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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花雖是活了,大爺,你還是得想辦法,把那個小賊找著。要不然,我們一家還是不能活!”
另一個女人也大聲的道:“那個狗賊,還搶了我們一匹馬,騎著走了!”
農夫一驚道:“我怎麼不知道?為什麼不早說?”
兩個人又咭咭呱呱說了一陣子,江海楓是一句也聽不懂!後來農夫才對江海楓道:
“他騎了馬,是想要逃的!”又道:“大爺,你要去拿他,最好是趁這個時候去,因為那小子身上有傷,他一定逃不遠!”
海楓點了點頭問道:“他傷在何處?”
那個老太太門牙都掉了,說話直跑氣,連說帶比道:“這裡……這裡……這裡還有!”
又摸頭又摸腰,最後比了一下腿,海楓點了點頭,就由身上取出了一小包銀子道:
“這裡面大概還有十兩銀子,雖然數目不多,也夠你們生活兩個月的,你們留下用吧!”
農夫還不大好意思,那個老女人卻在一邊道:“收下吧,人家是好心,我們把錢找回來再還給他也是一樣!”
農夫這才幹恩萬謝的收了下來,江海楓別過他們,沿路繞出去,他倒不急於去找秦桐,因為他知道秦桐必定是早就逃遠了,這時候想要去找他可不容易,還是先回去再說!
返回“石磯寺”,婁雲鵬站在門前,一見他回來,就冷笑道:“別進來了,咱們被趕出來了,你快去提東西吧!”海楓怔了一下道:“怎麼回事?”
鐵掌黑鷹哼了一聲道:“還會有什麼事?還不就是昨天晚上鬧了一下給鬧壞了嗎?
老方丈硬說是咱們行為不檢,才致招來了外敵,你說氣不氣人?”
江海楓笑道:“這也不能怪他,既然如此,我們就下山吧!”
說著就進入房內,把東西略為收拾了一下,婁雲鵬招來了兩個小和尚,叫他們幫著提東西。
江海楓仍然去向老方丈道謝,可是老方丈卻是垂簾不理,海楓只得退出,同婁雲鵬一起下了北高峰。
這附近寺院如林,要依著婁雲鵬,還想另找一家廟住進去,江海楓卻反對道:“算了,咱們住一家客棧吧!”
海楓身上雖沒了錢,可是婁雲鵬卻多得是,兩個人就在西湖附近一家叫做“藕香居”
的客棧裡住了下來。這“藕香居”倒是真正的名符其實,三面臨水,值此盛夏,荷花遍開,清風由湖上吹過,在清晨或是傍晚,都能聞到一陣陣沁人的清香!
二人仍是分住兩間房,因為海楓喜靜。
這一夜,也就是搬進來的第三夜。
天上星皎雲靜,水面上書舫如梭,這些船上有騷人墨客,也有兩湖的官妓,陣陣絲竹聲,由水面上飄過來,加上船孃們清脆的嗓音,聽來只覺得悅耳已極!
江海楓站在窗前,憑欄下望了一刻,卻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寂寞,中原之行,實在是太不划算。師父死了,秦桐又是如此的刁狠陰損,今後還不知該如何對付他。
至於燕九公等人,是否就會真的聽了喬冒的話,和自己兩罷干戈,這還不得而知。
想到了這些,他益發地感到煩躁。
時已午夜,可是湖上人聲未靜,海楓正想到附近去走走,卻聞得門外茶房叩門道:
“相公還沒有睡麼?”
江海楓開了門,就見一個茶房手上持著一封素箋,一面彎腰道:“這是一個客人送來的,說是要交給相公過目。”
海楓接過一看,天青色的素色信封上,寫著這樣幾個字:“面呈江海楓君。”
下款是一顆硃砂小印,茶房遞上了信,就退身而去,海楓心內一驚,暗忖道:“怪呀!這是誰?怎會知我住在此地?”
細看那字跡頗為清秀,分明出自女子手筆,他也不及辨看那印記中是什麼字,匆匆拆開了信。就燈下一看,只見薄如鮮絹的宣紙上,一筆秀麗字跡,宛如龍飛鳳舞,撇捺生姿,寫的是:
“海楓君雅鑑:
小別數日,魂夢為勞,遐想清塵,備深景慕,妹菲材陋形,顧影自慚,敢謂能識英雄,遽而妄企攀附?只以沙岸一唔,彼此諸多投契,而君神技更令拜倒,好鳥坐樹,時聆求友之聲,落花當門,徒醉傷春之酒,妹尚未字,君尚未婚,其有意乎,固所願也。
釵荊裙布,有鴻妻偕隱之衣裳,雨晦風瀟,寫雞鳴交警之詩句,人間緣合,難得易失,敬陳片楮,即希見信,於醜時至湖心亭一晤,妹引頸候之!專此即祈時安
妹
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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