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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睡去。
丫是個好眠的人,通常頭挨著枕頭不到五分鐘就能進入睡眠狀態,夜裡除了有什麼詭異的聲音,很難將她吵醒,夢少,睡的香甜。
她做作業檢查也不是檢查失誤,而是檢查有沒有字寫的不對,黃雅琳給她買了好幾本描紅本,有阿拉伯數字,字母,也有簡易的漢字,許小寒小時候就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那時師傅都是直接拿著棍棒跟在許小寒後面抽打,任務不完成,加罰,好在許小寒在家時爺爺就讓她養成了一個好習慣,不拖沓作業,故而對於學習這一塊罰的較少,若真是罰了,也定是這丫頭寫到後面寫的不耐煩了,又聽到外面師兄們哼哼哈嘿的對練聲,心癢難耐,兩隻手左右開工,同時寫字,糊任務,通常也出來的字都是張牙舞爪的草書。
許小寒現在為了不讓人瞧出端倪來,每天都用左手寫字,左手做事,畢竟一個人幾十年的習慣很難改的,即使你再怎麼偽裝成一個七歲小孩子,在一些細節上還是會露出馬腳的,這讓老師同學們都誤以為她是左撇子。
這日她沒再跑步上學,而是老老實實的坐車上學,等著爺爺的人來帶她去做檢測,剛到學校門口,幾個學生看到她完全不懂得掩飾自己的聲音指著許小寒說:“快看快看,她就是我們學軍之恥,創下我們學校建校以來的最低分,我們老師說了,如果我們不好好學習,就請去跟她同桌!”
“我們戴老師也說了,叫我們千萬別跟惡狼軍團的人做朋友,更不能和她做朋友,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她做朋友我們也會跟著變笨的。”另一同學也大聲道。
許小寒還沉浸在見到爺爺的思緒和今日去做DNA檢測的低氣壓中,對於這些本是不予理會的,誰知竟然有人膽敢攔下她的路,是個和她一般大學生,個子卻明顯高於她,估計是同級的,神色十分傲慢,傲慢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獨有的標誌,考進學軍本身就表明著你高人一等,至少某些老師和某些學生是這樣認為的,他們不屑與其它學校的人為伍,這會玷汙了他們高貴的‘血統’。
“喂,你就是黃小寒吧,你把我們學軍的臉都給丟盡了,還敢來學校!”這個女孩有著一頭柔順齊耳短髮,眼睛上帶著一個紅框眼鏡,眼睛上掛著一根紅線,套在脖子上,線上還穿著兩個卡通玩偶,十分精緻,眼睛想是常戴,小小年紀鼻樑上便有了兩個深深的眼鏡痕,穿著學軍的校服,背景是學軍古老幽靜的房屋,整個人看起來像個老學究,教訓人來十分理所當然。
許小寒徑直繞過她,往教學樓而去,可這個小女孩的驕傲哪容得下被人如此無視?還是被如此無視,頓時漲紅了臉,嗑達著小皮鞋,伸手將許小寒攔住,早上學校門口進出的人比較多,見有熱鬧看很多人都圍了上來,也有專心學習對這些不敢興趣的,眼睛淡淡一瞟跟父母再見,就往教學樓的方向而去。
來看熱鬧的也不乏正義之士,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們英雄主義都是非常強的,但見被欺負的人是學軍之恥時,也都放下打抱不平的想法,在一旁看著,在他們年幼的心裡,欺負學軍之恥是光榮而自豪的。
許小寒眨巴著水嫩嫩的大眼睛,茫然的問她:“為什麼不敢來學校?”
“你這麼笨應該滾出我們學校才對?”小姑娘理所當然的道。
“你誰啊?”許小寒笑起來,有些不屑,若這句問高年級的同學,誰都能聽出這句話裡的不屑和譏諷的。
可這個小姑娘和許小寒一樣,也是一年級生,如何能聽出許小寒話裡的弦外之音,只當她真不認識她,羞惱的瞪著許小寒,彷彿不知道她是誰也是一種侮辱似的,像只高傲的大公雞般,高高的昂起了脖子,鄙視的看著許小寒,自豪道:“你連我都不認識?我叫劉思雨,一年級榜上第二名!”
“哦……”許小寒這個‘哦’字拖了很長,見劉思雨又面露得意,平淡道:“不認識!”圍觀的轟然大笑,有兩個和劉思雨同班的同學走上前,站在劉思雨身後道:“你連思雨都不知道,難怪成為我們學軍之恥了!”
學軍的學生都是有涵養的斯文人,不會動手動腳,只是用跟著風向標也就是老師們的態度,用言語來攻擊人罷了,一群人唧唧歪歪說著對許小寒的不屑與恥辱,說她火起,但她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揍她們,只是漲紅著臉揮著小拳頭道:“哼,第二名而已,有本事你和第一名比去,你要是成為第一名我就服你!”
誰知許小寒話一說完,劉思雨臉漲的比許小寒還紅,憤憤的瞪著許小寒,看樣子是想揍她,可許小寒要的就是這個,比打架,誰怕誰啊?
就在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