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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挺早,初八就開門了,隨意連做幾天的飯早膩了,於是又跑去酒樓蹭吃食。去到酒樓發現李府的離奇命案已經流傳開來,食客們議論紛紛。
“李府今年可算是觸了黴頭了,大年三十出了這檔子事!”
“聽說這事蹊蹺得很,一個大活人就這麼被人殺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血流得滿地都是......”一位大姐繪聲繪色地講著,如親眼目睹一般,隨意也感興趣地坐在一旁聽八卦。
大家議論紛紛,說著那賬房生平,猜測兇手的來歷,感嘆李府的不幸。
“李府的當家李福善倒真是個大善人,每年修路鋪橋,賑災施粥,也都有她的份,沒想到她府上居然發生這種慘事!老天也有走眼的時候啊!”
眾人連連點頭。
有人冷笑了一聲:“大善人?呵呵!”
隨意看了過去,那人她認得,時常來酒樓喝點小酒,姓郝名奕景,做點小買賣營生。隨意想了想,去廚房請葛媽炒了兩個菜,再拿了壺酒端了過去。
“郝大姐,我們湊一桌,可好?”
“原來是隨仵作。”郝奕景道:“請坐請坐。”
隨意把菜擺上,又替郝奕景倒上酒,嘆了口氣:“大過年的出這種事,那李善人也真夠倒黴的。”
郝奕景不屑地道:“她倒什麼黴,她運道好著呢!”
“咦?怎麼這麼講?難道家裡出了這種事也算運道好?”隨意驚訝地問。
“隨仵作,你是不知道,”郝奕景喝著酒:“十年前,就是十年前,李福善和我一樣也是個落地書生,一窮二白啥也沒有,可你看她現在多好,良田百頃,家產無數,嬌夫美侍,廣屋大宅!不能比,不能比啊!”郝奕景搖頭嘆氣。
“原來郝大姐十年前就認識李善人了。”
“善人?她那德性也是善人?”郝奕景嗤笑:“當年她岳母一家過世不到一個月,她就急著和原來的巡城御史朱緋朱大人之子成了親!可憐她定了親的夫郎屍骨未寒......”
“李善人原來定過親?不知和她定親的是哪一家?”隨意問。
“這個我也記不太清楚,”郝奕景眯著眼想了想:“我只記得她夫郎家是賣油的,生意很是不錯,還請了幾個夥計,誰知一場大火燒得一乾二淨,竟沒有一個活口。”
隨意不禁打了個寒顫,說道:“太慘了。”
的
隨意把吃食拎了回去,對杜珂與莫遙說自己已經吃過了,然後去到巡城御史衙門。負責保管歷年京城案件卷宗的文書聽了隨意的要求有些犯難。“隨仵作,你有所不知,幾年前庫房遭了火,不少卷宗都被燒燬,也不知你要的卷宗現在還有沒有。”
“沒關係,我自己去找。”隨意道。文書將庫房的鑰匙給了她,隨意在一堆積滿塵土的厚厚紙張中仔細查詢,弄得灰頭土臉的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卷宗。十年前的那場大火,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她又去找了幾個年長的衙役問了問情況,直至天黑才回。
第二日又是王小林來敲開了杜府的大門,李府再次發生命案,這次被殺的是李福善新娶沒多久的侍君,死因與上次相同,被人割斷頸動脈失血過多而死。上次的賬房和這次的侍君並沒有任何共同之處,兇徒的目標似乎是李府中人皆可。李府上下籠罩著沉悶壓抑的氣氛,人人自危,不知下一個被殺的會不會是自己。
隨意仔細地檢查了李府四周,沒有發現兇手留下的絲毫痕跡。現在積雪早已融化,牆頭也找不到腳印了。
“李善人,”隨意找了個空檔攔住李福善:“李善人對府中發生的這兩起命案不知有何看法?”
新娶侍君被殺對李福善打擊不小,她兩眼通紅神情憔悴:“在下毫無頭緒,只希望官府能早日抓住兇手為死去的人鳴冤雪恨。”
“兇手似乎有意針對李府而為之,李善人平時生意興隆財源廣進,也少不得有眼紅嫉妒之輩,不知以往可有對頭?”
李福善想了想:“在下平日與人為善,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有什麼對頭。”
隨意點了點頭:“我聽人說起李善人之前曾定過一門親事?夫郎家一夜之間被化為灰燼,不知有沒有這回事?”
李福善呆了呆:“是有這回事。那夜風大,火勢急......”她支吾了幾句,尋了個藉口,急急忙忙走了。
當晚吃飯時隨意突發感嘆:“冤冤相報何時了!”
杜珂奇怪地看著她:“何出此言?”
隨意笑道:“沒事,只是想到今天在市井聽說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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