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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鞦韆千道:“秋姑娘,你隨我一道去見段大俠吧。”
段牧歡正在喝酒。
這一次,他喝的酒是十年釀的女兒紅。
但他的神情卻未見得有何愉快之處,連眉頭也未舒展。
他有點擔心。
他當然是為柯冬青、遊雪擔心。其實,他也明白自己根本不必要為他們二人擔心,這兩個人都年輕,但他們的經驗卻已是極為豐富了。。當今江湖中,能夠在他們二人聯手之下討去便宜的,恐怕已是很少了。
這是兩個極為優秀的年輕人。
也正因為優秀,他才更不願失去他們。
伙房中的喧鬧聲已有人向他稟報,但他沒有說什麼。
這有什麼好說的?下面的人不會連這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的。
然後,便是柯冬青與鞦韆千進來了。
看見他們二人,段牧歡立即喝了一大口酒。到現在為止,他才真正品嚐出了一點酒的味道來。
柯冬青道:“樓主,我已將秋姑娘帶來了。”他說是帶來,而不是說教出來,這便是柯冬青的性格。
他從不踞功自傲,甚至喜歡儘可能地把自己的功勞忘掉。
像他這樣的年輕人,的確是不多的,而且似乎越來越少。
鞦韆千輕輕地叫了一聲:“段叔叔。”這聲稱呼,仍是尊敬的語氣,卻沒有了幾年前那種無拘束的感覺。
那時她還只是一個小孩子,而現在,已是一位姑娘了。
段牧歡站了起來,走到鞦韆千的身邊,本是想拍一拍秋於千的頭,不知為何,最後又拍到自己的頭上?
他歉然道:“千千,讓你受驚了。在我這兒,竟;還沒有能夠保護好你。”
鞦韆千忙道:“其實也怪我任性不懂事。又給段叔叔添麻煩了,多謝段叔叔出手相救。”段牧歡道:“其實,你應該感謝你身邊的大柯才對!對了,我給你引見一下,這便是大柯,柯冬青。”鞦韆千與同輩中人之間便沒有了拘束之感了,她向柯冬青道了謝。
段牧歡道:“千千,你好幾年未到段叔叔這兒來了,這次便多住些日子,恰好我們‘歡樂小樓’來了一位女客,與你年紀相仿,你可以與她同住一起,彼此也就有了個伴。”鞦韆千道:“我已見過那位姐姐了,她真漂亮。”像她這樣驕傲而又自信的女孩能說這句話,也是不容易了。
段牧歡點了點頭,道:“千千,已是深夜了,你先去歇著,好嗎?”口中這麼問著,卻已拍手叫進來了一個人,他道:“你把秋姑娘帶到遊姑娘那兒去吧。
”他仍是像一個長輩對待小輩時一樣,雖然也會徵求你的意見,而事實上他卻早已在心中為你作好了打算。無論你是怎麼想的,都一定會讓你按他的想法行事。
許多人都難以避免這個毛病,連段牧歡也不例外。
鞦韆千隻剩下順從的份了。
其實,她根本就不想現在就去歇著,她的經歷讓她又是緊張又是興奮——當然,興奮是在危險過去之後,才會開始的。
她覺得自己有許多話要說,而段牧歡卻已叫她去歇著!
多掃興!
但這兒不是囚島,她再怎麼任性,也不會在這兒耍性子的。
當鞦韆千下去了後,段牧歡這才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端著酒杯,卻未喝。
他問道:“大柯,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要告訴我嗎?”柯冬青道:“有。”段牧歡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
這時的他,才真正地像一個統領著數千人的“歡樂小樓”的樓主。
段牧歡一口喝盡了杯中之酒。
他知道柯冬青說有,就一定是有,而且他要說的東西,一定很重要,很有用。
段牧歡輕輕地道:“說吧。”柯冬青的聲音不大,卻很清晰,字字入耳。
他道:“劫持鞦韆千之事,與八王爺卓白衣有關。”段牧歡那隻正在倒酒的右手一下子凝在那兒了。
酒將傾未傾,就那麼在瓶口處呈躍躍欲下之勢。
良久,他的右手方略略一側,灑瓶一傾,瓶中之酒便準確地注入了杯中。
他的神色似乎很平靜。
但柯冬青瞭解他,柯冬青知道他的樓主現在正飛快地思索著。
他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打斷段牧歡的思維的。
終於,段牧歡把酒瓶放了下來,他回過身來,問道:“可靠嗎?”柯冬青搖頭道:“不可靠。”但段牧歡卻道:“不,你一提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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