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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劍英也展開生平絕學,以求制勝,兩人劍術,旗鼓相當,半斤八兩,一時間頗難分出高下。
兩人拼過二十招後,仍是不分勝敗,俞劍英心中焦急起來,暗忖:“我這樣和她拼鬥,徒耗精力。”
心念一轉,潛運功力,身子略向前欺,右手長劍,連續刺出兩劍,兩股寒風,直向荷珠奔去。
荷珠吃了一驚,沒想到他競身負劍術中最高絕學,能以劍震氣傷人,立時運氣護身,手中劍舞成一片光芒,把劍英點來劍風化解。
俞小俠求勝心切,不借消耗全身真氣,竟施展以劍震氣傷人打法,兩劍攻出後,頭上也見了汗水,只覺真氣不繼,不敢連速出招。
荷珠也被他這劍術中最高無比的絕學震住,不敢揮劍搶攻,避過三招後,竟退站一側,睜著星目,望著劍英。
就在這時,從屋脊上躍下兩人,先前落下的一人,竟是梅香丫頭,她一身黑色勁裝,青絹包發,身子一著地,就格格嬌笑,道:“哥哥,不可失禮,老前輩是當代武林道中之宗師,你竟這樣不曉事,敢和老前輩的高徒,姊姊們動手過招呢?”
說完,轉身向白髮姑娘躬身拜子一拜,又道:“我這位哥哥年輕識淺,脾氣暴躁,有冒犯之處,敬請老前輩寬諒。”
白髮姑娘微微起身,道:“你叫什麼名字,也是靈虛牛鼻子的徒弟嗎?”
梅香搖搖頭道:“小女子叫梅香,沒有那樣的福氣,拜在奇人門下,我還沒有正式拜過師父,只隨陷空島陰陽老怪學了三年武藝,這次隨他來到中原,見他所行所為,都有揹人道,才離開了他。幸蒙桑大俠不究小女子的既往,收我做義女,他是桑老前輩的乾兒子。”
白髮姑娘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梅香笑道:“小女子命運多舛,從小就給童老堡主的女兒玉玲姑娘做脾女,她待我如親生姊妹,這次赴駝龍島途中,無意探知老堡主昔日的仇家前去綠竹堡報仇,老堡主對我有撫養之恩,小女子雖然出身微賤,恩怨還能分得清楚,老堡主有難,我不能袖手不管,故此暗中跟蹤敵人之後。我哥哥在小孤山和幾個惡賊決鬥,幸蒙老前輩派遣高徒從中協助,惡賊當場就戮,不說綠竹堡千餘生命得免保無羌,能為武林中除去幾個惡魔,亦屬幸事,但我哥哥不知何處得罪者前輩的令徒,望老前輩海涵。”
白髮姑娘搖搖頭,道:“倒不是他得罪我的徒弟,我是把他拘來,當作人質,逼他牛鼻子師父出面。”
梅香嬌笑一聲道:“老前輩為武林泰斗,這樣做不怕晚輩們笑話嗎?一世英名毀在意氣之爭嗎?”
白髮姑娘猛睜雙眼,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出言不遜,責備我的不應該嗎?”
梅香格格嬌笑,道:“不是小女子膽大,在你老人家面前胡言亂語,乃是站在旁觀者立場奉勸前輩,彼此之間,既無深仇大怨,只是名譽之爭,何必做出這犯武林大忌之事呢?小女子所諫是否有當,尚望前輩深思。”
白髮姑娘一揚白眉,點點頭道:“小妹妹,年紀輕輕的,能說出這番道理,實屬難能可貴,但你有所不知,我和他深仇大恨雖沒有,切身之恨永世難填,目下我們都是百多歲的人了,當然不了了之。靈虛牛鼻子為人很狡滑,過去我們同師門是如此,現在仍然未改。”
說此,微微一停.又道:“拿這次武林的大浩劫來說吧,他知道敵人要先對他下手,卻先行躲了,讓徒弟們去受過,並且視武林千百生命於不顧,第一奇人之稱,卻不知由何來?”
四人站在一側,注目望著梅香,見她小小年齡,不但膽子大,口齒更是俐落,無不心服口服。
俞劍英對梅香,心中的這一分感激,就不必說了,暗忖:“俞劍英啊!俞劍英,梅香哪兒對你不好,你卻處處責備她,你竟變成無情無義之輩。”
梅香笑道:“老前輩和靈虛道長切身之恨,既然已成過去。可見你老人家寬宏大量,至於靈虛前輩的作為,是非自有定論,老前輩如果把他的徒弟劫來當作人質,豈不是有所藉口,而武林中對他更是尊敬。老前輩若能捨棄成見,領導武林,蕩平群魔,武林中對您老人家的尊稱,自然要駕於靈虛道長之上了。”
白髮姑娘展顏一笑,道:“小妹妹,說的有道理,我接受你的這番意思,我讓他和你一道離開這兒。”
微微一停,又道:“這位小俠心驕氣傲,我本要教訓他一陣,看在小妹妹的份上,也就免了,但他招惹了我的徒弟,以至他們之間發生了任何糾紛,我則能不過問。”
俞劍英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