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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一齊駕臨,稀客,稀客。”
黔南一毒躍身向前,冷笑一聲,道:“崔老大,多年不見,武功已有驚人的進境了,可喜,可喜。”
這人正是文山四霸中的老大翻天掌崔朝棟。
黔南一毒話聲甫落,崔朝棟一陣大笑,道:“苗大勇,我們兄弟已經避居這荒島多年了,自從那次敗在你的手下之後,再也未涉中土一步,難道還不肯放過我們,還邀來這多高手追殺我們兄弟嗎?”
黔南一毒大笑一聲後,冷冷說道:“我苗大勇若要找你們兄弟,你們再練上二十年,也用不著小題大做,邀這麼多高手來助拳。”
崔朝棟深陷的眼皮,突然一白,兩道如神電目,逼視黔南一毒,大笑說道:“別吹大氣啦,我就不信你有什麼驚天動地的絕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若我們這時再單打獨鬥,還不知鹿死誰手呢?”
黔南一毒冷哼一聲,道:“好說,好說,對你們兄弟搏鬥,還用不著別人幫手,你不信就去叫你們兄弟同來試試看。”
崔朝棟陰惻惻的一笑,道:“苗大勇,你這人真不愧是一毒,想用話激起我們兄弟來,一網打盡是也不是?”
黔南一毒大笑一聲,道:“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還沒存這等心思,你認為這些年來,自負練成什麼絕技,你就先動手試試看,打我不過時,再叫你們兄弟一起來也行。”
崔明棟一聲怪笑,喝道:“好啊,你就試試接我兩招如何?”猛的一提真氣,倏的一招“雙風貫耳”,打出一股拳風,直向黔南一毒撞去。
他這一招是怒極而發,掌勢出手,威勢驚人,並非早年的吳下阿蒙。
黔南一毒心頭一凜,暗道:這些年,看他這揮出的掌勢,倒是下過一番苦功啊。
心念一轉,立即身形微側,不避反進,欺到崔朝棟右側,驀地右手疾坤,扣住崔朝棟的右手脈門,一翻一抬。
崔朝棟情不自禁的身子向地下撲去,屁股朝天,只痛得他眼淚直淌。
黔南一毒這一招快的出奇,不說崔朝棟沒有看清楚他如何出手,就是在場的高手,也看的眼花繚亂。
他扣住崔朝棟脈門後,冷笑一聲,道:“如何,相信了吧。”
說完,扣住他脈門一鬆,膝蓋微曲,向崔朝棟屁股上輕輕一抵,又大喝一聲道:“滾你的吧。”
崔朝棟被他膝蓋一抵,身子猛的向前竄去,正好向悟性和尚的褲下鑽去。
悟性高喧一聲佛號,右手疾伸托住他的下顎道:“施主,快站住吧。”
崔朝棟經悟性這一扶,才把向前疾竄的勢子穩住,站起身來,不禁面紅耳赤,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黔南一毒移動腳步,緩緩向他身前走去,冷冷說道:“我看你苦練二十年,也不過爾爾。要想向我苗某人報昔年之仇,就趕快把你三個盟弟招來。”
崔朝棟怒喝一聲,道:“大丈夫可殺不可辱,你就量我們兄弟不能向你報仇嗎?”
黔南一毒大笑一聲,道:“豈敢,豈敢,報仇雪恥,乃大丈夫的本能,只要你們兄弟,有這個心願,我欠下你們的一筆債,隨時隨地都準備你們來結算。”
崔朝棟聽他說話,咄咄逼人,是可忍孰不能忍。驀地大喝一聲,道:“別欺人太甚,我崔朝棟今天和你拚了。”
猛的雙臂暗運真力,雙掌往外一揚,立即展開快速的搶攻。
俗話說,“一人舍死,萬夫難當”,崔朝棟存了一死相拚的決心,盡展所學,威勢非同小可。
只聽掌風呼呼,震的塵土飄飛,這樣一來,黔南一毒一時之間,也拿他無可奈何。
武林中人動手過招,功力不能相差毫釐,崔朝棟雖然存下一死之心,可是功力懸殊,兩人拼了二十幾招後,崔朝棟已呈敗像。
就在生死千鈞一髮之際,黔南一毒,忽然閃到崔朝棟身後,右手疾伸,猛點背後“命門穴”。
崔朝棟閃避已自不及,眼看就要傷亡在黔南一毒的手下,驀地寒光一閃,一股凌歷劍風,激猛無比的向黔南一毒手臂劈下。
黔南一毒猛的吃了一驚,倏然收招,橫跨五步,穩定身形,放眼一望,向自己偷襲的正是二霸瘌痢頭馬彬,怒喝一聲立即揮掌躍身進擊。
馬彬救人心切,躍上峰頂後,顧不得招呼一聲,疾施一招“南泉斬貓”,把盟兄救出指下。
他放眼一掃全場,不下三四十位名播江湖高手,心頭不禁一凜,暗道:糟啦,盟兄為何這等不曉事,在這等情況之下,仍然和昔日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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