的做著鬼臉。
而本來已經離去的鄭南卻不知何時又從假山後面冒了出來,咳嗽一聲,做鬼臉正歡的許小寒立時被嚇得心下一顫,寒毛倒立,身形一個不穩,身體立刻像賽龍舟的選手般,雙手在空中亂揮以尋求的平衡,可惜這一次可沒有第二個鄭南給許小寒拽倒當身下的肉墊,眼看著就要以平沙落雁式降落,許小寒嚇得趕緊閉上眼睛,伴隨著一聲沉痛的悶哼聲和‘碰啪’的撞擊聲許小寒落地了。
噯?奇了,從這麼高的假山上摔下來不痛哎。
許小寒當然沒蠢到以為自己有特異功能,也沒蠢到以為自己已經練到金剛不壞了,丫的粗神經讓她首先想到的不是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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