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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情真意切而自己在她眼中如路人如浮塵……
握緊的雙拳被開啟,隨意看著南無憂掌中的受傷處皺眉:“自己的一雙手也不珍惜些,這可是寫字繪畫的天才之手!”她掏出碧玉膏想給他抹上。南無憂憤而抽出雙手:“不要你管!”
“不要你管!我才不要你的施捨!”南無憂雙目圓睜:“你當我是什麼人!我是皇子,我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他渾身發抖喉頭哽咽,想再說些什麼又說不出來。
隨意愣了愣,不太明白自己哪裡惹著了這位尊敬的皇子殿下,當下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手伸出來讓我看看,先把傷治了再說。”她去拉南無憂雙手,南無憂正是怒極,哪裡會聽她的,喝道:“不要你管!”雙手亂揮不讓隨意去碰他。兩人爭奪間便聽得“啪”的一聲,隨意怔住了,南無憂也呆了,他失神地看著自己的右手——自己竟然又打了她!
隨意大怒,一把抓過南無憂,“啪啪”地就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子,本小姐好心好意地給你治傷你還敢打我!”她實在窩火,自己和南無憂怎麼這麼犯衝,居然第三次被他打了臉!
“你敢打我!”南無憂伸手護住被攻擊部位,滿臉通紅,還從來沒有人打過他、他那裡!母皇沒有、父後也沒有!“放開我!”他尖叫著不安地扭動身體。
“我打你怎麼了!”隨意冷笑:“我現在怎麼也是你妻主,夫以妻為天!為妻好心好意給你治傷,你還出手傷人,真是不象話!”說著又在南無憂屁股上打了兩下。
南無憂又羞又急,不急細想張嘴便咬在隨意肩頭。隨意吃痛:“你屬狗啊!”
口中似乎有腥味傳來,南無憂心中一慌,鬆開口。
隨意瞪著他咬牙切齒地道:“南無憂!”
兩人在車內鬥得火熱,外間一干護衛蹲在一旁愁眉苦臉。“頭領,你說要不咱們上去勸勸。”有人猶豫地道。
“你找死啊!”頭領橫了她一眼:“駙馬和殿下的事情豈是你我能干預的!再說了,只是小兩口吵架,我們湊什麼熱鬧!打是親罵是愛呀!駙馬和殿下感情甚篤,我們等著就是了。”
“頭領就是頭領,成了家的人就是不一樣!”有人適時吹捧道。
第六十章 吃醋
雖然隨意在那個世界就等同於這個時代的男人,她自己學心理學也對人的心思多有揣摩,可一時她也想不明白南無憂同志為啥突然發瘋,且有狂犬病之嫌。南無憂將隨意的肩頭咬出血來,知道自己做得過了心裡惴惴不安,但又不肯示弱,雖然與隨意瞪視但眼神遊移底氣不是太足。
“過來。”隨意雖然覺得莫名其妙還是出聲。
南無憂挺著脖子咬著唇紋絲不動。
“難道要我動手?”隨意挑眉。
南無憂覺得臀部傳來異樣的感覺,臉上一陣發熱,慢慢地挪到隨意旁邊,仍隔了一段距離。
隨意拉過他手腕,南無憂身子一顫,臉色有些發白,不知道這個女人會怎麼欺負自己,卻見她從一個紅木盒子中挑出碧綠的藥膏敷在自己手掌的破損處,塗上藥膏只覺得傷口一陣涼意,也不痛了,南無憂低了頭眼淚突然而至。
隨意吃了一驚:“弄痛你了?”她連忙朝著傷口處吹氣,柔聲道:“一會兒就好,容兒的藥膏很靈的。”
容兒!南無憂自然知道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小藥王,他想起她對那位病弱青年的異常呵護,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
隨意頭大。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靜下心來回憶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卻想不出。無可奈何之際想起男人和女人吵架時如何停止爭吵的方法——給予女人擁抱,這樣就夠了,讓女人知道你是在乎她的,當然這個方法是用在那個世界的,現在當然得倒過來。她抱住南無憂,南無憂有些驚慌想掙脫出去,隨意雙臂緊了緊以示自己的堅持,慢慢地南無憂在她懷裡安靜下來,低聲抽泣,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內一陣寂靜。
“殿下,駙馬,可否啟程了?”外間傳來聲音打破車內的安寧。卻是一旁等候的侍衛們實在按捺不住又見許久沒有聲音怕出了什麼亂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南無憂“啊”了一聲,彷彿才回過神來,他紅暈滿面推開隨意,清了清嗓子說道:“走吧。”
隨意忍不住微笑。
南無憂知道隨意在笑他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他雙眼生得極好,此時平素的一汪春水盪漾著陣陣漣漪讓人見了心頭也不自覺盪漾。隨意心頭不覺跳了跳。
南無憂從袖中抽出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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