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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當,所以,她趕去向我報警。”
玉玲嘴一撇,笑道:“你油嘴滑舌,誰信你的,梅香對你有情,倒是實在,為什麼又要拉我來做擋箭牌。”
紫雲道:“妹妹!讓他說下去。”
俞劍英接道:“梅香告訴我之後,就重返少林寺,見了義父,說姊姊已趕來救援,我即隨後趕來,沿途打聽,已知兩位由此道南下,昨天我已發現嶽鳳坤,暗中觀察看他把這家內的人全都點了穴道,放在柴房內,知他有所舉動,我就不動聲色暗中監視他。”
往床上看一陣,驚詫地問道:“姊姊!孝燕沒有睡在這裡?”
紫雲道:“義父沒有告訴你。”
俞劍英道:“義父已經對我說了。”
玉玲道:“你明知我們沒有把孩子帶來,為什麼還多此一問呢?”
俞劍英道:“義父他老人家,沒有帶過孩子,你們把孩子交給他,叫義父怎麼辦!他只好交託少室峰下一農家,一位老婆子告訴我們,說前日有一個自稱孝燕的小媽的女人抱走了,我以為你們不放心孩子,走在半途又返去把孝燕帶來,剛才沒看見孝燕,所以才想起的。”
玉玲聽孝燕被人冒稱小媽抱走,只急得熱淚盈眶,腳跺道:“姊姊!孩子被人抱走,怎麼辦?你快想個主意,找回來才好。”
紫雲也跺著腳嘆口氣,道:“真是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劍訣還沒拿回,孝燕又被人劫走。我們三人只好連夜趕返少林寺,稟告義父,請他老人家替我們想辦法。”
俞劍英搖搖頭,道:“我們趕回少林寺,稟告義父後,再去赴約找孩子,那太慢了,何況義父又有其他事情,我們不如分頭進行,由玲姊姊單獨去赴嶽鳳坤之約,我與雲姊姊找尋孝燕,不知兩位姊姊意下如何?”
玉玲聽到劍英說要他單獨去赴嶽鳳坤之約,她猜不出,心中有什麼含意,好似受了很大委屈,氣得淚垂粉腮,道:“劍訣是你遺失的,應該由你去找回來,孩子是我生的,不要你管,拚掉我一條命,也要將孩子好好找回來。”
紫雲看玉玲生氣,勸慰道:“妹妹!你不要難過,英弟弟是個胸襟開闊的人,絕不會對妹妹有什麼懷疑。劍訣是恩師數十年來的心血結晶,而且關係以後江湖劫運,如果我們不設法取回,有何顏再見恩師。嶽鳳坤指名要妹妹去履約,非你去不能把劍訣找回來,妹妹你就忍辱負重吧!如果英弟弟對你有什麼懷疑,有我負責,他不聽我們的話,還有師父留給我們的代師行命銅牌使他就範哩!”
俞劍英看雲姊姊勸慰一陣,玉玲仍是氣憤憤的,沒有點頭應允赴約,移步向玉玲身前,握著玉玲的纖纖玉手,道:“玲姊姊!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可以對天明誓,對姊姊絕無半點懷疑之心,弟弟並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姊姊這幾年為我冒過多少生命危險,受了多少苦難,我心裡不是不知道,何況這次去赴約取劍訣,不但關乎我們的生命,更關連江湖的浩劫,這樣重大的責任,請姊姊單人去做,我心中都感激不了,哪裡還有什麼妒意呢?”
玉玲把劍英握著的手一甩,嗔道:“你這張油嘴誰肯聽你的,我不是看在恩師的份上及雲姊姊的面上,你就是給我下跪磕頭,我也不答應去哩!”
俞劍英笑道:“不管你看雲姊姊面子也好,恩師份上也好,姊姊對我總是有恩,我也應該向你跪下磕三個頭。”說著,就真的下跪。
玉玲破顏一笑,伸手扶住劍英下跪的身子,道:“去你的,誰希罕你這表面做作。”
鬧過一點小小的彆扭後,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紫雲道:“鬧了半夜,天時已過三更了,急也不在一二個時辰,我們就在這兒休息一晚,明日提早起來趕路。”
俞劍英道:“兩位姊姊就在這兒休息吧!我到後面去睡。”
一宿無話,次日天將拂曉,劍英即起身,走到柴房,把被關在柴房的人,一一拍活穴道,放了出來,這時二女亦已起床,仍是男子裝束。那家男女老幼十一人,向他們道謝不迭。
他們三人兩馬,走出莊院,玉玲一人一騎,劍英與紫雲兩人一騎,好在他們都是男裝,行人除了羨慕他們三人年輕、英俊、瀟灑脫俗之外,也就沒有什麼懷疑。
三人同道疾馳一陣,來到三岔路口,三人一躍下地,紫雲道:“妹妹,我們在這兒分手,你由這條道直奔應山,我和英弟弟就由原道返少林寺,請妹妹放心前去赴約,好歹我們要把孝燕找回來。”
玉玲熱淚盈眶,道:“姊姊!我雖非名門世家之女,但家世清白,三從四德妹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