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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帆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半邊身子被血染的通紅,手裡把玩著那支鐵笛,冷冷地看著羽焚星和歷山。
“葉帆,這次你還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讓老夫也好生看看,號稱一代人傑的東陵王,倒底還有些什麼本事。”羽焚星走進涼亭,四下張望了一下,卻沒有見到高庸涵,也不在意,不無戲謔地對葉帆說道。
“我哪裡也不去,就是在這裡等你,等著殺你!”葉帆的口氣冷的象結了冰。
“哈哈哈哈!”羽焚星彷佛聽到了最可笑的事情,指著葉帆笑道:“就憑你?”
“以我的本事是殺不了你,但是有人能殺你。”葉帆搖頭,一字一頓。
“誰?”
“我!”
第1卷 無計可挽道旁柳 第五章 身死
話音剛落,站在羽焚星身後的歷山突然出手,一柄小刀帶著寒光,沒入羽焚星體內。
羽焚星驟遭偷襲,來不及回頭,幾條觸鬚向後擊出,一隻手帶著一片血光揮向葉帆,剩餘的一手按住胸前的傷口。
在歷山出手的同時,葉帆不避不讓,迎著那片血光,猛地倒轉鐵笛,一按機括,一道藍光激射而出,照在羽焚星那隻碩大的眼睛上。
這一下交手宛如電光火石,三個人都來不及施放法術,純憑武技肉搏。三條人影一合即分,葉帆被血光掃中,倒飛出數丈倒在涼亭外面;歷山全力防備,卻還是沒有完全避開,被一條觸鬚點在胸口,噴出一口鮮血也倒飛出涼亭。
羽焚星低頭看了看被射穿的胸膛,氣急反笑:“我早就看出你這小子心懷二意,不過光憑一把破刀,就想暗算我麼?”
“一把小刀當然不能拿你怎麼樣,可是這柄刀上如果有天機門的普緣咒,就恰好能剋制住你的靈胎,還有,”歷山咳出一口鮮血,指著葉帆手裡的鐵笛,續道:“那束金光,是千靈族的祭如靈光,你又能擋得住麼?”
羽焚星大驚,正待說話,突然感覺靈胎急速奔行,跟著那隻可以吸收月光精華、奪人心魄的眼睛一陣刺痛,“砰”的一聲爆裂。羽焚星知道肉身已然難保,強行催動靈胎,意圖保住靈胎,還有望重塑肉身,但是普緣咒卻將靈胎牢牢困在體內,而且越收越緊,終於被完全擠碎。羽焚星修長的身軀如蛇一般,軟軟地癱倒在地,就此身亡。
歷山站起身來,走到羽焚星身前,拿出一個小鼎,一束火焰打在羽焚星的屍身上,羽焚星的屍身在火焰的灼燒下,縮成小小的一團。歷山將羽焚星的屍體裝進鼎內,然後轉身扶起葉帆問道:“王爺,你傷勢如何?”
“咳咳,我靈胎受損太多,撐不過去了。想不到你我二人聯手,居然將一個修真者給殺了,說出去只怕別人都不肯信。”
聽到葉帆這句話,歷山心中連呼僥倖,要不是羽焚星受傷在前,而且過於自負,傷勢沒好就硬拼鐵甲傀儡,以致傷勢加重,只怕自己和葉帆兩人都要喪命在此。歷山天生精於算計,而且膽子極大,在他的計劃裡,如果加上高庸涵,三個人一起出手就超過五成把握,沒想到自始至終,都沒看見高庸涵的身影,不過總算是賭對了。
葉帆忽然間變得神采奕奕,很欣慰地說道:“天師,要不是這支鐵笛,險些錯怪你了。看到你剛才拿出的那個寶鼎,我才曉得,你原來還是丹鼎門的弟子?”
歷山知道葉帆這是迴光返照,命不長久,並沒有回答葉帆的疑問,而是直言道:“王爺,我出手偷襲你是逼不得已,幸好你還記得以前的戲言,我們才能殺了羽焚星。”
“我當然記得,這支鐵笛還是我送給你的,你曾說日後一旦拿出鐵笛,便要我全力相信你。其實你一出手,我就奇怪,憑我根本擋不住你那把小刀,你大可一刀就取了我的性命。後來你的鐵笛一拿出來,我就明白了。”
“不過我本意是想用鐵笛裡儲存的祭如靈光,幫你護住靈胎,伺機逃脫,可是你卻沒用祭如靈光,而是留著用來對付羽焚星。我更沒想到你還另有退路,害的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入口。也幸好,你看到了我的玉柬。”如果葉帆沒有看到玉柬,那麼歷山是決不敢冒險向羽焚星出手的。
“是啊,”葉帆舉起鐵笛,不無感慨地說道:“我正是看到了你的玉柬,才決定留下來,因為我真的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葉帆沒走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鳳勻閒那一擊令他傷的很重,他也無力逃出東陵府。
“我不是為了名利富貴、天材地寶,甚至是我個人的生死禍福,才這麼做的,至於原因我不便說,這一點要請王爺見諒!”歷山說得很艱難,但是卻很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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