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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水道:“不錯,但你與他碰了杯,對不對?”’
壯漢茫然地點了點頭.
司徒水道:“碰杯之時,他便以極快的手法將自己杯中的酒傾入你的杯中少許,而他自己的杯中之酒在他舉起杯子時,便已乘機放入了毒藥。”
壯漢額頭上便有一滴滴的汗冒出來.
司徒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見你對我倒是挺崇敬的,自然要救你一次。”
然後,他便走了.
他去的地方,自然是“歡樂小樓”.
當司徒水出現在“歡樂小樓”外面時,立即有人迎上來了.
他是專門迎賓的人,所以說的話極為得體,但司徒水沒有與他多說什麼,隨便說了幾句,便徑自向裡邊走了。
他急於要見段牧歡.
當他找到段牧歡時,段牧歡的身邊有五個人了。
這五個人他認識四個.
四川唐門掌門人唐多.
彭城笑書生居易左。
第三個人的年齡已在花甲之年,一臉的枯瘦雞皮.他不肯老老實實地坐著,卻已脫了鞋蹲在一張椅子上,而且還亂晃個不停.奇怪的是椅子好幾次都已處於不平衡的狀態,卻總是未曾倒下.
這是申也非,武林中幾乎人人頭疼的申也非.
他是一個極為古怪的人,沒有人知道他那一身驚人的武功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也不知道他居於何處。
反正,似乎大江南北、陝中、關東、遼北……幾乎只要有武林人物的地方,都有可能看到他的身影。
如果連續三個月沒有聽說申也非這老頭子在什麼地方又鬧出點什麼讓人啼笑皆非的事來,那便有點不正常了。
他似乎是要存心與每一個人作對,但偏偏他的武功又高得離譜,這也使他有與每一個人作對的資本。
若說他暴虐無常,卻又不合適.他極少殺人,少得甚至讓人覺得這與他的一身武功不相配.
也許,可以說他是一個“小錯不斷,大錯不犯”的人。
惟一一個能對他起到一點約束的人便是段牧歡.
鬼才知道段牧歡是以什麼方式將他約束住的,反正只要段牧歡找他,他都拒絕不了.
現在,他又在“歡樂小樓”出現了.
第四個人在司徒水進來時,正安安靜靜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安靜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
這麼一想,司徒水仔細地掃了一眼,赫然發現他真的在睡!
至少,他的眼睛是閉著的.
這實在是由不得司徒水不驚訝.
這世上還有誰敢在申也非高談闊論時打磕睡?哪怕是閉起眼睛也不敢.
可現在申也非似乎對這個人沒有任何不滿。
他說他的,這個人睡這個人的,互不相干.
是誰?司徒水不認識.
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以司徒水這樣的老江湖竟也看不出來是什麼人物,的確是有些古怪了。
也不知段牧歡這小子是從哪個角落中找出這麼多平日難得一見的高手!
剩下的那個人司徒水認識,他叫簡刀槍。
聽起來,有點像“劍刀槍”,而事實上他在這三種兵器上的造詣都已是絕對一流!
他曾與司徒水比試過刀,走了三百多招之後,才略略處於下風!
一個人要把一種兵器練到司徒水這份上,已是風毛麟角了,而他竟同時練成了三種兵器。
而且,每一種兵器都已是出神入化!
事實上,江湖中也只是看到他使用過兩種兵器:刀與劍.
至於槍,則從來沒有人看到他用過,因為在他用槍之前,他的對手便已敗在他的刀或劍之下了.
現在,他身上便同時掛著一把刀,一把劍,一柄在左腰側,一把在右腰.
沒有看到槍在什麼地方.
而段牧歡則隨隨便便地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既不是最上座,也不是最末座.
他一見到司徒水,立即便笑了.邊笑邊站了起來,朗聲道:“臨安與我們‘歡樂小樓’並不很遠麼,為何來得這麼遲?是不是想到了這兒,便得撿我的骨頭了?”
他說著生氣的話,臉上卻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笑得那麼開心.
司徒水也笑道:“也許連撿你的骨頭也已輪不到我了。”
段牧歡便把他讓到自己方才所坐的地方,他自己卻就那麼隨隨便便地在中間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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