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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只見柏雨香茗揮劍迎敵,但此人與柏雨香茗沒過幾招,掉頭就跑。柏雨香茗立刻追上去。這時,蕭伯寒與白玉鶯上前看伏霜,伯寒一檢視脈搏,這伏霜還未死,他見蕭伯寒就說道:“少俠…將此佩…玉交於五行…尊主,說有人要使武…林大亂,快…”伏霜身亡。而在此時,有人向這邊過來,蕭伯寒一拉白玉鶯跳上樹。這時一陣風颳過。蕭伯寒覺得此風來的不對,但他卻不知哪裡不對。再看下邊,原來是五行尊弟子,眾弟子見旗主倒地身亡,就立馬將伏霜屍首帶回。這時,白玉鶯道:“下面好好的,為何拉我上來?”蕭伯寒道:“雪兒,你難道不知天下險惡?若是剛剛在樹下等候,若五行尊弟子上前一看,誤以為是我殺的,這樣事情就會更糟。”白玉鶯道:“原來是這樣。”
蕭伯寒一看手中所握佩玉道:“想不到我手中握著這麼多性命。”白玉鶯道:“為什麼?”蕭伯寒道:“剛剛旗主不是說有人會使武林大亂嗎!若是不快點,此事將無法收拾。”白玉鶯道:“真是麻煩,走吧!”雖說五行尊就在雲夢,但距此有百里之程。
蕭伯寒與白玉鶯走了一晚,就走了幾十裡的路程。兮兮清晨,一絲曙光透出雲層,徐徐煙霧依空而起。百鳥齊出,農夫出勤,此景此情是那麼美好。
趕了一夜的路,蕭伯寒已是很累了。他放下端木雪道:“接下來要騎馬了。”白玉鶯點頭答應。說話間蕭伯寒已找來兩匹千里馬,二人上馬立即向五行尊趕,一路上馬兒飛奔,時至午時,二人來到雲夢五行尊,見此景那是:
朵朵白雲繞山中,絲絲露珠掛草尖。
遠上臺階上前臺,茵茵草樹兩旁立。
山門輝煌露平凡,守衛更是山中神。
此山幽幽居**,不知世間哪有這。
蕭伯寒與白玉鶯一路風塵僕僕來到五行尊,又帶著疲憊身影上山。來到大堂之上,但見大堂中央安放這一具屍首,此屍首便是土義旗主伏霜。而大堂兩旁全尊弟子都在場。尊主若飛紅面色暗沉,蕭伯寒上前道:“若尊主,晚輩蕭伯寒有事相告。”若飛紅見蕭伯寒來到,就說道:“少俠,請上座。”蕭伯寒道:“晚輩有事相告。”若飛紅道:“少俠請講。”蕭伯寒道:“昨晚,晚輩在叢林之中親眼所見伏旗主被一黑衣人所殺,伏旗主臨終之時告訴晚輩,有人有意使武林大亂。”若飛紅道:“此人便是月教教主柏雨香茗吧!”蕭伯寒一驚道:“不是柏教主。”若飛紅一聲道:“還說不是,你看這是什麼?”只見若飛紅拿出月教教主所佩戴之玉佩。蕭伯寒道:“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昨晚晚輩見……”話還未說,若飛紅道:“這玉佩是月教所特製,天下只此一塊,還有此玉佩被伏霜緊握手中,你還說不是。”蕭伯寒立即道:“尊主請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是……”若飛紅道:“是什麼?還有為什麼我弟子找到伏霜屍首之時,你卻不現身。”伯寒道:“是因為……”
若飛紅厲聲道:“你不會是月教之人吧!”蕭伯寒立即回答道:“晚輩不是。”若飛紅道:“不是,既然不是,為什麼還為月教之人辯護。”蕭伯寒道:“我是……”若飛紅道:“我看就是月教圖謀不軌。”蕭伯寒道:“不是……”這時若飛紅道:“殺!”“是。”五行尊弟子一哄而上。
蕭伯寒見此,心想道:“禍不單行啊!”沒辦法只好衝出大堂,見蕭伯寒一手拉白玉鶯,一手抵擋來敵,這蕭伯寒也是警惕,不殺一人,只是將來者打傷。雖說蕭伯寒與白玉鶯是衝出來了,但蕭伯寒也是身負重傷。白玉鶯將蕭伯寒扶到一個偏僻的樹林之中,替他包紮傷口。
再看五行尊,這尊主若飛紅真是急了,連他人的話都聽不進去。
蕭伯寒逃下山去,若飛紅也沒叫人去追,而是召集全尊弟子道:“天月教欺人太甚,竟然不把我們五行尊放在眼裡,殺我旗主。”這時,文忠忠主周益文道:“尊主,此事不簡單,不能貿然行事。”若飛紅沒聽見似地道:“眾尊弟子聽令,隨我殺上連雲天月教。”“是。”一聲之下,五行尊弟子共三千之眾出發。看來武林真的要大亂了。
再看天月教,此時,少天主洪逸正與少月主柏雨香茗爭吵,洪逸憤怒道:“自上任教主不知所終,天月聖教就一直沒有教主,今天要選教主。”柏雨香茗不屑一顧道:“我看不是選教主,而是你當教主吧!哼。”洪逸道:“聖教之下設天教與月教,教主當然是這兩個教中選,但你身為月教教主,整日不知所蹤,不理教務,何談聖教教主之位。”柏雨香茗道:“我就知道,但我不同意你當教主。”洪逸道:“不同意我就強取,風護法,天護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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