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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巧,必然是早已跟在你們身後,隱在暗處,監視你們行動,只是你們不覺罷了。”
陳紫雲看到劍英慌張之色,心中十分不忍,故作微笑道:“師父手著那太極、兩儀、三才劍訣,異常深奧,縱是精通劍術之人,亦難在短短時日之內,領悟得出奧妙,目下先不要慌,只要有一點線索可循,就不怕找不出那偷竊劍訣的人犯。”
桑逸塵點頭一笑道:“不錯,咱們先在這茅舍四周搜查再說。”
當下四人分頭在茅舍四周搜查起來。
忽然陳紫雲發現一株巨松下亂叢中有一片白色絹帕。
只見那絹帕之上,用綠線繡著兩隻小燕,正是程玉玲常用之物,不禁心頭一震暗自忖道:“玲妹自入茅舍,始終未離開我一步,這絹帕何以會落在此處?”
她本是心思靈敏之人,輕輕縱身一躍,已到了松樹之上,放眼一看,心中即瞭如指掌。
原來這株巨樹,正對俞劍英的臥室,但見房中燭光通明,桌椅佈設,盡收跟簾,暗道:“是啦!來人隱身在松樹之上,把英弟弟的一舉一動盡看眼內,待他出室之後,繞道潛入茅舍,把那太極、兩儀、三才劍訣盜走,偷竊之人卻借這密茂的松枝隱住身子,縱是目力奇佳之人,也難從那茅舍中看到樹上隱藏有人。”
她雖已找出來人的藏身之處,但一時卻想不出是什麼人,玲妹妹的絹帕,又何以會落在此地。
正在思忖當兒,忽聽桑逸塵的聲音說道:“如果那竊取劍訣之人,隱藏這株巨松之上,不但可把茅舍之中景物看得非常清楚,而且還可以借密茂的松枝掩護,不致暴露行跡。”
陳紫雲正想用心推敲那盜竊劍訣之人,竟不知桑逸塵和劍英何時也到了巨松之下,待聽到桑逸塵之言,才由樹上飄身而下道:“桑師叔說的不錯,隱身在這株松樹之上,正好把英弟弟室中的一舉一動,盡看眼內………”她本想把發現玉玲絹帕之事一併說出,但話到嘴邊之時,忽覺不對,立時把欲待出口之言,重又咽回肚中,順手把撿得玉玲的一塊絹帕,也放入懷中。
桑逸塵望了紫雲一眼道:“那幫魔頭經那夜一戰,早已退走,少林寺中僧侶當不敢做這種偷竊之事,這偷竊劍訣之人,倒使人難以推測。”
這當兒程玉玲也由北方搜尋過來,松樹之下,與三人會合一處。
陳紫雲望著玉玲微微一笑,道:“玲妹妹可尋出一些線索嗎?”
白燕兒搖頭道:“我由北面搜尋過來,但卻毫無發現。”
桑逸塵縱身躍上松樹,略向四面打量後,又飄身下樹,道:“不錯,來人八成是在這樹上隱身,咱們先回茅舍之中再談吧!”說完,當先向茅舍中奔去。
劍英、紫雲、玉玲依序相隨,回到了俞劍英的房中。
程玉玲先給桑逸塵倒了一杯茶,然後才在紫雲身側坐下。
八臂神乞呷了一口茶道:“老叫化雖未看到那太極、兩儀、三才劍訣,但想到那定是武林中劍術奇學,那夜中,我看你們兩個女娃兒和冥靈道人動手,劍術奇奧,連冥靈道人也幾乎招架不住,但冥靈道人等,經那夜一戰早已退走,難道他們會去而復返,暗中潛上此地窺視那劍訣,竊取而去?但群魔中又有誰的功夫如此精深,連你們這等武功也沒發現,給偷了過去。”
俞劍英微一皺兩道劍眉,搖搖頭,轉向陳紫雲嶺道:“姊姊料事,素來無錯,不知對此事有何高見?”
自離開排雲嶺丹室後一段時日之中,他已逐漸發現了陳紫雲的機智、膽識、定力,都非他和玉玲所及,是以不自覺有此一問。
陳姑娘心中雖也感覺到失去劍訣之事,非同小可,必需在最短時日之中,查出那偷盜劍訣之人,設法追回,但她見英弟弟焦慮之情,心中又十分不忍,故作淡漠,笑道:“師父手著劍決,何等深奧,縱然被人偷走,但也非數月之功,能夠解得,我們還有很充裕的時間查尋,不必急在一時。”
桑逸塵閉目靜坐,玉玲和劍英愁容相對,陳紫雲外形上雖尚能保持著鎮靜,但她心中亦急得心內如焚,只是一時誰也想不出該當如何?只有相對沉默。
大約過去頓飯工夫之久,桑逸塵忽然睜開眼,霍的起身,說道:“雲兒說的不錯,遺失劍訣之事,暫時不宜張揚,不妨暗中留心訪查,少林寺戒規雖嚴,但囚寺中僧侶過多,難免良莠不齊。”說罷,緩步出室而去。
劍英等忙起身相送,到門口已不見八臂神乞人蹤。
陳紫雲回過頭,低聲對劍英笑道:“劍訣既已失去,急也無用,暫請開心暢睡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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