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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左邊一閃,一條黑影,直射而入。
那黑影躍入玉玲房內,道:“真對不起,要你久等了。”
玉玲也不立即答話,移步窗前,往外一看,忽見又是一條黑影,如流星飛洩般,落在左房簷下,玉玲心中一琢磨,也不理會那洩下左房簷的黑影,把窗葉關好,掉轉身子,氣憤地道:“你有什麼話,隨便哪個地方都可以說,為什麼要弄這麼多玄虛,害我跑這麼遠的路,你是什麼意思?”
嶽鳳坤看玉玲責問,並不生氣,笑道:“我沒有什麼意思。”說著,睜眼向房內四周一望,又道:“你一個人來的?”
玉玲道:“你要我一個人來,當然是我一個人來。”
嶽鳳坤道:“你姊姊和俞劍英能放心得過嗎?”
玉玲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又不會吃掉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嶽鳳坤道:“我們離別數年,心中有說不盡的話,想找個清靜的所在和你暢敘一番。”
玉玲道:“那天你約我在少林寺後山,不是說過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說此一頓,繼又問道:“你不是要我到這兒取劍訣嗎!我現在依約來了,快把劍訣拿來還我。”
嶽鳳坤搖搖頭道:“劍訣我說了到這裡還你,當然要還,等我們把話說過後,再還給你可以嗎?”
玉玲恨恨地道:“你有什麼話?請說吧!”
嶽鳳坤嘆口氣,道:“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麼簡單,在你心目中不高興的人,和你說上三言兩語,你聽了感到厭煩。你說是嗎?”
玉玲道:“我並不是不肯與你見面說話,也不是你說的話,聽不入耳。我恨你做事欠光明正大……”
說著一頓,又鄙道:“在這兒夠清靜了吧!就說個痛快,以後不要再弄玄虛害人。”
嶽鳳坤搖搖頭,道:“我沒害你之心,和你談話在你本人,當然沒有關係,但是俞劍英就不肯讓我們隨便的說話了,那天我和你在少室峰後說話,他就在暗中跟蹤我們。”
玉玲悽婉一笑,道:“俞劍英還不至於懷疑我有什麼不貞,他那次是無意經過那兒,倒不是有意跟蹤。”
嶽鳳坤仰臉望天,神情十分憂傷,突然長長地嘆口氣,自言自語,道:“天公,你為什麼這樣的作弄人,害我嶽鳳坤墜入情網,而無法自拔。”
嶽鳳坤幾句自言自語,字字含情,聽得玉玲傷心千回,愁腸百結,玉玲知道他心中難過極了,哪還能剋制得住內心的沸騰,兩眶熱淚,如泉般流下,握住嶽風坤一隻手道:“嶽哥哥!我知道你很愛我,但我白燕兒是殘花敗柳之身,不能報答你的一番深情厚意。”
“嶽哥哥!我希望你把愛我的一腔熱情,移到別的女人身上去,我和你則作個情逾骨肉的義兄義妹,我想俞劍英是個胸襟開豁之人,不會計較的。”
伏在窗外竊聽的黑影,聽了他們說了這些話,已知道一點梗概,也不禁起了同情之感。
嶽鳳坤嘆道:“你說的固然不錯,你已經是得到了愛情滋潤的人,當然體會不到失了愛情的人,心裡痛苦與難過,你知道你移情俞劍英後,當時我心中氣憤極了。事後一想,男子漢大丈夫,又何必為了愛情而自陷,事情往往是相反的,你心中不想往這方面想處處迴避,但不知不覺又走上這條道路。”
白燕兒嘆口氣,道:“我也知道你心中的痛苦,可是事實已經造成,沒法子來安慰你心靈的痛苦。”
嶽鳳坤又道:“在燕山北迴谷,俞劍英救了我們兩人的性命後,想到即時離你而去,誰想到你又受傷害病。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不能見死不救。何況你我有很深的感情存在呢?”
白燕兒滿蘊淚水,道:“哥哥,不再談往事好嗎?”
嶽鳳坤看了一眼玉玲的臉色,又道:“俞劍英橫劍奪愛,縱然與我有仇,我也不能把滿腔怨恨,在你身上發洩,我把一切痛苦,埋在心底裡,隨侍你的身側數日,經你一再的解說,和我的回憶,錯,不能完全歸罪俞劍英,而是陰錯陽差所造成。所以,我也諒解了俞劍英。”
白燕兒又道:“哥哥,你既然諒解他,也就應該原諒我才是,為什麼又一再的橫生枝節,把我擾得心神不安呢’”
嶽鳳坤不理白燕兒的話,繼續說道:“我同你到嶺南勾漏山助俞劍英報仇,從那兒後,我義兄鄧一鳴,見我心情憂鬱不安,邀我邀遊天下山水。情場失意,使我萬念俱灰,終日縱酒狂飲。”
白燕兒道:“把一顆心寄放在青山白水之間,不是很好嗎?為什麼又鑽進這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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