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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掉落在耿天臉上。
在雲月懷中的耿天似乎有所感應,失去焦點的眼眸重新閃亮起來,重傷之下他竟還能保持清醒,斷斷續續的話語代表著他放蕩不羈的性格。
“我我還能活著見到你哈哈我終於又回來了”耿天三年,在寒冰中苦修上乘仙術,在思念妖月的同時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思念這個被他當做妹妹的女子,雲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雖然相識只有短短几月,但耿天早已將她當做自己的親人。
“你你還笑怎麼傷成這樣啊”雲月痛心的在水中擦拭著耿天遍身的血跡,哭的令人心碎:“三年了姓耿的你三年了無音訊我當初還以為你只用幾天就能回來呢”
雲月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默默地等了他三年之久,現在回想起來,一種酸楚的感覺湧上鼻尖,雲月又哭了
三年前,雲月對著天際遠去的影子大喊:“我等你。”
三年後,耿天回來了。
“我等你好久了”
“我想你好久了”
心已碎,
唯有淚傷。
竹子林流淚了,小小的花兒飄然而下——竹子生花
傳說中竹子長出花兒來,不出幾日,便要死去
幾日後這無盡的竹林又要新增多少枯竹?
“雲月你這幾年過的可好?”
“我還可以,你呢?你過得怎麼樣?去哪兒了?”
“我?”耿天哈哈大笑,笑的那樣苦澀,抬手輕輕擦去雲月的淚:“我只是個過客,只是一個浪人,這裡曾經收留過我,但我卻從沒擁有過這裡”耿天有些傷感,這個二十二歲的少年已然因為傷心生出了多少白髮!
仰觀蒼天,大雁按著‘人’字悠然過,叫聲悠長,耿天不禁捫心自問:這些年活著到底為了什麼?難道只是這麼迷茫的活下去?妖月走了我的生命變得迷茫或許我只是為了這一時衝動,為了一句仙望雪的誓言就這麼行將糾錯下去?
雲月狠狠地拍打他的肩頭,含淚道:“聽著!以後不管你去哪兒,我都要跟著你。”
耿天聞言怔了一下,隨即苦笑:”你跟著我做什麼?我只是一個不學無數的浪子,將來的路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走,跟我走小心走火入魔”
“我不管!不管你去哪兒,我都跟到你哪怕天涯海角!”
第七章 陸心燼
第七章 陸心燼
天氣溼溼潤潤,是快要下雨了嗎?正如故事從一開始時那句萌芽的詩句一般惆悵:
三生頑石雪喪川。
如今剩我辛酸淚,
霜天落雲不孤單。
天夕書院的四方井天下起雨來,悲涼的雨水似乎在對人間逝去的情緣哀鳴,就像誰在走向死亡,走向地獄的時候,他如野獸般的嚎叫仔細聽聽這雨水,雨點劃過屋簷的響聲就像心酸的淚一般
如今剩我辛酸淚。。。
上面的詩句是如此,霜天羅雲有我陪伴不再孤單但是我難道不孤單麼?
暗示著某種不可改變的命運,最後兩句正好應證了耿天與魅兒前世的故事,風夕老人似乎早已預料到結果他就如人間的先知。
是暗示的命運,
是撕裂的愛情,
是耿天與妖月,
亦是震雷與羽。
風呼嘯而過,正在學堂中編書的風夕老人不經意間感受到了什麼,是天寒地緣故麼?那種感覺讓他不安,老人走出去,這三年來所有東西變化都太大了,但唯獨不變的可能就剩下他了——一個神神秘秘的老頭兒。
細雨流進石磚內,被裡面夾縫中生長的青苔貪婪的吸噬而去,風夕老人拄著桃木杖,宛如一個神奇的仙人一般,然而他並不曉得剛才平淡無奇的風會促使他邁進園中淋雨,但當他透過朦朧的細雨與一個寒氣陰森的影子相對時,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歲的老頭兒愣住了
陸震雷
此時的陸震雷跟先前判若兩人,右手中拖著破碎的屠屍魔刀,左手卻輕輕攬抱著一個熟睡的嬰兒。
風夕老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剛才並不是靠肉眼識別出究竟是誰,而是透過屠屍魔刀和他身上的氣息判定,因為此時的陸震雷已經沒有了原先的靈魂,他的面孔已經大變雙眼中居然沒有了眼球,而是由無數的陰寒冷光一絲一縷地流逝而出!他的頭髮也由原先得烏黑變成了跟屠屍一樣恐怖銀白的顏色陸震雷顯得蒼老了十歲
伊人離去
一場情劫
“唉”風夕老人長嘆一聲:“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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