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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瑛走至洞壁前,玉手一推石壁,陡聞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洞壁應聲而開,即時由石門內射出一道耀眼光芒。
嶽鳳坤突然站住身子,不敢往裡走,齊娟嬌笑一聲道:“這地方就是我們姊妹日常起居的地方,請進去吧。”
嶽鳳坤搖搖頭道:“姑娘深閨,怎好進去打擾,我在外面坐一下好了。”
齊瑛道:“我們這荒島上,不講究這些,入鄉隨俗,別大姑娘樣子吧。”
嶽鳳坤不再堅辭,移步向洞內走進,走進石門,放眼四顧,但見四壁珠光閃閃,耀眼刺目。
四周洞壁經過人工粉刷,一片淡綠,人站在石洞中,就好似六月天,站在樹蔭下,有一種清涼舒適之感。
打量這個石洞,橫直約有三丈多寬,四周洞壁懸掛著好幾幅名貴古畫,特別顯得幽雅大方。
洞頂垂掛著好幾串寶珠,五顏六色,調配的非常合適,越發感覺石洞內翠碧交映。
站身的左右各有一張巧工雕刻的大石床,上面鋪著厚厚的床墊,一色淡綠色的床單、紗帳,全是一片淡綠的色彩,佈置雖然簡單,卻具雅潔,清麗的景象。
石洞中間,有一張大石桌,四方各有一張石凳,上面鋪著很厚絨墊,石桌卻磨的溜滑,光可鑑人。
嶽鳳坤笑道:“這簡直是神仙境地。”
齊瑛道:“妹妹,快去把酒菜搬出來,他肚子俄啦。”
嶽鳳坤聽她說話,含情脈脈,不知怎的竟會對自己生了情愫,倒是奇異的事,心中暗自忖道:“今宵的處境,看來卻是很難應付,若有失措,那可要造成大憾。”一念及此,不禁由心底冒上來一股寒氣。”
齊娟閃身洞壁邊,捲起一幅字畫,從壁洞上拿出兩瓶酒,四個菜盤,菜盤盛的有雞、魚等大菜,三付杯筷。
她把杯筷擺好後,微微笑道:“請隨便坐,荒山寒洞,無甚美味待客,一杯薄酒,略表敬意。”
嶽鳳坤剛剛坐下,齊家姊妹就捧杯敬酒,他手一伸,心中突然一動,暗道:“若這酒中下了什麼藥物,我喝了下去,就會鑄錯千古。”心中懷疑,哪裡還敢去端杯子。
伸過去端杯的手,倏忽舉起來,連連擺動,笑道:“我素來滴酒不沾,請兩位姑娘原諒。”
齊娟笑道:“這酒不是什麼醇厚的烈酒,是本地山上特產的水果釀成,不會醉人。”
齊瑛比妹妹心眼多,她早就把嶽鳳坤的心事看穿,她也不直接點破,笑道,“妹妹你不必解說啦,他不喝酒,不必勉強,我們自己喝吧。”
嶽鳳坤道:“你們喝酒,我吃菜相陪好嗎?”
齊瑛格格嬌笑,道:“酒和菜又有什麼分別,我姊妹若對你有什麼舉動,何必費這麼多周折。”
嶽鳳坤看自己的心事,被她窺穿,俊臉一紅,補充一句強作解說,道:“我實在不會喝酒,絕不是懷疑令姊妹對我有什麼不利。”
齊瑛嘆息一聲,道;“這也不能怪你多疑,小心天下走,何況我們彼此是站在敵對的立場,就是普通交友,未明瞭出身來歷之前,也不得不小心。”
嶽鳳坤道:“還沒有請教芳名?”
齊瑛道:“我叫齊瑛,這是舍妹齊娟,齊島主乃是家父。”
嶽鳳坤啊了一聲,道:“原來是齊小姐。我們雖然敵對之立場,但彼此過去並無什麼過節,不過是大家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和生存,並沒有到水火不相容之境,我們這次來貴地,不一定大動干戈,大家見了面,片言平息紛爭,也說不定。”
齊瑛道:“但願如此。”
齊娟搖搖頭,道:“釁端已起,絕難片言說和。”
嶽鳳坤道:“你怎麼料到雙方不能攜手言好呢?”
齊娟道:“我爹爹很固執。”
嶽鳳坤吃了一驚,暗忖:“女兒竟派父親的不對,真是奇怪,這麼看來,他父親卻雄心不小,倒要詳細探查一下。”
思念及此,笑道:“你們姊妹盡力勸諫令尊大人,問題不是可以解決了。”
齊瑛嘆口氣道:“我姊妹是他眼中之釘,不說規勸,我們連見面都不敢見他。”
嶽鳳坤聽了,心中很是不解,疑雲重重,問道:“你們姊妹不是她親生的嗎?”
齊瑛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傷,眼睛一眨一眨,情不自禁地熱淚簌簌下落,囁嚅說道:“我們姊妹小的時候,父親……倒是視如……掌中明珠,我六歲妹妹五歲,親生母親……去世後娶了一繼母,聽信後母的讒言,就時常藉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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