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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直安定不下的心,因為這個吻而恢復了平靜。只要這人在身邊就好了,只要這人屬於自己,那麼就這麼纏綿著,不要分開。
樓逸風的手隔著衣服,撫著沈予慕的腰間的傷疤,唇舌糾纏,不捨的微微分離了,才就著唇道:“等你的傷好了,我們來做吧!”
沈予慕自然知道樓逸風言下之意,頓時面上多了抹嫣紅。但是畢竟都是男子,這一方面也便沒那麼難以啟齒。低下頭,窩在樓逸風的肩窩處,沈予慕輕輕的道:“嗯!”
卷三 第八章 兄弟見面
行館門口,沈予慕拽著一匹白馬的韁繩,瞪著一雙眼睛和左以思較勁。東方青空和北凌垣互相搡著,誰也不肯開口幫忙。
左以思冷笑著眯著眼:“你傷還沒好!不準去!神機閣由我出面就夠了!”
“你不能剝奪我生存的樂趣。”沈予慕不甘示弱的瞪著左以思,申請自己的權利,“再說了,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難道你懷疑小北的技術嗎?”
看戲的北凌垣無辜的被左以思瞪了一眼,睜著一雙水汪汪的打眼睛,無辜的摸摸鼻子:難道醫術好也有錯嗎?
“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沒好!”左以思道。
“沒好也要去!”沈予慕繼續瞪,“我已經躺了好幾天了,差不多要發黴了!而且我答應了玄雲莊主,要給他兒子改命的,人家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我堂堂神機閣的閣主,難道要食言不成?”
這個理由說的理直氣壯。左以思原也沒打算攔他,只是看沈予慕好了傷疤忘了疼,就像訓訓他。
於是挑了挑眉,不說話。
“你是閣主還是我是閣主!”沈予慕終於沒忍住嗆聲了。
“你是!”左以思頗為不屑的一哼,“怎麼?終於意識到自己責任重大,要來挑擔子了?我房裡正堆著一堆閣內大小事務的檔案等著呢!親愛的閣主大人,您是不是該轉身回去處理才對?”
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委屈的閣主嗎?連個下屬都管不動,嗚……等回去,他一定要……
“是不是又想捏十幾個和我一樣的小包子,一口一個啃掉?”左以思不客氣的點破了沈予慕的想法,“雲惜讓我轉達,你再敢拿她捏泥人的手藝來捏包子,就剁了你的手!”
沈予慕徹底悲催了!雲大小姐,神機閣高層唯一的女性什麼時候有了這麼陰暗的想法?一定是被小右那個自戀暴力狂給教壞的,嗚……
正當沈公子正努力死抓著韁繩,努力想著怎麼讓大家長同意自己出行的時候,一輛低調卻不失華貴的馬車慢慢的駛了過來。
左以思和北凌垣同時警惕了起來,到時東方青空依舊一臉百無聊賴的看著沈予慕。
駕車的事一名穿著素衣,帶著漁夫帽的年輕人。待他將馬車停在了沈予慕他們身旁,車伕才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拿下了帽子,頓時恢復了書生摸樣,臉上也帶了淡淡的笑意,看著幾人。
“你是……以清?”左以思先認出了人來,有些詫異著道。
來人正是魔教書部的現任書主,左以清。他是左以思的弟弟,曾在魔教時,引沈予慕去了西塔。
“小思!好久不見了!”左以清微笑著和左以思打了招呼,又轉眼看了看沈予慕,“沈閣主別來無恙啊!”
“託福!”沈予慕早換掉了哀怨的表情,淡笑著回道。
“你們倆見過面?”左以思警惕的的站在沈予慕面前,隔離了倆人的視線,質問沈予慕道,“你為什麼沒和我說過這件事?”
沈予慕奇怪的看著左以思:“他不是你弟弟嗎?我在枉作山的時候,你還讓他給我傳過話,帶我去……”
說到這個,也發覺了什麼不對的地方,看向左以清。
左以清已經拿出了他的扇子,輕輕扇著,歪著頭,對著幾人輕笑。
左以思已經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了,沒好氣的道:“他不是我弟弟!而是那個飄忽不定,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哥哥!最大的興趣就是裝嫩,明明比我多活了七年,還以我的弟弟自稱!”諷刺的意味越發得濃厚了。
“哎呀呀!”左以清搖著扇子。
沈予慕一面想著小左好像不太待見自己的兄長,一面微眯起了眼:“你那日與我看的摺扇上的字,又是怎麼回事?”既然左以清並不是神機閣在魔教的暗莊,那麼那天他看到的摺扇,是誰寫的?
沈予慕無法說服自己不去猜測,這些事情也來自樓逸風的授意。
左以清開口,還未回答,馬車內便傳出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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