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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聲甫落,跛子燕有義驀地躍身過去,大喝一聲,道:“這些魔崽子,沒有一個好傢伙,饒他們不得。”
說完,兩掌平推,一股激猛無比的掌力,把兩個賊人身軀,震出一丈多遠,只聽“蓬!蓬!”兩聲,兩個賊人連哼都沒哼出一聲,驟爾了帳。
陳紫雲看英師弟得手,急忙展開太極三十六招劍法,剎那間劍法突變,寶劍寒光飛繞,劍影縱橫,著著逼攻。
兩賊人雖然想聯手把紫雲制倒,但她劍法驟變後,劍勢不諳由來,不說出招攻擊,連招架都不能。但覺劍光耀目,寒風逼人。
陳紫雲施展靈虛上人,這一套嘔盡心血的絕學,每招都含著精微的變化,劍劍攻敵要害。只施展十招就先後把兩個賊人劈死劍下。
這道伏卡一共九個人,已七個傷亡當場,只剩下兩個仍然在和玉玲拚命。
玉玲的一柄劍,施展開來,也不比紫雲遜色,但這兩個人功力較其他六個,略高一籌。
而且這兩個人眼看師兄弟,先後遭了毒手,料定自己也難出逃命,故此存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心,想在未死之前,撈回一點本,所以只攻不避。
玉玲雖然施展太極三十六招拒敵,這套劍術中的奇學,劍劍搶制先機,招招攻敵要害,有了這套奇詭的劍術,玉玲才能和這兩個一心拚死的賊人,鬥個平手。
玉玲拚鬥二十多合後,已累得她粉臉變色,香汗淋漓。
這兩個圍獸之斗的賊人,看有機可趁,即忙互相一招呼,道:“兄弟,用暗器打發她,替慘死的師兄弟報仇。”
驀地,一聲嬌叱道:“好不要臉啊,兩個男子漢,聯手合攻一個姑娘,還想要用暗器傷人。”
話聲甫落,左邊那個賊人猛覺激猛無倫的掌風,從身後襲到,這賊人顧不得扣暗器,速即旋身拒敵。
玉玲霍的飛身一招“穿雲摘月”,手中劍向左邊那個賊人斜劈而下。
寒鋒過處,把那個賊人的左臂,齊肩削落,鮮血濺起二尺多遠,賊人當場倒地暈死過去。
右邊那個賊人,見玉玲飛身向師兄攻擊,速的探手囊中,釦子一把鐵蓮子,手腕未離囊口,玉玲回身一劍,寒光閃動,劍鋒透胸而過。
玉玲這兩招,快速至極,削臂、刺胸,幾乎是同一個動作。
群雄只看得目瞪口呆,無不暗道:當今武林第一奇人的門徒尚具如此身手,本人更是不凡,真可說是曠古絕今的高手了。
俞小俠劍劈四個賊人後,氣定神閒地站在鬥場邊緣,目不轉瞬地注視玲姊姊和兩個賊人拚鬥。
驀地,尿急起來,急忙轉身向草叢中走去,他剛把褲子解開,突見一道暗器向他胸前疚射而至,猛的吃了一驚。
那暗器勢急力猛,閃身趨避巳來不及,他倏伸二指把疾射而來的暗器夾住。
俞小俠把暗器夾在指縫中,只覺軟軟的,心中又氣又驚,啼笑皆非,半晌說不山話來。
他氣的是,不知何人向他弄這惡作劇,賣弄內家真力,驚的是打這紙鏢的人,腕力奇大,竟然能將紙條作暗器打出。
放眼向草叢中一望,連一點風吹草動之聲都沒有,身形微晃,就想躍入草叢中搜查。
驀然,心急一轉,把躍起勢子,倏地又穩住,暗忖:“打紙鏢的人絕不是敵人,而且身懷絕技,我就是躍入草從中搜查,也難把人搜出來,待我打……”
俞小俠思念未完,八臂神乞已轉眼向他望來,陡然看出他的臉色不正,叫道:“英兒,你發現了什麼?”
俞小俠趕忙繫好褲子,躍到桑逸塵面前,躬身一揖,道:“義父,英兒接著一件暗器,請你老人家看看。”說完,把接著的紙卷雙手呈上。
桑逸塵放眼一望,見他手中拿的並非什麼暗器,而是一根小指粗細,五寸長的紙卷。
他伸手接過紙卷,劍眉一揚,道:“什麼人向你打來的,你看見沒有?”
俞劍英搖搖頭,道:“系從草叢中向英兒射來,不但未能看到人,連風吹草動都未帶起。”
悟性雙掌合十,喧了一聲佛號,道:“以俞小俠的眼力,都未見到打紙卷人的身影,這人倒是一位身負絕技的武林高手了。”
這時,桑逸塵已把紙卷舒展開來,但見那張皺紋很多的白紙上,用木炭畫下一株大樹,樹下面畫了一條地道,地道的終點,是一間房屋,畫著兩個人影。
其次,畫著一座很高的峰,高峰下面是一個彎彎曲曲的巖洞,巖洞的周圍,畫的都是密密麻麻的箭頭,紙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