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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但在有些細節方面卻出奇的講究,這可能也是受爺爺影響,他對這個唯一的親人,唯一的寶貝孫女的生活細節總是要求做到精緻而細膩,不容她受半分委屈。
不過住在這樣大的房子裡面是不是每天還要騎腳踏車來去呢?否則就光是將這棟房子逛下來也足以抵消一天的鍛鍊了,走到現在大約走了有五分鐘了,還未到達目的地。
壯漢見她突然怯怯的抱緊他的脖子,心裡想,她畢竟只是個七歲的孩子,即使面上裝的再怎麼鎮定,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出賣了她,光是從她緊緊抱著他不鬆手這點來看,就知道這孩子一定是十分害怕且不安的,也很難得了,至少沒有哭叫和吵鬧。
內廳往上,是復古式花紋紅木長梯扶手,沿著木質的樓梯緩緩往上,越過幾個細長美輪美奐的圓潤石柱,終於到了他們要將她帶到的地方,一個寬敞如書房的地方。
這個房間並不十分大,大約是許小寒和黃雅琳住處的四五倍左右,佈置與適才經過的外廳和內廳相比,要溫和許多,並不十分冰冷,房間採用中西合璧式裝潢,既有西方的大氣典雅,也有中式的精緻婉約,草草的掃視了幾個花瓶古董,許小寒知道那些都價值不菲,甚至打碎一個將現在的她賣了都賠不了,而以前,調皮的許小寒不知打碎過多少,爺爺也不會心疼,有時候她甚至在想,擺在那裡的花瓶會不會是贗品,為此她翻閱過不少資料,也請人鑑定過,事實證明,那的確是真品。
看到這樣富麗堂皇的別墅和莊園,許小寒心底不禁暗笑,那個許太太也恁是摳門,就算要把自己買下,也太格賤了,自己只是這裡一個花瓶的價錢,而且那個讓母親害怕的老爺子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否則怎會等到兒子死了才想到將遺落在民間的骨血接回家,就母親這麼多年的辛苦,他們從沒有人過來過問一聲,現在居然堂而皇之的將她‘請’來做客,不知是何道理,臉皮也真是有夠厚的。
許小寒心裡瞎想著,借用紅樓裡的一個詞便是‘意淫’,要真讓自己呆在這,就將這裡所有的花瓶都砸了!
沙發上坐了三個人,一個婦女,正是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許太太,此時她端坐在那,高貴而端莊,笑容親切得體,哪裡還有在她家面對她和母親時的半點陰狠?
一個孩子,約六七歲左右,與許小寒現在這身體差不多大小,絕對比許小寒要文靜的多,膽怯的低著頭,不安的坐在那裡,很孤獨無依和不知所措,如同一個膽小受驚的小老鼠。
一個老人……許小寒尚未來得及看,壯漢抱著她直徑走向那個老人,停在離他們三人約兩米左右,低著頭恭敬道:“老爺,人帶來了!”
“放下吧,走過來我看看!”一個嚴肅威嚴的聲音傳來,許小寒渾身一陣,這聲音太熟悉了,她驚詫的將頭轉過來,朝端坐在首座,表情如鋼鐵般冷硬的老人看過去,失聲驚叫道:“爺爺?”
第 30 章
許小寒滿含笑意看了眼許太太,天真道:“爺爺,我認識許姨,她昨天去過我家,還說要花五十萬將我買下來呢!”
許老爺子眼內如藏了冰箭一般射向許太太,許太太只覺心頭一震,指甲猛的將沙發勒出一條深深的指印來,背脊沁出一排細密冰冷的汗珠,努力剋制著心裡的慌張,緊張的支吾道:“爸爸,我只是……我……擔心她們母子……所以才……”她想說她是為了接濟她們母女,但許老爺子寒星般精明透澈的目光中,一切謊言都顯得那樣無力,只是沒想到這麼小都娃娃就這麼狡猾,看來,她不適
合當棋子,不過沒關係,還有另一個。
許老爺子面部彷彿永遠除了面無表情外就再沒有別的表情似的,讓人看不出他心底的喜怒,可越是這樣才越叫人不安,許太太額頭上冒出絲絲晶亮的汗液,無法揣測他心裡的想法,這讓她十分恐懼,身體都要微微發抖起來,老爺子的鐵血她在這個房子裡呆了快十年,看的比任何人都清楚,心思深沉,不論做什麼決定都是不動聲色的,毫無預兆,想到這裡,許太太越發急著想要表達自己的無辜,卻見許小寒天真無邪的打斷了她想要解釋的話,無邪道:“原來許姨是想接濟我和媽媽,真是謝謝許姨了。”然後拍拍腦門無視許太太便秘似的面色,焦急卻仍不失禮對爺爺道:
“爺爺,小寒子出來有一段時間了,還沒有給家裡打過電話,也不曾告訴媽媽一聲,我想媽媽一定著急了。”說到這裡,許小寒不捨的抱住許老爺子,雙目微紅,十分不捨道:“爺爺,媽媽肯定滿世界的找小寒子,小寒子該回去了,下次再過來看爺爺,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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