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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擾你一頓喜酒。”
桑逸塵眉頭一皺,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倒把老叫化弄糊塗了,就是我有心拯救她,也不能說是叨擾我喜酒啦。”
洞庭釣叟笑道:“我叫你收她做乾女兒,老叫化願意不?”
桑逸塵縱聲大笑道:“我這窮叫化子,如何能收這樣體面的姑娘做乾女兒,我收了她不把她害苦了,誰願和老叫化攀親家呢?”
梅香福至心靈,搶前一步,雙腿一跪,道:“小婢從小失孤,連姓氏都不知道,跟姑娘長大,身世淒涼,現在離開了姑娘,人海茫茫,何處是苦命女之歸宿?你老人家想拯救小婢,就收苦命的梅香作個義女吧。”說完,連連磕三個頭,叫了一聲義父。
桑逸塵笑道:“起來,起來,我窮的要命,連一點見面禮都送不起。”
洞庭釣叟笑道:“老叫化,我這喜酒喝成了吧。”
桑逸塵笑道:“酒一定請你喝,可是話得說明,你要負責替我的乾女兒找個婆家,人家嫌我老叫化窮,不肯娶她做媳婦,而害她做老閨女,老叫化就要和你白耀南拼老命。”
洞庭釣叟笑道:“老叫化你是瞎操心,人家娶的不是老叫化,討的是姑娘,這麼清秀的姑娘,打起燈籠去找,恐怕都找不到。你還怕嫁不出去,老朽包她嫁個如意郎君,生個孩子跟你姓桑,給你叫化子傳宗接代,可以了吧,快去拿酒來喝。”
他這一說,卻把房內的人,逗的鬨堂大笑,梅香雖然膽大,也不禁羞的粉臉泛紅。
桑逸塵笑道:“英兒,我給你收了一個妹妹,你高興嗎?去叫店家給我搬一罐好酒來,菜也做幾樣可口的,老化子請大家喝一個痛快。”
俞劍英心裡早就快樂地不可支了,微微笑道:“義父,英兒高興極啦。”說著站身子就往外跑。
玉玲卻感到這位從小一塊長大,名雖貼身小婢,實則義重骨肉,情逾姊妹。不幸陷身孽海,現在蒙師叔拯救,潛身自拔,芳心中感到非常的快慰。
陳紫雲是一位工於心計的人,表面雖然高興,內心卻蒙上一層很厚的隱憂,英弟弟多情善感,這丫頭一張利嘴,一句話可把你氣死,臥榻之旁,若再讓她深入,將來永無寧日了。
他們這一頓酒,大概吃了有一個時辰左右,已是到了亥末子初。
桑逸塵突然心念一轉,笑道:“我們趁早趕一程路,在這夜深人靜之時,路上行人絕跡,大家可以展開夜行術輕功,明天下午就可以到達少林寺。”
他這一說,大家都無異議,俞劍英即刻算過食宿費用,紫雲把縫好的布套將金子菩薩套上,由俞小俠揹著。
梅香向桑逸塵一福,笑道:“義父,梅香暫時不和你們走,我先回陷空島,暗中注意他們的行動計劃,等這一風波平靜後,梅香當朝夕隨侍義父左右。”
桑逸塵猛睜環眼,寒光炯炯,瞪視梅香一陣,笑道:“這樣也好,後天十五日,我們就可動身,切實注意和我們取得聯絡,一切你自己小心吧。”
梅香笑道:“義父,請放心,女兒誤不了事。”說完,向眾人一檢衽,身形一晃,穿窗而出,躍上屋脊,疾馳而去。
梅香走了之後,眾人也魚貫走出客棧,到了鎮外,即展開夜行術向少林寺疾奔。
他們一行老少六人,都身負極佳輕功,一經施展開來,捷如流星,快若疾矢。
第二天未末申初光景,就到了少室峰下,放眼一望,但見少林寺煙火彌空,桑逸塵一皺長眉,道:“怎的派守的巡山弟子,一個都不見,是不是少林寺失火了。”
俞劍英道:“義父,我們趕快上去搶救。”說完,即施展師門絕學“梯雲縱”輕身術,向少林寺躍去。
桑逸塵和洞庭釣叟兩人的輕身功夫,並無強弱,這一展開,兩人肩挨肩向少林寺飛躍。
到了少室峰停身屋脊,放眼一望,並不是失火,只見少林寺門口的廣場上,堆著一大堆乾柴,在那兒燃燒,火堆周圍,站了一大圈人,形形色色都有。
桑逸塵飄身廣場,移身火堆旁,這時百拙大師,正由內院匆匆走出來。
一眼就望到桑逸塵,搶上一步,叫道:“桑兄,回來正好,這幾天又到了好幾位同道,都想和桑兄見面。”
桑逸塵笑道:“這是幹什麼?無緣無故燒了一火堆火,我們在峰下,看到這兒火光沖天,老叫化還以為你們寺內失火呢!”
話聲剛落,只聲左面響起一聲大笑,道:“老叫化,我們今天可見到一點新鮮玩藝啦。”
桑逸塵側臉一望,但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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