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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感覺得到一種纏綿惆悵的意境。
更奇特的是,“愁劍”劍法每一招的後半式與下一招的前半式是相同的,這與一般的武林劍術是截然不同的。
如此一來,劍法撤招換招時,便可以銜接得極為自然嚴密。
古道西風。
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
就像推倒了滿山堆疊的鐘臺一般亂響著。
而劍身的身形卻以它的閃動來顯示,各種各樣的花圈在流映,在撕裂,在碰撞,在幻滅。
光芒乍收。
又有一個人開始踉蹌而退。
他的身子彎曲了起來,如同一隻被火烤著的蝦一般,他的手用力地捂在自己的胸前。
但最終,他還是沒能支撐得住,身形一晃,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向後倒去。
他的腹部便已有了花花綠綠的腸子流出來了,這人眼看也活不成了。
遊雪一振腕,手中之劍便發出”喙”的一聲響。
她長笑道:“我爹總是說江湖中多麼可怕,我看也不過如此而已!一些人看似強悍,其實是膿包一個!”剩餘的兩個人的臉色變了變,他們相互遞了一個眼色,突然分頭向兩個不同的方向疾掠而去。
顯然,他們自知既然四個人聯手都抵不過遊雪,那麼兩個人就更不用說了。
而他們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並不是殺遊雪,而是要試出她是不是真的鞦韆千。
現在,他們二人當然已認定遊雪才是真正的鞦韆千了!
所以,只要能脫身,他們二人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遊雪當然會成全他們的。
但她還要留下一條命來,讓一個人回去通風報信與讓兩個人去通風報信之間,並沒有什麼區別。
在兩個黑衣殺手分頭疾掠的同時,她已一提真力,身子疾然反飄而出,以極快的速度,向其中一人飛撲而去。
身軀尚在空中,她已一聲嬌喝,手中之劍如萬星進射,以極為凌厲霸道之勢,向那人身後狂卷而下。
那人聽到冷劍急襲的破空聲後,心膽欲裂,急忙斗然轉身,未及看清,手中彎刀便已瘋狂掃出。
沒有任何刀劍相撞之聲!
但劍已不可思議地劃入他的咽喉之中,將一種刺骨的冰涼也帶入了他的身體內。
他的力氣一下子無影無蹤,手中的彎刀“噹啷”的一聲落於地上。
他的喉底發出低低的一聲,身子如一隻被掏空了的布袋般向下癱軟!
他的喉管已被一劍切斷!
當遊雪轉過身來時,另外一個人已掠出很遠,遊雪大叫道:“快來受死!”卻並不追趕。
那人頭也不敢回,疾掠如飛!轉眼便無影無蹤。
遊雪不由輕輕地笑了一下,她知道現在她已是個“真正”的鞦韆千了。
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她似乎已看到那個很年輕的年輕人——柯冬青的笑容,那種滿意的笑容。
不用看,她也知道現在在她的四周一定有許多隱藏著的眼睛在看著這一場戰鬥。
不用說,方才惟一剩下的一個殺手在逃離的時候,他的身邊一定還有人在暗暗跟隨。
一切,都已如同水銀般開始悄無聲息的滲透。
她相信當對手醒悟過來時,已是他們大勢已去之時!
現在,她可以安安靜靜地坐在一家酒樓裡吃一頓飯了。
現在夜已深,而她一場力戰之後,也已睏乏得很。
坐在靠酒樓北方的那張桌前後,她要了幾個小菜。
現在,她不需要再以夥計為工具,向眾人宣佈她是鞦韆千了。
她相信在她一走進這家酒樓的時候,便已註定要成為目光的焦點。
這其中,一部分是因為她脫俗的美麗,而另外一部分,則是因為她在客棧、當鋪的表現帶來的。
如果一個女人能大打出手,那麼這麼一個小城的人們,是能夠很快知道這件事的。
何況,她的身手著實不凡。
何況,她的美麗也為這件事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夥計是畢恭畢敬,點頭哈腰的。
甚至於連她所要的萊的分量也特別的足。
她所坐的那張桌子,夥計至少抹了十遍,直到把桌子抹得發亮了方才罷休。
遊雪不由暗暗好笑,心道:“也許真是惡人還得惡人磨。”但這一次,她是不會再輕易地大動肝火了,因為已用不著如此。
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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