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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紫腫,這時,我才覺出不對,派出監院中幾位長老和悟性師兄帶人搜尋……”
悟性立單掌躬身答道:“本座敬領掌門令諭之後,帶兩個達摩院弟子,搜查南山,哪知趕到之時,派守在南山要道的兩個弟子,已經被人殺害!”
百拙輕輕一嘆,詢問了經過情形後,對冒一奇道:“冒兄見過那兩個兇手面目不知是什麼來路?”
冒一奇道:“是兩個身材嬌小,臉罩面具,身手十分嬌健的人,如果我推斷不錯,那兩個矮子,大概是女人扮裝而成!”
桑逸塵道:“什麼?是兩個女人扮裝的嗎?”
冒一奇道:“不錯,兄弟自信還不致看走了眼,而且就兩人所用兵刃而論,亦似非男子所用。”
桑逸塵道:“他們用的什麼兵刃?”
冒一奇道:“一個用劍,但要比通常的寶劍短了很多,大約有兩尺左右。另一個用的兩把尺許左右的匕首。兩個武功都算得上武林中一流高手,不但出手招數迅快,而且輕功造詣亦相當地精深,我趕到之時,兩人已經得手,我當時心中很急,遙空擊出的兩掌,都用的六成以上真力,兄弟且信擊出掌風,要在五百斤以上,但兩人竟能硬把兩記劈空掌風接住,不知他們不願和我老頭子動手呢,還是另有什麼詭計,兩人各自露了一手接得我劈空掌風后,就轉身疾奔而逃……”
話至此處,微微一頓,望了桑逸塵和百拙一眼。輕輕嘆了口氣,接道:“承你們看的起我這冷凍了幾十年的老頭兒,不惜下柬相邀,把我冒某人看成一個人物,使兩位大師父在我眼光可及之下,慘遭毒手,已使我自愧無地,如再讓兩個兇手,把兩位大師父人頭帶走,冒一奇臉皮再厚一點,只怕也不好意思進你們少林寺的大門了。一急之下,只得施出我壓箱底的本領“八步趕蟬”,緊追過去,老兒雖然冷凍在金谷園中幾十年,但輕功一道,還未完全放下,哪知我追出了二三里路,仍未能把兩人追上,在這等情形之下,我可真的有些急了,同時,也覺這兩矮小子,定是有些來歷的人物,只得施出我最後的一手本領,摸出了一把鐵蓮子,用連珠手法,分向兩人打去,兩個矮小子,各中我兩顆鐵蓮子,丟下人頭逸去……”
百拙道:“以冒兄見識之廣,真看不出兩人來路嗎?”
桑逸塵一直靜靜地站在一側聽冒一奇講話,此刻,忽然插嘴接道:“據冒兄所說身材衣著,決非中原武林道中人物,看來又是群盜作祟,可恨老叫化遲到了一步,要不然,好歹也要活捉一個,以便追出行兇的動機!”
百拙道:“那兩個殺人的矮子,雖能擋得冒兄兩掌,而且來歷十分費人疑猜,但只是武功較高而已,最使人束手無策,還是這八個受傷的弟子,幾人身上紫黑脹腫,下知是什麼毒物所傷,全身上下,又沒有一點傷痕,竟無一解救辦法。”
桑逸塵、冒一奇雙雙低下頭去,在幾人身上嗅了一陣,除略帶一點腥氣之外,別無異味,這兩個久走江湖人物,見識異常廣博,但一時間卻無法看出這八僧身中之毒,既非暗器所傷,又非毒蛇之類咬傷,相顧沉吟,足足有一刻工夫之久,桑逸塵才長長的嘆一口氣,道:“老叫化一生中都在扛湖上走動,天下各種毒藥暗器,我雖不敢說全部見過,但幾家出名的毒藥暗器,大部都曾目睹,有幾種未見過的也都聽人談過其毒性……”
冒一奇忽然插嘴接道:“這幾位大師父,並非為毒藥暗器所傷,而是枝一種絕毒武功擊中,但據我老頭子所知,大江南北武林道上,練有這絕毒武功之人,只有燕趙雙殘,和黔南一毒,除此三人之外,只怕難得找出第四個人來。”
桑逸塵搖搖頭,道:“燕趙雙殘和老叫化有一份不厚不薄的交情,這次海外之行,老叫化還準備借重他們,相助一臂之力。至於黔南一毒,老叫化也久聞其人,只是此人行蹤詭秘,江湖上知他行蹤之人,只怕絕無僅有,老叫化雖然數度到黔南造訪,但始終未能遇上過黔南一毒,據推想當非其人……”
冒一奇笑道:“天下武林同道,誰都知道有黔南一毒其人,但真正見過他,只怕沒有幾個。兄弟有緣,倒是見過此人!”
桑逸塵嘆道:“黔南一毒,雖然名滿天下,可是他的真實姓名,卻未在江湖上流傳,冒兄既和他有緣見過,不知可否見告他形貌年歲,他日相遇之時,老叫化也好攀交一番。”
冒一奇微微一笑,道:“此人生像普通,並無特異之處,如說年歲,倒和兄弟在伯仲之間。”
百拙和悟性站在一側,聽兩人儘管談論黔南一毒其人,心中雖感不耐,但卻不好出言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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