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說,紳士十足,即使是掃地,他也能掃出一番優雅來。
“看不出來老花你還挺男人嘛!”許小寒大咧咧的拍拍花移塵的肩,齜牙笑開,歪頭打量花移塵的眼光都不一樣了,平日裡同花移塵一起值日的同學,無一不是心甘情願的被他壓榨的將當天事物全部包攬上身,他只需一個獎勵的微笑就成,今天倒男人了,讓許小寒頗感意外。
被許小寒這樣一說,花移塵笑容更深了,如果忽略他眼底的危險和微微一僵的嘴角的話:
“紙娃娃客氣了,男生讓著女生應該的。”他看著許小寒極輕淡的說,面上的表情春風般和煦。
許小寒笑笑不語,擼起袖子將四下毛巾一甩,在空中旋轉七百二十度,毛巾立即擰在一起,如一條粗壯的蛇般在桌子上游來游去。
許小寒對於自己不愛做的事情天性懶,又好小聰明,若是一隻手擦桌子還不知道擦到猴年馬月,她兩隻手齊齊揮舞,左右開弓,站在過道中,兩隻手同時翻飛手中的毛巾,那毛巾彷彿被賦予了生命力一般,身姿矯健的在桌子上扭動身軀,不一會兒班裡的桌子便擦好了大半。
看著自己的成果,許小寒高舉起抹布,得意的哈哈大笑,高興處,竟也像狼王那般,在班裡扭動著屁股有節奏的跳起舞來,看著花移塵的表情甚是得意,如期待老師表揚肯定的小孩子一般。
若面前這位是狼王,他定會朝許小寒展開一個燦爛的笑,然後將掃把戳在地上當麥克風,一邊唱歌給許小寒抽風似的的舞蹈配上音樂,一邊快樂和許小寒一起扭動身體歡樂的跳舞,氣氛霎時會高漲起來。
可眼前的人是花移塵,剛剛許小寒才得罪過他。
他看著快活的許小寒,掃地的動作未停,如好朋友之間聊天似的,彎了彎眼瞼,熟稔的開口:
“紙娃娃的右手也用的很好啊!”
許小寒動作一僵,被舉在頭頂舞動的抹布由於慣性立即脫手而去,熱情的撲在花移塵的臉上,‘啪’的清脆一聲,親吻了老花一臉溼噠噠灰呼呼的口水。
“不是故意的!”許小寒無辜的看著花移塵,眼睛要多真誠有多真誠,要多清澈有多清澈,她雙手做投向狀舉過頭頂,左手還緊握著抹布,嘴角賠罪般的小心翼翼討好的笑著,腿緩緩向後移動,儘可能的離花移塵更遠些,他臉上的表情相當……詭異。
花移塵眼中寒光一閃,看著許小寒高舉過頭空蕩蕩的右手,用他好聽到不分男女的嗓音溫和的盯著許小寒,嘴角僵硬的上揚,咬牙切齒:“你是有意的!”
“冤枉,老花同志,我冤枉啊!”許小寒沉痛的看著花移塵,表情萬分悲傷,語氣一頓,擺開竇娥的架勢,扯開嗓子用稚嫩的童音唱京劇腔,翹起蘭花指,抹布當水袖,:“六月飛雪……啊……鏘鏘鏘鏘鏘鏘鏘!”身姿站定,擺好POSE,她‘淚眼模糊’的看著花移塵,嗓音尖細的唱:
“老花,我老許——冤哪……”後面一個哪字拖長了音,還打顫似的迴旋了一圈又一圈。
如果許小寒不來這麼一出,花移塵或許還不肯定,但見她這麼明顯的掩飾,花移塵不由笑了,自己的猜測似乎已經被證實。
只覺一股陰森森的冷風來襲,許小寒不禁打了個寒顫,花移塵的洞察力十分敏銳,縱是許小寒來到這個世界百般掩飾,千般隱忍,仍然免不了露出馬腳,既然如此,也就沒什麼好掩飾的了。
她聳聳肩,繼續用左手擦桌子,不承認什麼,也不否認什麼。
想了想,她疑惑的問他:“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小學生有他這樣的洞察力未免也太恐怖了些,自己十一歲時在做什麼?懵懂無知,整天除了玩樂、惹禍、練武,怕是什麼也不懂的。
花移塵笑的更歡了,許小寒不知怎麼彷彿看到他身後飄著鵝毛大雪似的,看著他那被稱之為笑的表情,許小寒有些黑線,直往後退,這樣的人以後還是少惹為妙。
他閒適的拿下臉上的抹布,走到水池邊洗過臉,將沾了水漬的校服外套脫下,嘴角向上彎。
許小寒這才注意到,他的嘴唇十分有型,嘴角是天然的翹著的,不厚,但也決計稱不上薄的,稜角分明卻不顯剛毅,肉肉的,只看著就能想象的到他的唇定然是十分柔軟的,比女孩子的還要柔軟,下巴下面還貼著兩厘米大小的透明膠帶一樣的估計是創可貼的東西,上面塗了些白色乳霜狀的東西,淡淡的香味若有若無的傳過來,這樣的小傷不僅沒有給他的形象造成影響,反而讓他稚嫩陰柔到分不清男女的臉上甜了些陽剛之氣。
思緒被花移塵的眼裡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