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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了出來,他衝著茫茫雪野大聲喊叫:“芙兒!芙兒!你在哪裡?我知道你曾經來過,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為什麼你要躲避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們不是曾經說過,不論如何我們都患難與共嗎?還是你變了心?不再愛我了。”話說到這,他頹喪的低下了頭。這一幕遠處的雅芙看得清清楚楚,她兩眼噙著淚水,忍不住心內的傷痛,喃喃叫道:“公子……”
雪山內突然出怪異的響聲,連躲在暗中的雅芙也同時受驚。玄天樂大叫一聲:“芙兒!”信然的朝著遠處奔去。而雅芙注視著他從視野中漸漸遠去,她是多想告訴他自己就在這裡呀,可是……他奔去的地方是下一座山峰,第七峰的另一面擱置著已被凍僵了的劉詩婷,莫非剛才那聲音是劉詩婷出的?可她明明凍僵成冰,她不過是平凡的女子,不論怎樣設想都不可能生奇蹟。
她生怕玄天樂再碰到什麼危險,訝異之下悄悄的跟著他的背影追了過去。
雪花優雅的飄零而落,此時已不同之前那般兇猛,玄天樂探尋之心極強,一時間便也忘記了氣候的嚴寒。翻過這座峰,隨著腳印而行,果然遇見了劉詩婷的屍體,只是她已被凍得全身僵冷,雪層掩蓋之下的那張臉已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在這兒見到劉詩婷,玄天樂異常驚訝,心下駭怪:“她怎麼會在這裡?如此說來,那腳印是她……不可能呀!她是從何得知我的行跡?又怎知我要尋找玉龍冰花?更何況她沒有理由幫助我的呀!”
不管這些是不是她做的,她現下已成“冰雕”,憶昔日兩人曾有一面之交,劉詩婷於他有幫助之情,於情於理他都該把她的屍體帶走,只是如此下去便不能再繼續尋找雅芙了。溫化了她面上的冰層,玄天樂將她身外的幾層禦寒用的棉衣脫下,反正她已是死人,冷暖又能如何?反倒是寒冷一些能保住她的身體緩慢腐爛。他一邊做著心裡越感奇怪,暗忖:“她既然有寒衣著身,必在當前有過計劃,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劉小姐所做?那麼之前嘴唇邊那陣溫暖也是……”目光撇下,玄天樂立時否定:“不可能。我與劉小姐素不相識,只那一面之交,於情於理她都不可能捨身救我的!還有這手絹,明明是芙兒的。可是,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思考之際,他已將劉詩婷的外衣脫下,只道一聲:“劉小姐,得罪之處還望諒解!”
她和雅芙一樣,甚至比雅芙更加瘦小,倒在他的懷裡就好似是一隻可愛的寵物似得。正當玄天樂抱起她的屍體站起時,面前那棉大衣下突然出“咔”的一聲脆響,接著整座山峰開始微微搖動起來。剛到第七峰下的雅芙步履未定,便被山地震動的左右晃動,難以平衡。眼見視野裡的玄天樂慌亂無措,她確真有股衝動,可她還是按捺住了。
………【第二五二章 詭秘的石碑】………
第二五二章也正是、愣的功夫,一塊長條厚重的石碑崛地而起,原來此處是一機關。
大山的顫動隨著這塊石碑的浮出而愈來愈烈,直到它完成升出地面,整座山方才停止震動。玄天樂甚為驚駭,暗道:“這地方怎會機關?玉龍雪山之大,一望無際,怎叫自己偏偏碰見了機關的所在。不對!它的機關觸動按鈕似乎是在劉小姐的身下,難道是劉小姐現了機關,故意用身體掩蓋,以此來告示自己?”
任何猜想在沒有得到證據證明以前都不過是遐想而已。玄天樂朝著石碑投去詫異的目光,只見這石碑長約五尺,寬約二尺三寸,石碑的厚度有一指之長,完全是由山石雕琢,五面平滑,在正對著玄天樂面前的那一面上刻寫著這樣一段文字:“有念,即無念,乃神念;神念,即相合,雙雙爾;邪念,伴而之,共相生;正反,合而生,散而惘;無念,棄始息,離常軌,則自然通;即有念之無念之神念。”
玄天樂見了不禁詫愕,這上面刻寫的東西他雖然一句都看不懂是什麼意思,可當中提到了“神念”二字,不禁引他想起了那本一直以來被世人譽為神書的《神念》,難不成這幾句口訣和《神念》有什麼關聯?
南宮雅芙遠遠眺著玄天樂,只見他盯著那塊石碑自言自語個不停,卻看不清那上面究竟寫了些什麼。正在納悶時,右側天空傳來巨聲呼嘯,轉目之際一藍一紅兩道光波接踵而至。那藍色的光出“鈴鈴鈴”的聲響,傳蕩在空無的雪山之內,迴音四起,甚至刺耳。兩道光逐漸慢了下來,仔細一瞧,看那藍色的光團其實是一位和尚,他腳踏一根金色的禪杖,方才那刺耳之音正是從那杖頭上拴繫著的金環觸碰出的。隱隱看個側面,雅芙心裡懷疑:“這人好熟悉!呀,他不就是無念大師嘛!”
再看隨在其後的那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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