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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結束,於是……別對小樓太苛刻,雖然童彥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徒弟,自然還是會選擇相信的。嘿……話說,雙十一快樂啊親們!
☆、第一章 要變天了
荷花池邊的亭子裡,一站一坐著兩個人。正坐著的白衣男子擱下了已經畫了一半的墨蓮,雙手支著頭,望著站著的人。一襲玄衣,銀紋繡邊,神色冷淡的望著白衣男子,風吹過髮梢,露出的那張容顏,讓白衣男子即便已經見過樓逸風許多次也依舊驚歎不已。
“我還是第一次,見樓先生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白衣男子,當今國師秋洛言偏著頭,輕笑著道。這人從來淡漠,沒有一般人應有的喜怒哀樂貪嗔痴,就算是揮手之間,流血漂櫓之時,面上也只是流露出困惑而已。他與那個雪山頂上沒有血肉的上仙不同,樓逸風不是沒有心的人,他只是不懂而已。
當年就個人曾笑說,樓逸風,早晚有一天,你也會遇上你的劫。沒想到,不過十來年未見,這一“劫”便來了。
“他怎麼樣了?”樓逸風根本不理他,徑自問。
“無礙!”秋洛言也不弔他胃口,直接道,“被一對傻人有傻福的兄弟救了,正在一個村子裡療傷。不得不說,那個小傢伙建的神機閣還真是出乎意料,神機閣的當家人左以思竟然比我們早一步得到了訊息,已經趕去了。你大可放心。”要知道,他建立訊息網比那小傢伙早了二十年,從他決定幫司徒燁坐上龍椅便開始了。
樓逸風點點頭,眼神裡卻一點也沒有放心的意思,似乎自己不親眼看到,便無法安心。
“我知道你急著去見小傢伙,但你我都知道,當年留下的小麻煩,總要解決一下。”秋洛言道。
那原本是朝廷的事情,即便是當朝皇帝親自出馬也不能命令樓逸風做什麼。但是那個人卻拿樓逸風看上的小傢伙下手了,那麼就該承受相應的怒火。
“是我大意了。”風拂過樓逸風的臉頰,連雙眼也浮上了一抹冷然,甚至能感覺得到殺意,“這些年太過放任,讓某些人忘了曾經的教訓。”
樓逸風從來不覺得承認自己的錯誤有何不對,他縱容了某些人,而那些人傷了他的至寶。他從來沒有像那一刻一樣痛恨自己的放縱和多年來的隨意,以至於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沈予慕被帶到了何處,更不知道有什麼人可以信任,以至於最後只能來找秋洛言。幸好沈予慕已經沒事了,幸好……
雖然已經晚了,但是那些傷了沈予慕的人,離末日也不遠了。龍之逆鱗,觸之必死。如果認為沉睡之中的龍,是全然無害的話,那麼,他們該開始給自己挖好墳墓了。至於沈予慕……
樓逸風有些不舒服的想到,在這之前,他還在和自己鬧彆扭,如今又因為自己遭了罪。如果因此而討厭自己,或是從此再也不理的話——只是想著,就覺得心口的部位隱隱作痛。聽秋洛言說,那人受了鞭傷,現在可能還在床上,痛得比他還要厲害上許多倍。其實不理也沒關係,只是別那麼痛,予慕他平時就算是不小心割開了一個小口子也會淚眼汪汪,受不得那樣的疼。
秋洛言見樓逸風捂著胸口,神色越發得陰冷。都說平日裡從不發火的人,一旦發起火來,神鬼難擋,見樓逸風現在這樣,秋洛言不敢勸,卻又不得不開口:“不是你的錯,你們的職責本就是不插手人間之事。那人既然出現了,我們也不會置之不理的,如果需要的話,我會安排影衛保護那個小傢伙。”
“我來,不是與你說這件事的。”樓逸風控制著自己已經有些失控的心念,望著秋洛言,“對於自己的誓言,我從來不會違背,但是這一次,只怕要破例了。”
“你的意思?”
“我說的,是與你的約定。”樓逸風望著秋洛言道,“我會告訴予慕當年發生的所有事情,對於他,任何一絲的隱瞞都覺得不妥,於是心口便會疼,你明白嗎?”
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人對於那個小傢伙的心思,全部都寫在了臉上。即便他自己似乎還不能完全的理解,但並不妨礙旁人明白他想表達的東西。
“我明白!”秋洛言點頭,“當年與你們約定將事情對外瞞下來,只是出於那些事情太過詭異,若是流傳到民間,會造出極不好的影響。再加上童、沈、藍三家的事情……若是沈予慕想知道,你便說吧。只是對於其他人,我希望你能繼續替我保密,行嗎?”
“可以!”只是沈予慕是不是選擇保密,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樓逸風接著道,“那麼,你想好了之後怎麼面對予慕了嗎?”
樓逸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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