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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物,以前不也還是累死累活的,也就是這幾年才略得松泛些。”
“何止是爺。主子您還不是一樣。”綠語也很有廠史感觸,“現在想想以前的事兒,奴才都覺得好象是在做夢一樣。”
“如此,”雲錦衝著綠語眨了眨眼,“為了慶賀咱們過上了舒心的日子,活在這詩一般的意境裡,就再給我來一杯酸梅湯吧,還要在井裡鎮過的。”
“那可不行,”綠語馬上搖頭,“爺不讓您多用涼物。”
“你不叫他知道不就行了。”雲錦攛掇著綠語。
“主子,”綠語的意志很是堅決,“冰的您就不用想了,爺讓廚下備著常溫的呢,奴才這就去給您取來。”
“算了,不用了,”雲錦洩氣的搖搖頭,“常溫的喝起來多沒意思。”
“那什麼有意思?”雍正邊說邊走了進來,“象上回那樣偷吃一大堆冰涼的東西,鬧的肚子痛才有意思?”
“什麼偷吃?我那是正大光明的吃好不好?”雲錦起身笑著反駁著雍正,然後對他行過禮之後,請他坐在自己剛騰出來的躺椅上,又用帕子拭了拭他額頭上的汗,再吩咐一旁的綠語,“叫人去告訴廚下,可以準備用膳了。”
“你還沒用膳嗎?”雍正皺了皺眉。
“我沒覺得餓,就想等爺來再一起用,”雲錦笑看著雍正,“卻沒想到爺越發的神出鬼沒了,出入都不帶出聲的。倒是嚇了雲錦一跳,只可惜雲錦沒有這個本事,否則倒真可以去試著當回樑上君子。”
“可見得你這兩年玩野了,”雍正瞪了雲錦一眼,“居然連賊也想做了?”
“做賊並不見得就全是不好的,關鍵要看偷的是什麼?”雲錦現在才不怕雍正的冷臉,一邊給他打扇一邊笑盈盈的說道,“古人詩詞中帶‘偷’字的也不少,最得我意的就是那句‘偷得浮生半日閒’,除了這偷閒之外,還有偷懶,偷空,偷巧,偷看,偷眼,偷樂,還有那得人稱讚的鑿壁偷光,對了,還有偷溜,爺在這上邊可是很有心得的。”
“你不想承認偷吃就罷了,少來編排我,”雍正身子向後躺kao了下去,“我用的著偷溜嗎?我可是留了禪位召書的。”
“留了禪位召書就不算偷溜了嗎?”雲錦搖頭笑了笑。“算了,只要爺別偷香就好。”
“越說越不象話了,”雍正恨恨的瞪著雲錦,見她滿不在乎,依舊笑得不亦樂乎的樣子,無奈搖了搖頭,然後對站在一旁忍不住偷笑的綠語吩咐道,“去告訴他們,把東西收拾收拾,我們明天要上路了。”
“又要偷溜了嗎?”雲錦自離開京城之後,跟雍正一起被兒子追著跑已經習慣了。一聽雍正的話,就明白了其中的含意,笑著問道,“是誰要來了?”
“除了弘曆還有誰?”雍正沉著臉說道,“他又出巡了。”
“又出巡?”雲錦一聽這話,笑容就更深了,看著雍正幸災樂禍的說道,“我早就跟您說過他是個敗家的了,您偏不信,這個時候知道心疼銀子了?”
“你少說這些個怪話,”雍正又瞪著雲錦,“雖然我不喜歡他老往外跑,但是他每次出來,還都算是有所建樹,也沒弄得勞民傷財的。”
“既然如此,您還躲開他做什麼?”雲錦笑著說道,“反正您也要把收集的資料給他的,這樣直接給他,不只比派人送去快當,有些事兒當面說也更清楚些。”
“你是不是想見他了?”雍正看著雲錦問道。
“他是我的兒子,我想他也是正常的,”雲錦笑吟吟的說道,“不過我最想見的卻是悅之和欣之和靜之,也不知道這回元壽帶他們同來沒有?”
“那小子是拿這三個弟妹當人質,想勾你回去呢,”雍正冷哼一聲說道,“哪裡會這麼容易帶過來?”
“爺,”雲錦想了想,看著雍正說道,“當初咱們是不是做的有些太過了?這麼忽喇一下把一切都扔給元壽,也沒留個緩衝的餘地,也難怪他會不高興。哪怕那時候把老十三留下呢,也不至於讓元壽手忙腳亂的。”
“我看他做的很好嘛,”雍正淡淡的說道,“我登基的時候,又何嘗有什麼緩衝了,他再難還有我那時候難?”
“那是當然啦。”雲錦笑看著雍正,“您是誰啊,您是千難萬險只等閒的雍正皇上,是繼往開來的一代明君,誰能跟您比啊。您接手了一個爛攤子,傳下去的卻已經是一個了有著雄厚基礎的強國了,元壽雖然是我的兒子,但我卻還是不能不承認,他比起您來,還是差上一些的。”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