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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忘憂見刁貫天的右臂一得自由,不由心中一涼,暗暗自責不已!
他知道從現在開始,戰局要開始改變了!
果然如此。
首先,“細雨”也一樣無法對刁貫天起到制約作用了,因為他本是與“春風’相配合,一正一反地使力,才能對刁貫天起制約作用,而現在“春風’手中之繩束已斷,空餘他一人,根本無法起到作用!
只聽得刁貫天怪嘯一聲,向一側的“細雨”疾掠而去。
“細雨”知道除了撤手之外,是別無他法了,於是他便將手中的繩索一抖,繩索那一端便如一把軟劍一般向這邊直射而來!
他知道這根本傷不了刁貫天,但他要以此為自己贏得時間!
果然,軟索飛出直插刁貴天的咽喉,迫使他不得不略略一閃身!
便這麼一閃身,“細雨”已藉機倒縱而出,尖嘯一聲,消失於一扇窗子之外!
同時“春風”也已倒飛而出,一起消失了!
他們當然不是畏死而逃,而是因為他們的理智是超越一般人的。他們自知自己的長處便是突襲,而如今偷襲已失敗,他們的武功並不比冷戰各樓樓主高,所以,他們才撤了出去。
他們要把位置讓給武功在他們之上的人,而他們自己,又開始悄悄地醞釀另一次突襲!那樣所起的作用,遠比在這裡死纏濫打所起的作用要大得多!
刁貫天是因為他們“春風細雨”二人才吃了虧,自是對他們憤恨已極,哪知他們二人卻會溜得這麼快!
他有心去追趕,又怕走脫了伊忘憂。權衡之下,他還是轉身向伊忘憂撲來。
“咔嚓”聲四響,又有兩個人撲了進來。
他們是十三分樓樓主中武功最高的一分樓樓主洪信,十樓主榮傳。
洪信使的是“無耳短戟”,身形未定,他的‘無耳短戟”便飛旋而上,施展的如雪花漫天,呼轟交織,千萬條流光穿舞如亂蝶。
勁氣佈滿了寸寸空隙,迴盪衝激,發出陣陣尖銳的劃空之聲!
而榮傳的兵刃則更為古怪。似槍非槍,在一杆槍身的一半外,竟不可思議地分開了,而且一半粗些,一半細些,粗端堅挺,細端柔軟,而且比粗的那半根要略略長出一點。
槍身揮擊之處,竟有“噼啪”之聲連響!
不錯,這正是榮傳賴以成名的“響槍!”
“響槍”之絕,便在於它的聲音!它可以有效地干擾對手的注意力,讓對手虛實難辨!
而以這樣的兵器,來對忖魔簫,是再合適不過了。
一陣“啪啪”作響,“響槍”點扎如亂星,塞芒散射,疾然襲向習貫天!
習貫天無法直接用簫去叩擊“響槍”。因為“響槍”有兩個槍頭!
無論你擊中哪一個槍頭,另一個相頭都將乘機而入,扎向你的手!
這兩個槍頭中,最神奇的是那根柔軟的,它竟可以如軟劍一般盤旋卷繞!
初時,刁貫天未識得這杆“響槍”之玄奧,聽它響得煩人,立即反手揮出一招!
“當”的一聲,簫已擊中“響槍”堅挺的那根槍頭!
“響槍”立即借力悠出,但在此時,另一半的軟槍卻已在榮傳急旋之下,向他的簫纏來!
猝不及防之下,他的簫差點脫手而飛!
但這也只能發生一次,當刁貫天知道“響槍”之異狀時,他已不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而魔簫在他的手中,便如一條活著的毒蛇一般,翻飛盤旋!
魔音又起!
伊忘憂的劍法再次變得凝滯不暢!
而內力稍差的榮傳、洪信更是如此!
此時,門外的冷戰十三樓的勇士們早已把刁貫天帶來的所有部下全部消滅!
纏鬥瞭如此之久,習貫天卻無絲毫異狀,伊忘憂不由暗暗吃驚!
因為,他們冷戰樓已在棺木上下了毒!
而那濃濃的油漆味,正是為了掩飾毒藥的異味的。毒藥與油漆攪拌在一起,然後刷在棺木上,當油漆開始慢慢干時,毒性便也開始慢慢地揮發於空氣中!
自然,冷戰十三樓的人全己服過解藥了。
而這種毒藥,發作的並不快,這當然是為了防止被刁貴天發現了。唯有這種慢性之毒,才有可能瞞過刁貫天,直到毒素已進入他的體內為止。
而急性毒藥一來便是大張旗鼓,讓人又癢又痛,像習貫天這樣的高手,豈會沒有逼毒之術?
但刁貫天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