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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雲看到俞劍英那天真樣兒,不禁嗤的一笑,把身上的衣服一理,一鬆韁繩,兩腿一夾馬肚,那馬向前疾馳而去。
俞劍英想不到,雲姊姊會開他的玩笑,站起身子拔腿就追,叫道:“姊姊!你騙我!姊姊!你騙我!”
紫雲並不理會劍英的叫喊,拚命策馬疾馳,馬雖然如風飛行,但劍英輕身飛行術,已至爐火純青之境,那須半刻,即已追上。劍英正想施展“梯雲縱”至高輕功,飛身上馬,紫雲掉頭,笑道:“英弟弟!你單身支劍去找孝燕,不把孝燕找到,你則無顏再見我與玲妹妹,目下大敵當前,我們遺失劍訣一事,可能已被敵人知道,玲妹妹單身赴約取劍訣,人單勢孤,我必須趕回少林寺,稟告師叔,請師叔下少室峰,同去接應玲妹妹。”
俞劍英聽紫雲這樣吩咐,用頑皮的口氣答道:“姊姊令下,英弟弟不辱使命!”
紫雲轉臉向劍英點頭一笑,笑得嫵媚極了,俞劍英呆呆地站在那兒,一對星目,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紫雲的背影在白雲邊消失,才抬步慢慢地前進,走著想著。
紫雲單人一騎,向少林寺疾趕,次日拂曉,即到達少室峰下。她在少林寺已住了些日子,雖然改扮男裝,但許多巡山沙彌,仍能認識她,毫無阻礙地透過巡山哨卡,返回居室,卸去男裝,恢復本原面目,即跑到師叔房中去請安問好。
這當兒,桑逸塵由悟性那兒,商罷要事回來,還在仰臉沉思所商討的事務得失利害,紫雲走進門,雙膝一跪,滿臉面憂慮,道:“師叔!你老人家好!”
桑逸塵見雲兒滿面憂慮神色,就知事有變卦。一皺長眉,問道:“雲兒有話起來說。玲兒呢?英兒返來我已叫他找你們去了,你們沒見到?”
紫雲幽幽地答道:“英弟弟!他和我們見過面,因孝燕被人劫走,他找孝燕去了。玲妹妹去趕嶽鳳坤之約取劍訣,雲兒和玲妹妹人單勢孤,而且又值大敵環伺,玲妹妹縱能由嶽鳳坤處取回劍訣,再橫生枝節,那就愈來愈麻煩,所以,雲兒星夜趕回,想請師叔前去接應,以防萬一。”
桑逸生臉色微變,道:“你們走了之後,老叫化心內也急得要命。本想等燕趙雙殘來到,即刻趕去找你們,哪知這兩個怪物,到今天還未到,我剛才同悟性大師說過,我老叫化子要去找你們,燕趙雙殘託悟性大師代為接待。雲兒!你回來的正好,可以減少老叫化子少走許多冤枉路,我們就走!”
八臂神乞走到出口,人已躍出室外,陳紫雲顧不得回臥室拿取衣物,跟隨而出。
紫雲幾年來,武功雖然進境不少,但與桑逸塵相較起來,仍是小巫見大巫,不可以道里計,不到一刻時間,紫雲已嬌喘吁吁,與桑逸塵相距甚遠。
八臂神乞轉臉一看,見紫雲落後老遠,於是站定身子,等紫雲到身前,桑逸塵一伸手,拉著雲兒右臂,吸氣丹田,立時騰身躍起一丈多高,腳落地施開“登萍渡水”的上乘身法,帶著雲姑娘嬌軀,箭一般向少室峰下衝去。
兩個人不到一盞熱茶時間,已到少室峰下,紫雲道:“師叔!我有一匹馬放這兒,我去牽來給你老人家代步。”
桑逸塵笑道:“好孩子,你倒給師叔顧慮周到,我老叫化子這兩條腿,跑了幾十年的路,我去騎馬反而是苦事,你牽來自己騎吧!”
紫雲道:“師叔!你老人家既然不肯騎馬,雲兒也不願騎,就讓它寄放那兒吧!”
八臂神乞和紫雲姑娘,下了少室峰疾奔應山。
白燕兒程玉玲與雲姊姊分手後,單人獨騎,奔應山赴嶽鳳坤之約,真是千頭萬緒齊集心中。她想到孝燕被人冒小媽劫走,不知生死,嶽鳳坤一再的糾纏,企圖何在。若是嶽鳳坤志在自己,如何應付,萬一應付不得法,劍訣如何能取回,自己也要身敗名裂……
白燕兒走著想著,一整天滴水未喝,也未感到飢渴。直到日落西山,夜幕低垂,才驚覺自己想的失了神,把宿頭錯過,她伸手一摸馬背,馬鬃全溼,才想起馬兒也未進草料。
程玉玲輕輕的拍馬頭,道:“白駒!白駒!你神駿非凡,希望你能馱我這苦命人去赴約,安全清白再馱我返來。現已入暮,不知離此多遠,才有息宿之處,你就鼓起勇氣疾奔一程,找個宿站,我當備上等草料,給你飽餐一頓。”
那白駒好像聽得懂白燕兒話,翻開四蹄,向前疾馳,不一會兒,前面不遠處,點點燈光,閃耀不定。
白燕兒知道前面定是宿站,於是又對馬兒道:“白駒!白駒!我們慢慢走進鎮去罷!”說著,躍身下地。牽著白駒緩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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