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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好像也是第一天的勝出者。
“少宮主。”女子又喊了一聲,但聲音卻是弱了幾分。
白衣女子沒有應聲,也沒說話,只是一雙美目就這樣直直地看著夜皇,眼底帶著幾分逼視,那是不許任何人抗拒的命令。
她在警告夜皇放手,卻是連話也懶得說。
面具下的唇角微微地揚起,夜皇也沒有說話,只是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一分。
如果人家少宮主也不在意了,那麼她也不在意把她屬下的手給捏斷了。
“少宮主。”又是一聲喚,那女子卻早已沒了剛才那一份囂張的氣焰,聲音裡帶著卑微和害怕,眼角有眼淚流下,卻不知是因為痛還是因為恐懼。
白衣女子還是沒有說話,看著夜皇的眼底卻是多了幾分隱隱的怒意。
很久沒有誰敢如此對她了。
“五妹。”此刻,一聲略帶著幾分清冷的喚打破了她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
容肆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皓洛城一行人。
夜皇這個時候才想起了自己在哪裡聽過天闕宮,原來眼前這個白衣女子就是容家五小姐容舞。
第1卷 第105節:魔導大會(5)
容舞轉頭,對著容肆輕輕地喚了聲,“四哥。”
聲音清冷之中帶著幾分疏離。
容肆點了點頭,視線從容舞身上移到了夜皇那邊,“怎麼了?”
容舞的眉頭輕輕地皺了皺,卻還是沒說什麼,憑她的身份,有些事她不屑說。
只是美人皺眉,尋常人看了都會心疼,更何況是隻愛美色的慕君灝。
他上前一步立在了容舞的身側,“還用說,肯定是那個帶面具的醜八怪欺負人了。”
“這位小兄弟,你一個男子欺負一個女子不太好吧。”慕君藺還是一貫的原則,總覺得男人就該讓著女人一些。
其餘的幾個人雖然沒說什麼,卻肯定也是立在容舞那一邊的。
司家跟容家有過節,可是對天闕宮少宮主的容舞卻是帶著幾分敬畏。
天闕宮,炎月帝國第一大門派。
天闕宮的門下都是女子,不是魔武士也不是魔靈士,而是走著另類的修煉道路,魔舞。
關於天闕宮的傳說有很多,但流傳最廣的就是天闕宮的創派師祖跟炎月帝國的其中一個帝皇之間的情|事,後人雖不知其中曲折,可炎月帝國的皇室的確有一個流傳下來的祖訓,不得對天闕宮出手。
有炎月帝國皇室的庇護,天闕宮發展成炎月帝國第一門派可謂是順風順水。
正因為如此,身為少宮主的容舞才如此驕傲。
只不過天闕宮有個門規,一旦入了天闕宮,那生是天闕宮的人,死是天闕宮的鬼。
容舞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不算容家之人,她十歲就去了天闕宮,如今已十年。
夜皇鬆開了女子的手,也沒說什麼,轉身就走。
也罷,她的目的還未達到,她現在還不想跟別人起什麼衝突,更何況還是容家的人。
長生門的幾個人也快步跟了上去。
只不過還未走出幾步,容舞那清冷疏離的聲音就在她的身後響了起來,“傷了我天闕宮的人,就這麼走了嗎?”
還從未有人敢如此不把她放在眼底。
就算是炎月帝國如今的皇炎剎,在看到她的時候也沒那麼傲慢。
若是讓這麼一個無名小輩就這麼走了,她天闕宮的面子往哪裡放?
容舞已習慣了高高在上。
可夜皇當初也是站在至高點的人,她離開已算是最大的讓步了,讓她道歉那是根本不可能,更何況錯的也並非是他們。
“你們先回去。”她停下了腳步,對長生門的幾人道。
但是回應她的是他們的搖頭,以及那句“我們跟你在一起。”
縱使他們的力量並不能幫助到她什麼,可是如此一言卻也足矣。
她沒有硬是讓他們離開,卻是點頭說:“好,一起留下。”
讓他們留下,那就算怎樣她也會讓他們毫髮無損的離開。
他們說話的期間,慕君灝已經自告奮勇地走了過來,對著夜皇道:“道歉。”
慕君灝本來就只會對他喜歡的美女和顏悅色。
雖是早就知道慕君灝當初對她好只因為那張臉,可想到他以前像只纏人的哈巴狗一般在她的身邊轉來轉去,如今又是這樣的立在她的對面,夜皇淡淡地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