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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道遁光飛來。
見此,他的心又提了起來,此時的遁光十分緩慢,一炷香之後,落下三個小舟,上面跳下三人,看了看周圍,又走到屍體旁邊,將儲物袋解下,看了看魏然,“你是外門弟子?”
這三人給魏然的感覺比田作為低了一些,但說話的口氣十分凌人,魏然趕忙拱手,“是!拜見內門前輩。”
“你知不知靈獸的動向?”沒有看到魏然的行禮一樣,另一人直接問道,眼神看向其他地方,魏然朝著遠處一指,“野獸發狂,已經殺了很多人。”
“你說什麼?野獸?”
第一次開口的人猛打爆發靈力,上前一按魏然的肩膀,魏然剛要躲閃,卻已經遲了,只覺渾身痠麻,驚恐的問道,“怎麼……”
“行了!把他放開吧,你記住了那是靈獸,要是再說錯,我可不會救你第二次。”一直沒有說話的人,輕淡淡的吐出,按住魏然肩膀的人,眼中不服一閃而過,輕輕放開了魏然。
魏然心中卻細細品味剛剛此人露出的神情。
“走吧!看來不出所料,靈獸已經暴動!”鬆開魏然的人說了一句,其他二人都露出歡喜的表情,三人不在管魏然,翻上小舟,朝著野獸暴動的方向遁走。
魏然看著他們離去,眼睛皮聳拉下來,如此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他眼神忽閃出鋒銳之色,思索片刻往果園外走去。
就在他剛出了果園沒多久,慢悠悠的三人從遠處走來,魏然見到那人身形,轉身就逃,三人中一人“咦”了一聲,一人速度之快的將他退路攔阻,“魏兄弟!怎麼不認識哥哥了?”
“留山這人是誰?”走來一名衣著白色錦袍的男子,看了一眼魏然,輕輕問道,身後站著另一個似笑非笑的人,聞言走出,“畢前輩!他是田作為的人。”
“田師兄?嘿!這可真有意思。”錦袍之人細細打量魏然一番,“二層頂峰修為,外門中也算中等了,留山你攔他作甚?”衝著徐留山問道。
“畢前輩!他在血捲上簽過字。”接著衝著魏然微笑道,“別看他年紀小,可城府可深著呢!”魏然臉色淡然,看著徐留山和那個姓沈的老頭。
“噢?他是田作為的人?怎麼會在血捲上簽字?”錦袍之人輕淡的問道,忽的遠處一聲咆哮,跟著一道光澤一閃即使。
“走!有人已經動手。”錦袍之人不在問話,轉身扔出一個小舟,踏上一步,小舟朝前竄出,“帶上這人。”聲音從遠處傳來,錦袍之人已經相隔十丈遠的距離。
“沈先生!咱們快走,別讓他人得逞了。”徐留山焦急的叫了一聲,衝著魏然冷笑一下,“走吧!魏兄弟。”姓沈的老頭比他還著急,已經撒腿跑了出去。
魏然沒辦法只得跟這他們去了,徐留山一直注意著魏然,生怕他溜走一樣,魏然怎麼也想不出來,在當日他第一次出外門的時候,徐留山已經在丈碑崗安排下人手,準備謀取他的儲物袋,讓徐留山沒想到的是,魏然非但沒有去,回來後修為大增,這讓他懷恨在心,加上魏然忽然拿出丹藥,雖然編排的謊話較為圓滿,卻不知道徐留山已經恨極了魏然,能讓人幾天不見修為大增的丹藥,一定非同小可,自那時起,魏然其實已經和徐留山勢如水火。
至於那名姓沈的雖然覺得魏然有利可圖,但他主要還是想得到陽液,魏然這邊的誘惑就小了幾分,而且他也沒有主動在魏然身上牟取利益,這也就是他與徐留山的區別。
至於韓家兄弟,自然也是聽了徐留山的教唆,汪黎就更不用說了,讓他們當做槍來使喚,卻不知道,汪黎這人表面聽話,其實已經自己打著陽液的主意,沁靈果這東西就是獲取陽液必不可少的東西,魏然雖然不知道如何獲取,但他心中隱隱覺得一枚沁靈果的重要。
外門的畢黨和蘇黨之爭,全都是為了陽液,不過知道這些的也就只有幾人而已,其他人雖然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修為,但也只是在煉氣期之內增加,就是如此,這場持續不知多少年的謀劃,魏然或多或少的也是此次的導火索,要不是他在丈碑崗的編排,恐怕今次的畢黨蘇黨爭鬥,也要和以前一樣,弄得不了了之。
當日魏然落入枯井之後,丈碑崗的方向就生出變故,鬍鬚人向前來尋找蘇黨之人的尤連稟告,奸細一說純屬妄言,但丈碑崗中的蘇、畢兩黨結盟,卻被他說的有聲有色,這下卻變成了另一種意思,鬍鬚人只想著謀取自己的利益,但尤連卻知道陽液的存在,順著這思路想,尤連肯定了有人要坐收漁翁之利,他趕忙將這訊息傳給內門蘇前輩。
至於丈碑崗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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