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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每一個認識他的人都這麼稱呼他。
這樣的稱呼很正確。
他的確是個小小殺手,在江湖十大殺手中,沒有李小殺的名字。但段牧歡知道孛小殺的武功與殺人的技巧都不在十大殺手之下。
他沒有像十大殺手那樣成名,只不過因為他在“歡樂小樓”中。
“歡樂小樓”是個不強調突出個人的組織,它把功勞都歸於集體。
一個不起眼的殺手,遠比一個很起眼的殺手可怕,這便如同很小很尖的辣椒往往是最辣的辣椒一樣。
李小殺一進來,便恭聲道:“啟稟樓主,冷戰十三樓的兩千勇士要求見樓主。”冷戰十三樓?
段牧歡這才明白他為什麼會聽到千餘人的腳步聲。
他已猜得出冷戰十三樓的人的來意了。
段牧歡道:“我與他們的樓主本是好朋友,又何來求見一說,但兩千餘人,也不能全都一湧而進吧?”李小殺恭聲道:“樓主的意思是……”段牧歡道:“
他們不能進來,難道我就不可以出去嗎?”他便出去了。
“歡樂小樓”的人這幾天全是百般戒備,段牧歡所走過之處,處處可見有各種明哨暗哨,佈署得極為嚴密。
一切緊張卻不紊亂,如一張繃得緊緊的弓,只要目標一出現,便可以迅速射出箭。
如果目標不出現,那麼這支箭是絕對不會射出去的。
段牧歡走得很快,因為他不能讓冷戰十三樓的弟兄們久等。冷戰十三樓的兩千多弟兄在伊忘憂死了之後,竟然沒有瓦解分裂,這實在是太難得了,由此也可以看出冷戰十三樓的人對伊忘憂的愛戴、忠誠。
段牧歡在將要跨出“歡樂小樓”的時候,他的身側出現了五個人。
其中一個便是柯冬青,另外還有“歡樂小樓”的管家全老村、及“歡樂小樓”的“趙錢孫李”中的趙麥城、錢大串、李半勇。
他們出現得恰到好處,當段牧歡走出“歡樂小樓”時,他們便在段牧歡的身後呈眾星拱月狀。
段牧歡一走出“歡樂小樓”,便被眼前的情景所深深震動。
在“歡樂小樓”的牌坊門前,黑壓壓地站了兩千餘人!
每一個人的衣著都是不同的,但他們的神色中卻有一種共同的東西,那便是一個壓抑人心的肅穆!
每一個人的腰間都綴有一小塊白布。
這是為伊忘憂戴的。
站在兩千多人前邊的有三個人。
左邊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人,面色有些蒼白,眼眶中透著一股疲乏的意味而略略內陷,因為鼻子尖削,所以便顯得雙唇倒有些厚實。他的臉上長著一圈如鋼針般的鬍子,一身青衫被洗得顯出斑自主色。
這是冷戰十三樓的六樓主雷空飛。
中間的那入便是冷戰十三樓的端木先生。
他的臉色很不好,蠟黃蠟黃的,再也沒有了以前如呂洞賓般的道骨仙風。
右邊的則是一個極為削瘦文弱的人,看上去似乎風一吹,便能把他吹倒了。他身上的衣袍十分寬大,更增添了這種感覺。
他是冷戰十三樓中十二樓的孟當歸。
冷戰十三樓便只剩這三個骨幹。
段牧歡與伊忘憂交往甚密,當然記得冷戰十三樓的主要人物。
離得遠遠的,他便己朗聲道:“原來是端木先生、雷兄弟、孟兄弟到了,有失遠迎。”端木先生迎上前幾步,道:“段大俠客氣了'我們冷戰十三樓的兩千弟子深夜打擾段大俠,還望段大俠見諒。”段牧歡道:“見外了,見外了,端木先生何來打擾一說?哪一次我段牧歡去冷戰十三樓,不是要把那兒的酒喝個遍?
”端木先生一聽此言,臉上便有了悽然之色了,他慚隗地道:“冷戰十三樓已近乎名存實亡了,而我卻還在這兒苟且偷生……”他已是一臉悲愴之色!
段牧歡道:“端木先生言重了。大仇未報,怎可輕言生死?何況冷戰十三樓那一戰的情形,我已聽人說起,江湖中人誰不歎服端木先生的忠義之情?”端木先生在那一戰中,的確是表現得極為壯烈的,他身體所受的傷,已大損了他的元氣!
段牧歡提高了他的聲音道:“其實,冷戰十三樓的數千弟子,哪一個不是好樣的?死有什麼可怕?關鍵是要死得有價值!若不殺了刁貫天那狗賊,我們即使一死以明其志,可在九泉之下,又如何去見伊大俠?”聽者無不動容!
端木先生道:“我們來到貴樓,是有事相求於段大俠。”段牧歡忙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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