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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良師益友,若你與他交談一次,也決不會看輕他半分。”
“是嗎?”蘇小沫挑起秀眉,“你將他讓給我,我不就有大把時間跟他交談了。”
“不可!”明子奇惱怒地一把推開蘇小沫,這女人真是好色,竟然想染指方臻!他站起身來,想一甩衣袖拂然而去,但一想到目前自己與方兄都寄人籬下,咬著牙施禮告辭,飛速地回雨園找方臻商量對策。
蘇小沫也不留他,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今天下午,爹爹便告訴她,方臻是被深雪買下的。只要與那個男人搭了邊,蘇小沫便覺得有陰謀,而方臻是明子奇要求帶入蘇家的,她便聯想明子奇是不是也在謀劃什麼?
因為弄不清具體是什麼事,蘇小沫今晚才會對明子奇加以試探。不過明子奇似乎是個比較單純的人,稍稍激一激,一喜一怒都表現在臉上。
那……方臻呢?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蘇小沫瞧了眼窗外,天色尚早啊,盛夏的夜晚真是來得晚!她無聲地笑了笑,吩咐小雷道:“小雷,去盛碗冰鎮酸梅湯,我要到雨園去關心一下客人。”
第三十九章 意味深長
蘇小沫先衝了個涼,收拾得嫋嫋婷婷,披散著溼漉漉的長髮,風情萬種地提裙先行;小雷盛了碗冰鎮酸梅湯,用托盤小心端著,跟在身後,主僕倆一先一後進了雨園。
蘇小沫徑直走入西廂方臻的客房,果不其然,明子奇正與方臻聊著她,額,確切地說,是子奇在聲討她,猛然瞥見蘇小沫俏麗的身影,惱怒的聲音戛然而止,換用眼神戒備地看著她。
蘇小沫故作不知地微微一笑,“子奇,你怎麼還不回房看書?我有事要同方公子聊聊。”趕人的意圖非常明顯。
明子奇腰背繃得死緊,沉聲道:“你與方兄並不熟識,況且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與理不合。”
蘇小沫好笑地指著窗外尚亮的天色,“一丈之內還能見物,這也叫深更半夜?至於不熟嘛,多聊幾次不就熟了?方公子是客人,我這做主人的,當然要盡待客之道。”而後將纖手指向明子奇,“至於你,得聽妻主我的吩咐,現在,立即、馬上,回自己屋去。”
明子奇轟地一下漲紅了臉,夫妻之綱常,他還是懂的,正絞盡腦汁想著怎麼反駁她,方臻輕笑道,“賢弟,你便聽你妻主的話,先回屋去吧。”
明子奇還待不肯,方臻給了他一個只管放心的眼神,他才不情不願地走了出去。
蘇小沫看都不看明子奇的背影,一雙妙目緊鎖在方臻的俊臉上,嗯,斜眉入鬢、朗目有神、高鼻薄唇,相貌英俊,尤其是氣質佳,星光燦爛的雙眸,配上斜眉,顯得神采飛揚。
蘇小沫用目光扒衣的功夫已臻化境,方臻被她直勾勾地瞧得有些不自然,忙清了清嗓子,微別過臉去,提醒她注意自己的儀態。
但蘇小沫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仍舊笑嘻嘻地注視著他,輕挑眉梢道:“上午時陽光太烈,沒能將方公子瞧清楚,小沫怕日後認錯人,不得已多打量幾眼,還請方公子莫怪。”
方臻極力維持灑脫之態,輕笑道:“無妨。蘇小姐真是率性之人。”
蘇小沫呵呵一笑,“那也要是方公子這等可交之人。”說罷令小雷奉上酸梅湯,淺笑道:“今日小沫事情多,怠慢了客人,真是罪過。”
方臻也不推辭,笑著接過,自稱是官奴,不敢以客人自居。
蘇小沫輕輕一笑,“子奇當你是朋友,從未將你當成他買下的官奴。”
方臻微嘆一聲,神色略為落寞,“子奇賢弟以前手頭並不寬裕,當初買下方某的,是位姓黃的商人,本也是想讓方某教他幾位兒子,好在子奇賢弟得蘇家聘禮,才轉買了下來。說起來,蘇小姐的確是方某的主子。”
蘇小沫咯咯直笑,“剛才你們聊的,小沫也聽到了。子奇他誤會了小沫的意思,小沫其實是想請方公子當小沫的老師,教小沫畫畫。”
方臻聞言朗笑道:“教便不敢,相互探討吧,方某今日與貴夫郎聊了幾句,聽聞蘇小姐博學多才。”
蘇小沫忙道慚愧,她的確慚愧,古代的學問她知道得並不多,這段時間雖然看了些書,也都是挑自己想知道的,走馬觀花翻了一遍。
方臻忽地起身走到書桌前,笑稱畫幅墨竹送與她,一番走筆如神之後,一幅氣勢磅礴的墨竹圖便作好了。
蘇小沫邊瞧邊點頭,“方公子畫藝超群,小沫真是佩服!這墨竹根根傲然挺立,氣節不凡,想必是方公子的寫照。小沫觀方公子的面相,只是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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