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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聲句句都在刺激他們。

兩個人的攻擊更猛，可是夜皇看到了他們本是渾濁的眼睛裡似有什麼東西在若隱若現。

她一停不停地說著，一停不停地刺激著他們。

被攻擊，沒有還手，不是不想還手，是不能還手。

她再賭，他們的內心。

身上傳來了一陣陣疼痛，被傷到了，血留下的瞬間傷口又馬上癒合，可是身上的疼痛卻絲毫不減，但這樣的疼痛比起當初浸在強化靈液之中的疼痛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她就如此一聲聲的，說著最傷人的話，卻也承受著他們不斷地攻擊。

不遠處，北黑王背上的三人也把這一切看在了眼底。

他們沒入幻境，當然清楚地看清了一切。

“玖玖到底在幹什麼？”音無忍不住道。

就算她的傷口現在可以癒合的很快，可是疼痛還在，一次次地被傷，一次次的癒合，但就算傷口癒合的快，但被傷的瞬間血還是會流出，沾染了她身上的衣衫，遠遠望去，她已滿身鮮血了。

心底痛，煩，亂。

不懂，他不懂，他真的不懂她。

就算是想收服四王，用得著如此做嗎？

就算不收服四王，如果她開口，那麼就算要他用全族的力量給她做後盾去帝一族，他也會同意。

是他以前太不注重感情，所以此刻才那麼難懂嗎？

容留也是滿眼擔心，雖然是笑著送她離開的，可那份擔心卻是一直都在的。

可還是相信，相信她既然那麼做，就一定有那麼做的理由。

而西藍王立在最前面，看著那一幕，冷酷的臉上依舊冷酷，沒有其他的表情，可眼底卻是有了幾分淡淡的波動。

第2卷　第383節：相愛相殺（9）

而西藍王立在最前面，看著那一幕，冷酷的臉上依舊冷酷，沒有其他的表情，可眼底卻是有了幾分淡淡的波動。

這就是空間師的傳人嗎？

師父，你說過一定要贏，可是我或許會輸掉了，對不起。

“哇哇，那丫頭不要命了嗎？還是腦袋有問題，不知道躲嗎？”唯有北黑王一個人在那邊哇哇亂叫。

“小黑，或許她也能幫你。”

西藍王出聲，北黑王停下了哇哇亂叫的聲音，也認真地看向了那個一直屹立在青龍和火鳳攻擊之下的那個小小身影。

它當初對人類好奇，就是因為人類有時候明明很弱小，可有時候卻又那麼強大。

到底有什麼在支撐著他們？

可是到了現在，它還是不懂。

這一邊，夜皇此刻已渾身都是疼痛了，可是話卻還是一停不停，一句一句，總能傳入那個已被封閉的心底。

“啊——”這個時候，一道男聲，一道女聲，同時尖銳地叫了起來。

他們尖叫的一瞬間，他們背後的青龍之識和火鳳之識同時黯淡了不少。

“包子。”夜皇大叫一聲。

迷魅明白，瞬間讓他們又入了幻境。

兩個人同樣的幻境，在他的幻境之中，他贏了，他殺了她，在青龍的控制下，殺了自己最喜歡的女人。

而在她的幻境之中，她贏了，她殺了他，在火鳳的控制下，殺了自己喜歡的男人。

夜皇的聲音還是毫不留情，“你還是殺了他，這就是你的內心，其實你就是那麼恨他，別欺騙自己了，你根本不愛他，如果愛他，為何什麼也不說，如何愛他，為何非要和他站在對立面，不，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愛他。”

這樣的話，聽在兩個人的耳中就是兩種不同的意思。

可是卻都剝開了他們內心最深處的東西。

幻境的情景迷惑了他們，夜皇的聲音也迷惑著。

兩個人同時搖頭，“不對，你說的不對，不許再說了，不許。”

相同的話，相同的動作，都攻擊向了夜皇，他們不想聽，不想聽這樣的聲音。

“你不想聽，那是因為我說中了你的心思嗎？你根本不愛他，所以才會那麼傷害他，讓他那麼痛苦，你卻什麼都不為他做。”

“不，我愛她（他）。”兩個人同時出手，卻又同時喊出了聲音。

喊出了內心最深處的聲音。

幻境碎裂的同時，他們背後的遠古之識也重新回到了他們的身體裡，夜皇的讓迷魅設定解開幻境的關鍵就是他們對自己內心深處的坦白。

愛就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