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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不才,也曾學得一二,可否讓小女子進去為梁掌櫃診治一番?”
張大夫聞言不禁轉過身看著眼前的小姑娘,見這小女孩不過八九歲模樣,衣衫雖然乾淨清爽卻絲毫談不上華麗,臉色就有了一絲輕蔑,看著落依斥之一笑:“小姑娘,你小小年紀居然如此大言不慚,學醫之術豈能如兒戲一般任誰都想去貿然一試?哼,快拿著銀子回家去吧,等你學成長大以後再來說這些話吧。”說完拂袖就想離去。
落依聞言並不生氣,依然笑嘻嘻的說道:“張大夫,常言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頭疼之症雖說不是什麼大病,但醫治起來卻並不容易,況且若要細分起來,這頭疼之病由風邪阻絡之證,肝火上衝之證,痰濁上蒙之證等等十餘種病症所致,張大夫可曾診斷清楚了是屬於哪一種症候?如果沒有,那小女子為梁掌櫃診斷治療一番,為他解除痛苦又有何不可呢?”
張大夫聽著落依款款而談,不禁呆愣在當地,沒等他再次說話,房門已被開啟,梁掌櫃滿臉病容,額頭綁著一塊頭巾,強撐著身子扶著門框站在門口,對著張大夫說道:“張大夫休得多言。”
轉頭對落依母女抱拳深深一揖:“林嫂子,丫頭,鄙人手下之人對二位多有怠慢,言語間也多有冒犯,還請二位見諒,快請進來吧,丫頭啊,我知道你有不凡的手段,可有什麼好法子能解我之病痛?”
雲娘和落依走進屋裡,落依安排雲娘在一旁稍坐等候,忙過來扶著梁掌櫃坐下,伸手搭在他的脈搏之上,靜靜診了一會脈象,又讓梁掌櫃伸出舌頭看了看,開口詢問了幾句飲食起居上的問題,便已經對病情瞭然於胸,稍一沉吟說道:“梁掌櫃,從脈象和體徵上來看,您的病症屬於肝陽上亢證所致之頭疼,只用湯藥是不容易去除症狀的,我有一法子可緩解您的疼痛,您可否讓人找一個矮一點的凳子坐下來,好方便我的操作?”說完有些調皮的伸伸舌頭撓撓頭,有些為自己身量太小而懊惱。
梁掌櫃忙吩咐青陽拿來一個小凳子,矮身坐在落依跟前,那張大夫一直在旁邊看著落依的一舉一動,從開始的不不屑一顧到現在的驚訝不已,落依只當沒看見他,見梁掌櫃已經準備好了,起身走到梁掌櫃身後,先伸手在梁掌櫃頭上的百會,鳳池,印堂,大椎幾個穴位上輕重適度的按摩了一會,看梁掌櫃原本緊張的神色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伸手從懷裡,其實是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布包和一個小瓷瓶子,開啟布包,拿出裡面別的整整齊齊的針灸針,從中選出幾個大小長短合適的銀針,從瓷瓶裡拿出酒精棉球把每一個針都仔細消了毒,然後以熟練的手法迅速在梁掌櫃太陽,鳳池,率谷,啊是等穴位進針,因梁掌櫃頭痛在兩顳部,且疼痛劇烈,落依便用兩根長針從太陽透刺率谷,沿太陽穴前一到兩寸,率谷穴後一到兩寸相對方向進針,行快速捻轉運針,一邊行針一邊詢問梁掌櫃有無痠麻脹痛之感,留針約一盞茶的時間後去針,按壓針眼片刻後,扶起梁掌櫃坐在旁邊的大椅子上,讓梁掌櫃休息片刻,梁掌櫃用手摁了摁頭部兩側,又晃了晃腦袋,奇道:“丫頭啊,我的頭不怎麼疼了啊,哎呀丫頭,你可真有本事啊,怎麼小小年紀竟然就有這般高超的醫術……”直拉著落依的手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落依笑了笑說道:“您現在只是暫時緩解了疼痛,要想治療徹底,針灸還得每日一次,連續五日,還得再配上藥物治療才能完全治癒,說完要來先前張大夫給梁掌櫃開的方子,仔細看過後又在方子上添上全蠍,乳香,沒藥,生地,枸杞幾味藥材,交給等在門口早已經看的發傻的青陽拿去抓藥煎藥,又細細的囑咐梁掌櫃平日裡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項。梁掌櫃認真的一一記下。
張大夫在一旁已經心情激動的似乎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想他窮極一生專研醫術,自以為所學已是個中翹楚,針灸之術他也只是曾聽師傅講過,說這天下只有醫聖一人及其弟子精通,而這所謂的醫聖卻從來都是隻聞其聲,並無人能見其真容,不曾想今天這神術卻在這樣一個被他瞧不起的小女童身上驚現,如何不讓他感到震驚
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該怎樣來表達出他此刻的心情了,只剩張著嘴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落依已經處理完了一切,才如夢初醒般急切的說道:“敢問林姑娘,您剛才所用的可是傳說中的針灸之神術?”
落依並不知道這個世界裡還沒有針灸之術,聽言答道:“是啊,有什麼不妥嗎?”
那張大夫聞言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滿臉激動地道:“林姑娘大才,剛才小可言語之間多有冒犯,還請姑娘不要見怪,姑娘神技,實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