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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焉對待自己似乎是變了一個人?是從什麼時候,這個狡猾而可憐的男人徹徹底底的傷了葉小焉的心——小焉是耿天名正言順娶來的妻子,妖月命薄,雲月命悲,陵兒命孤,只有小焉只有小焉一個人,陪著耿天走了這樣遙遠的路程,是愛人也好,是敵人也好,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也好二人走過了這樣的坎坎坷坷,也算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絕戀了。
他們,他們本不應該這樣,形同陌路。
小焉恨得,不是恨得耿天的惡,亦不是非要與耿天形同陌路只是,十年前小焉的心魔心焉的那一顆心,救活了小焉,而犧牲了自己只是,耿天那麼那麼的愛她,最後還要傷害的他最深最深,只是自己註定,永生永世,永遠只能無限靠近耿天,而無法與他產生交集。
這種無奈,心酸,淚水。
宛若這虛無之海一樣,深沉,苦澀。
苦澀疲憊的愛。
或許,兩個人早已經對那種愛,那種情感疲憊了。
他們都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經歷了那麼多的坎坎坷坷曲曲折折或許早已經看透了人世間的紅塵悲哀,再也沒有了當年那種性格,那種心境——能為心愛的人犧牲得了一切一切如今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可悲吧?可嘆吧?
可憐吧
命運,就如同一棵樹的年輪一般,沒經歷一段歲月,就要多出一圈,你們沒有感覺到嗎?那年輪,多想一道道束縛著生命的枷鎖,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人生到什麼地方,走到什麼地方,就要被這種枷鎖所套住——歲月給人們的除了沉甸甸的回憶,還有沉甸甸的枷鎖。
或許說,那回憶,就如同枷鎖一般困擾著自己吧?
呵呵許是吧。
耿天的心中浮想萬千,曾經跟小焉相處的日子似乎沒有不快樂的時候,從小時候,九歲的小焉和七歲的小天,一起學習那些枯燥的文獻的時候,一起練劍的時候,一起在思過崖過了一天又一天的時候,思過崖沒有飯吃,餓了小天摘野果的時候一起過的日子,沒有想到,小焉的足跡,居然比妖月,比雲月陪著自己的時間還要長的好多好多,他生命中,葉小焉似乎是時刻刻都在自己的身邊,曾經的童年,曾經的豆蔻年華,曾經的滄桑時刻。
然而,這一切,似乎早已經煙消雲散了吧。
“小焉我們曾經的記憶,你還儲存著呢麼?”耿天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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